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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的惊讶之中,她推开了我寝室的门,我看到了那个深爱着的女孩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跳了下来,而她躲开了我,并提醒我穿好衣服。大力神看着我光溜溜的,非要拿相机拍下来上传网络。而燕歌此时已经背对着我站在我们的阳台上,双手伸出去像是要捧住那片阳光。
她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回来,我也没有去问,自己完全被喜悦所包围着。
一起走在街上,寻找熟悉的感觉。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子歌,原来她们是一起回来的。
我们同时说有事情要告诉对方,但是我礼貌的让她先说,完全意料不到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她却沉默了,然后坐在那里含着吸管,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我转向子歌,子歌清了一下嗓子,好像是要把什么不好的东西全部咳出去。她喝了一口饮料,看了一眼燕歌,像是寻找勇气般:“事情是这样子的,而且对你和对燕歌都比较突然,但是我相信你会理解的。”
她的话语让我紧张,并使我止不住的向坏处张望。但我的脸上还是显得坚强而平静,甚至对子歌满脸的抱歉露出了微笑。
“我们打算一起出国,这样燕歌可以在国外再进行学习,具体时间可能就定在最近吧。”
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想起了大力神所(炫)经(书)历(网)的法国之恋,我的心情开始难以言表,没再吃下任何食物。而燕歌也只是坐在那里,并不看向我,还是一言不发。
最终我没有把要去上海面试的事情告诉她们,而子歌可能是无法承受这种压抑,自己一个人先悄然离开了。
就剩下我和燕歌,坐在午后的阳光下,谈论着即将和爱情无关的事情。
禽兽
她说自己最初很反对姐姐的这个提议,但是一想到自己在医院里所受到的遭遇就很气愤,一定要争这口气,而且发誓等学业有成之后还会回原来那所医院,让那些曾经让她难堪的人感受难堪。
我理解她的好强心理,而且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她们已经做到了告知义务,我唯一能说的就是祝她们一路顺风,并没多少把握的告诉她我会继续等着她。
或许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因为当我说出来的时候,她那么深情的看着我,而我还是无法忍受她的悲情,我还是不能看到她难过。
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我们十指紧扣,看上去那么亲密无间,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只是离别时最后的拥抱。
我知道,我最终要失去她,只是这一次,如此肯定。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短,甚至可以用秒来计算。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
可能,她们又回到上海准备签证以及处理其他的事情。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最初,最初来这里的时候,2003年,一个人。
虽然我们没有说过要分手,可是自从她去上海这一年开始,我就感觉彼此所守候的那份爱真的难以坚持下去。距离使得我们越来越疏远,每次的电话也像是在敷衍,就像是彼此都知道的一次没有结果的旅行,可是我们并不确信的说好继续走下去。
我始终记得大力神和他女友之间的那段恋情的存续以及到最后的终结,并迷信的坚信,这个结果也一样适合我们。
于是我一个人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带着那份落寞与孤独。
一路上看着满车厢不认识的人,我一句话也不想说,直到看见大片的油菜花,延绵的山脉、清澈的湖水。或许异乡人的环境,我会很适合。
那是一所很简单的学校,看上去有些太小、太简陋。我在学校招待所里住了下来,当天晚上,我有些晕沉,好像一下子失忆了,不记得是否淋浴的时候哭过。只记得那盏晕黄色的灯一直亮着,我一直看着。
早上起来,身体明显不适,但是我还是坚持着走完了所有的过场。试讲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可能是因为紧张一直分不清楚假想防卫和事先防卫的区别,最后没有通过。
对于我,那些专家组成员只是提醒我以后注意一下语速就可以了,看得出他们对我还是认可了。
没来得及熟悉周围的环境,我就在斜风细雨中踏上了回去的列车。
我,始终没有去上海,那个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既然她在那里感觉不'炫'舒'书'服'网',我想我也会这样。
一路上我都是在睡觉,就像是高烧不退的迷糊状态。
其实我一直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