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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扳开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属棒塞进荫道。我痛的大叫。金属棒不管不顾地径直挤开红肿的荫唇,深入干涩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顶住我子宫颈。上校把开关连线同我身下埋的炸药联上后,才把退到膝盖的裤衩替我穿回。这样,我就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金属棒从荫道里逼出来。最后,他把我空着的那支脚,如法炮制,拴紧在另一个打进地里木桩。
做完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国人就在安妮的哭声中,把对我做过的肮脏把戏对她重复了一遍。上校的最后一招,是找来一些宽布带把我们两人的嘴封住。完成这一切,他拧起那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准备离开。
“不要担心,”他嘲笑地对我们说。“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会有哪个士兵从这里经过。别忘了替我向他们问好。”
德国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们躺在那儿等待。不过一两小时,天就亮了。太阳出来,温暖的阳光洒到赤裸的皮肤。我感到下腹渐渐发热,直到肚子里的那东西因为升温,『砰』地一声触发。我假定,那一声意味着温度敏感开关已经启动。如果把它从来荫道中取出,温度再次降低,它便会引爆埋在我们身下的炸药。
正在此时,我们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朝我们走来。
来人是些士兵。出乎我们意料,他们竟是美国人,是在海岸巡逻的盟军士兵。
只是,一旦看见两个几乎完全裸体的女人,他们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个士兵名叫巴比。他认定我俩是纳粹间谍;并声称,做为间谍,他们有义务强Jian我们。第二个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来他也立马喜欢上了安妮。而第三个只听见绰号,他被同伴称为『无线电』。很明显,无线电是三个人中的头儿。
巴比站在我头顶,眼睛瞪住我Ru房,然后逐渐往下身扫描。而路易则已经解开安妮的手脚。当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条,安妮急忙试图警告美国士兵,我们身下埋有炸药。可惜,美国人不懂荷兰话。安妮的警告他们一个字也没有明白。我倒是会一点英语,只是巴比的兴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着要脱我的裤衩,而毫不关心我嘴上的布条。这样,我便没有警告他们的机会。
安妮在手脚松开后,马上坐起来用手势解释她的警告。指给美国人看那从她裤衩里伸出的电线。看见电线从女孩私|处连到地下,无线电第一个想到安妮可能在说什么。他马上明白这儿有某种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条,就立刻向这些男人解释,德国上校对我俩干了些什么。我想,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裤衩后傻了眼,我红肿的肉缝里潜藏的危险,证明了我说的是真话。路易和无线电都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披在我俩赤裸的身上,并开始小心地探寻沙地里的炸药。
『无线电』是美军连队的报话员,他得到这样的绰号显然因为他有一定电子学基础。根据我对荫道里的温度触发器和德军上校如何将它与炸药连接的描述,他设法安全地把触发器同沙地里炸药断开。一小时后,安妮和我已经躺在美军医院的病床上。
手术台上,美军军医和技术人员小心地关闭温度敏感开关,再将那东西用妇科器械从我们荫道中谨慎地取出。本来,德军上校不到一分钟的操作,到美国人手里竟成了几小时的手术。一众医务技术人员,不但对德军的秘密武器好奇,还把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内内外外彻底检查一番。他们决定要我俩留在医院观察几天。
其间,情报官员多次前来听取我们的简报。他们又要医务人员配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妓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时,对受伤的身体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肉体安慰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淫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床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勃起狰狞的荫茎往我荫道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
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性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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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