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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被动的话,也不一定对我们有利。”
“朝中上下现在人心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不能这么快就闹出事啊。最好能拖就拖。”
郑越泽点点头。
“不过这还只是个推测。要想谋反他还得等。”
韩予潇笑了。
“你怎么就那么有信心呢。”
那人抬头笑。
“因为我是郑越泽啊。”
半年前郑越泽将寝居处迁到了主殿。理由是郑越泽常年与韩予潇亲密交往并不沾染女色,难免有人会怀疑左右。
韩予潇和他都已不再是小孩子,对于此事也并未过多计较。于是之前的赢越阁就留给了韩予潇。
但是绝大多数时候,两个人还是在一起的。
之前郑越泽调查朝中腐败官员,由韩予潇协助,从亲王到地方官,大大小小的查处了不少名单,自然也坏了不少人的好事。然而郑越泽并未留任何私情,该关则囚该杀则斩。他此生最为痛恨贪官污吏。郑越泽坚信一个男人若不能够拖离金钱的枷锁,此生当无任何意义。
另一方面,那对于君王来讲,抑或是一种欺骗。
从那以后,郑越泽的导师便提醒他要多加小心。这样一来会有很多不该有的事端出现。
郑越泽只是答应一句,却并未再多心。
这天晚上,郑越泽留在赢越阁里和韩予潇洽谈事情到深夜,打算回去的时候韩予潇出来送,郑越泽前脚刚刚迈出门槛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拽了回去,抻的他胳膊上的肌肉一阵疼。
接着眼前便是一片黑,好像一道闪电飞过去一般。
韩予潇把郑越泽迅速的拽回屋,顺着声音过来的方向一挥胳膊,几把匕首从袖子里唰的飞了过去。
接着当啷几声清脆的响,匕首应声落地,上面沾上了新鲜的血迹。
韩予潇迅速的回过身来,紧张的握着郑越泽的胳膊,一脸严肃,
“你有没有事?”
郑越泽笑着耸耸肩,
“英人保护的好,怎么会有事呢?诶不过话说回来,你暗器练的不错啊……”
韩予潇嗔怪的打他的胳膊,“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郑越泽嘿嘿的笑,“我没事。”
下一秒钟,他已然换了神色,一脸的谨慎和严肃中,他将韩予潇护在了身后叫他进屋,自己小心的往外走。
韩予潇不肯。
大内侍卫赶到,将刺客扔到了赢越阁的门口。
郑越泽欲上前查看,被韩予潇拦住。
郑越泽无奈的笑,和韩予潇并肩的站过去。
侍卫把黑衣人的头拎起来,
郑越泽问,
“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似乎说话很困难,只是单纯的发出几个音节。
韩予潇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上前揪出了他脖子上的东西飞快的扯了下来。
侍卫想要看,却因为韩予潇的速度过快而没有看到。于是他们知道,那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东西。
看过了那牌子,韩予潇上前看了一眼,踢了一下黑衣人,干脆的开口,
“处死。”
说完这话,他看了一眼郑越泽,然后两个人便一并向主殿的方向走,身后整齐的跟着一队侍卫,夜色中井然有序,威严神圣。
行刺事件发生之后,宫内立时戒备森严起来。侍卫从此不离郑越泽左右,他自己也开始真正注意起自身的安危。
那天韩予潇从刺客脖颈上扯下来的牌子上面有个“阳”字。那是郑阳手下全部衷心门客侍从都佩戴的一样信物。但是韩予潇没有让郑越泽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更不能以此打草惊蛇。
郑越泽会了他的意思,秘密将那晚前来护驾的侍从全部招来,叫他们封口摘掉牌子的事情。
他不是忍。这一点一点的恩怨,他都给郑阳如数攒着。连同自己的亲兄弟都狠得下心做这种事,他真是已然完全被惹怒了。
“别这么想。他的目标是谁还不一定呢。”
韩予潇有意无意的笑言一句,却让郑越泽心中掀起轩然。
然而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郑越泽现在怎么样都是一囯之君,郑阳即使报复也得先从身边的谋士近臣开始。
比如某个被叫做知己的人。
可是这话也只是自嘲的说给自己听听,韩予潇不想郑越泽太担心自己。所以不管这次他了不了解自己心中所想,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