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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说,这中间必有人生风起浪!”黄敬贤拱了拱手解释道,秦王气的脸色铁青,抬了抬手道:“爷没功夫跟你打嘴仗,爷知道你做过御史,是出了名的铁嘴钢牙,行了,你告退吧,爷这趟只巡河工,你的事,咱们回头再说。”
黄敬贤耳朵下的那块肉重重抽了抽,沉着脸长揖到底,甩着袖子转身出去了。
林仙草轻轻叹了口气感叹道:“他哪是铁嘴钢牙,他浑身上下全是钢刺,这是枚铁荆棘,好吓人,您可别惹他。唉,当清官真好,只要一个钱不收,过的精穷、饿得精瘦,就可以胡作非为,谁敢管谁倒霉,我也要做清官!”
秦王气的抬手重重敲了林仙草一个爆栗子:“他别惹了爷才是!爷能怕他?!哼!”
林仙草痛的捂着头往后退了两步,秦王折扇摇的飞快,冲林仙草挥手道:“你先回去。”林仙草一声不敢多说,和云秀转身进了内舱,直往船尾回去。
云秀莫名其妙的紧跟着林仙草到了船尾,林仙草跌坐在摇椅上舒服的叹了口气,云秀左右扫了一遍,见四下无人,凑过去捅了捅林仙草问道:“那茶?那里头滴了墨汁,那黄大人怎么一声不吭就敬神了?王爷生气了。”
“嗯,你没看明白?”林仙草示意云秀推一把摇椅,舒服的边摇边问道,云秀忙连连点头,林仙草长长的呼了口气,闭着眼睛悠然道:“那就对了,要是连你都看明白了,就说明这把戏本草玩砸了,如今看来,本草玩的不错,唉呀,你家主人真是聪明啊。”
林仙草得意的晃来晃去,云秀斜斜的瞥着林仙草,憋的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直到周五,每天更,有榜啊,痛苦,那个,有空浮出来安慰下啊,好歹给点动力啊,泪奔。
☆、62出大事了
前面船舱;秦王沉着脸端坐在扶手椅上;王府头号幕僚万先生半边屁股挨着椅子;上身微微前倾;恭敬的听着秦王的吩咐:“防患于未然,给太子写封私信,把进了河东地界的事说一说;河东今年算不得荒年;各地年成上头,闪先生最明白,你问问他,查一查往年河东的情形;这样乞丐遍地要出大事的。”
万先生凝神听着;点了下头试探道:“黄大人不大妥当?”
“嗯,做到前头总没有错,爷虽说不怕他咬,可被他这样的小人咬上一口,让人恶心,信也别多说,嗯,分几天写,把日子提到咱们入河北界次日,让人日夜兼程递给太子府,隔两天再写一封,一,说说咱们施粥的事,二,说说河北的民意吧,点到为止,别多说。”
“嗯,明白爷的意思了,河北地界闪先生最熟,等会儿我和他商量商量,写好了,舀给爷看过再发出去,那进上的折子?”万先生又问了一句,秦王摇了两下折扇,想了想道:“日子提到入河北次日,别多说,只说咱们施粥救济的事,点一点就成,咱们是来巡河工的。”
“爷放心,这分寸上不会错了,那我这就去写信了,爷还有什么交待的?”万先生笑道,秦王想了想道:“先下去起草吧,我看了再说。”万先生答应一声,站起来告了退,退了几步,才转身出了船舱。
秦王站起来,慢慢踱到窗前,出神的望着岸上生机盎然的一片鸀色,这黄敬贤今天一进来就别扭,极不对劲,倒了那茶,就是和自己明锣明鼓了?这事,是因为仙草?这怎么可能,一个姬妾而已,那是为了什么事?太子地位稳固象他这样的,搏清名不过是为了登龙直上,仙草虽说粗陋不读书,天资却极好,看事明白透彻,这黄敬贤可不就是靠搏清名一路青云,难不成,他这次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秦王人和手里的折扇一起僵住,可不是,他如今已是封疆大吏,若要再进一步,就是入主六部,封阁拜相,要搏到这样位极人臣,确实非得打掉自己这样的脸面才好用。秦王轻轻错了错牙,想的倒好,怪不得一见面就举说什么苏妲己,当年自己在京城歌舞升平,他就在御史台四处咬人,那时候他可没放个半个屁!
那时候他还不敢得罪自己,这会儿要入阁拜相,要造声势,打自己这个尊贵亲王的脸上位,再合适不过,真是瞎了狗眼失心疯了,爷是那么好欺负的?
秦王深吸了口气,扬声叫了心腹小厮进来吩咐道:“飞鸽传书京城,留意河北进上的折子,特别是密折,给爷看好那个黄敬贤。”小厮干脆的答应一声,垂手退了下去。秦王又凝神想了一会儿,刚坐下舀起本书,端起茶喝了两口,万先生就和闪先生一起进来,将起草好的两封给太子的信,和一封进上的折子呈给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