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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的CPU隔离起来——
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好像就一个动作的样子。其实首先,老刘要知道两人CPU在哪个部位,很幸运的,铁沙二人都不白痴——也就是说,两人给自己设计的身体都符合机器人结构与形态学的基本原理。
这就使得老刘的预料全中,老铁的CPU果然在他的下半身;老沙的CPU也的确规规矩矩地放在了他的头部。
而在拆出两人的CPU之前,为了保险,老刘还把老铁强有力的四肢拆下来了。
拆完了四肢,然后才轮到老沙的头与老铁的腹。
他们的CPU当然不会放在外面让人拆,那不是碰一碰就得死人么?
从最外壳到最里面的CPU,那是层层守护,五花八门的机关陷阱层出不穷,假CPU,高压电击之类平庸或古怪的花样百出。
好在老刘理论功底深厚,“临床”经验丰富,拆起他们的盖子来就像拆一颗螺丝一般顺手。
最后拆出来的零件还没一个损坏的――绝不像老铁之流的暴力男一样,好端端的东西都能砸成一堆废铁。
“绝不在拆卸过程中误伤别人的一个零件”——这就是技术型追捕者的职业操守与必生追求的境界。
“嗷~”,老刘意气风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然后召来自己的小弟智能卡车(智能拖车,大车人,卡车人,都是说的同一样东西)将老铁与老沙的遗体拖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基地,老刘便叫大车人把老铁老沙拖到实验室,关紧大门,埋头做起临床“解剖”来。
这次行动十分顺利,铁沙二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控制住了,这样一来,老刘便没烧掉老铁的金刚钻做成的指(趾)头。
金刚钻肯定要抠它一个下来,抠下来装什么地方?这个呆会再想。
现在先想想怎么处置这两俘虏。这两人其实并没死透,不过是把它们的CPU跟外界的联系切断了而已。
想到这里,老刘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的CPU整个拆了下来收到一边。
“呆会再跟他们谈判,谈判之前,要先把他们研究个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样想着,老刘把老铁的遗体搬上了“解剖台”,半个小时后,老铁彻底成为了一堆零件。
老刘先抠下最大的那块金刚石,然后再把那堆零件送交实验。
两个小时后,常规实验的结果数据已经出来了,在此期间,老沙的遗体也已经解剖完毕。
接下来是老沙的常规实验,这些事老刘不必管,都是计算机在处理。
老刘要做的是,把曾经是老铁身体的那一堆零件重新装起来,凭机器人的记忆能力,这一点易如反掌。
真正考验一个机器人的水平,同时也体现机器人与计算机不同的就是,在重装的时候结合刚刚的常规实验数据,思考组合而成的这个叫老铁的机器人的整体水平上的性能,以及他的优点与缺陷,以及可以改进的地方。
其实最后一点才是真正的重点。
理论上,关于现有的性能分析,只要给了相应的程序,计算机可以做得跟机器人一样好。
但要它们想一想怎么样才能更好,却是它们不可能做到的。除非有现成的设计好的方案摆在那里。
然而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理论与经验来编一个性能分析的程序实在是一个麻烦的事情,所耗费的能量跟自己动脑分析差不多。
何况计算机分析也是要耗费能量的,而且理论虽然不常更新,经验却是经常会增多的,那样一来程序也要更新,简直是烦不胜烦。
事实上老刘曾经作过那样一个程序,后来更新了几次就懒得给它升级换代了。
而最重要的是,老刘对解剖与重装机器人同胞,同时分析这个机器人同胞的优缺点这件事有一种奇特的嗜好。
每当那个时候,老刘总有一种超然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传说中伟大的创造者——喝油曼一样。
这种错觉算得上是大不敬了,不过这是一个秘密,老刘很享受这种超然的感觉,和其秘密性带来的刺激感。
而当自己灵感突现,想到某某某机器人怎样怎样改,性能会怎样怎样,怎样改性能更好一点时,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时间在思考中过去,不知不觉,两个机器人都已经被老刘拆拆装装整了好几遍,真到最后闭着眼睛用脚指头都能拆拆装装了,老刘才收了工。
持续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