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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往往时间不长,是一种短时效的法术。
可是施展在我身上的这法术,结界嵌入身体之内肌肤以下薄薄的一层,论起效用也许和潮汐之漩或者短狐帷帐差不多,但论精细度,却不知强了它们多少,而且结界被最大限度压缩,也不会造成使用者法力上的太大负担。
我很清楚,这法术,必定已经走到加护类法术的顶端。
虽然是不知道奚刀从哪里得知这法术的,但他居然能如此精巧地施展在我身上,之前我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我瘫软在地上,眼睛还在人群里寻找奚刀,但是找不到,不知他躲到哪里去了。
娘啊,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真够痛的。
一只手提着我后颈的皮,把我整个提起来,调个头,对上于掌门的脸。
距离太近,被那琉璃珠子似的眼睛那么直视着,本来都累得跳不动的心脏,又开始怦通怦通瞎蹦。
现场一片嘈杂,弟子们亢奋不已。
这时候,一个不大的声音响起,「不知掌门师兄打算如何处理这只猫?」
现场安静了些,问话的是那长得极似云钗的男子,看上去他是掌门之外在场地位最高的人。
「如何处理?」于掌门似乎很开心地笑了笑,扬起手,把我展示给弟子看。
弟子们终于安静下来,只有视线还在我身上留连不去。真可怕,那一双双不太满足的眼睛,还有眼睛里闪动的诡异光芒。
一个人这样就算了,偏偏一群人都是这样,夜色漆黑,就看平心崖弟子们的眼睛在阶下闪闪发亮,简直比走夜路遇到一群饿狼还可怕。
那眼珠子,有的幽幽发绿,有的殷殷血红,有的惨惨森白,哦,不对,最后那个是睁着眼睛睡着了翻白眼,靠!扛不住了就去睡吧,边睡边看我热闹!
总之,在弟子们热切的眼光注视下,我似乎已经看到我被架在火堆上,平心崖弟子身着奇装异服在我身边跳大神;又似乎看到我被捆在转盘上,于掌门正在给弟子们发各种型号的飞刀;还似乎看到我被吊在湖面上,平心崖弟子争相往湖里投食人鱼,鳄鱼、鲨鱼、蛟——
不行,我要晕!
醒过来的时候,我身在宽敞的床上,面前是缀满流苏的帐幕,单一个青丝穗子换起来。不过这颇有几分雅致的床榻上却有一块发黄的竹席,看上去很陈旧,挺不搭调,我嗅嗅,有股奇特的味道,应该是个宝物。
这是哪儿?我撑起身体,看到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复人身,看来我晕过去的时间里,那变身符已经失效。
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一个我万分不想见的人。
这个人当然是于掌门了。
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衣襟,以前是怎么系上去的现在还是一样,完全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好失望。难得我晕倒在床上,美人在侧,美人却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刚想到这里,我连忙提醒自己,打住打住,于掌门那就是一个斯文败类,风雅流氓,长得是好,但他的其他问题实在是太具体了,发花痴也不能发他,过分危险了。
他正对我而坐,含笑看着刚从床上坐起身子的我。
「茶?」他指指桌上那古朴的茶具。
「不敢。」我是当真不敢。
他倒也不坚持,自顾自地倒茶、品茗、闻香,自在极了。只有我冷汗热汗交替出,坐立不安。
等到我几乎要受不了这压抑沉默的痛苦气氛时候,于镜才开口,「你为何要假扮李梳?」
「因为——」我差点要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说不得,赶忙一咬牙,结果不慎咬到舌头,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干抽气。
于镜倒似吃了一惊,「你便小心些。」
我万万没想到,那个于镜于大掌门,他居然会关心我?难道他其实是好人?
我的惊讶也许太过明显,于镜又解释了一句,「你我二人独自在这房里,你若不小心咬舌咬到自尽,我倒难交待了。」
这——看我没反应,于镜反倒走进两步来看我的状况,他伸手正要抬起我下巴,我突然自动伸手打开了他的手,他一愣,好像有点不明白。
我更愣,我更不明白。因为刚刚我都很配合伸出下巴,可是不知为何我的手却自己动起来了。
正要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嘴却自动张开了,「难交待?良心打白条道德短斤少两善良负增长的平心崖于镜,你要给谁交待?」
于大掌门你别盯着我看,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是嘴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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