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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勋和泰德就在他的办公室里,虽然麦尼很有礼貌的与他握手寒喧,但那仅仅是基于英国人的良好教养使然,事实上,英国人虽然表面上彬彬有礼、一派绅士,其实心眼小又自大,这点于培勋早就了解到下行了。
譬如适才那一瞬间,于培勋可以很清楚的自麦尼那双琥珀色瞳眸中瞧见一丝轻蔑与下耐烦飞快地掠过,于是,他的脸色也即刻冷了下来。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这种事找我有什么用?”语气更是森寒。
所谓的表里下一指的大概就是他这种人,明明有一副温和亲切的外表,如同他老爸一样斯文尔雅,但实际上他的内心却与他老爸回然不同的情绪化,别扭得要死,难搞得要命。
有时开朗活泼,有时又多愁善感,有时正直严谨,有时又奸诈狡猾,有时温柔体贴,有时又冷漠森然,有时善良仁慈,有时又严苛得不近人情,阴晴不定得比端午节前的气候更难以捉摸。
而这全得“归功”于他太过敏感又串直的个性,不但情绪非常容易受到外界事物的影响,保护自己的本能又过分强烈,随时随地都背著一副蚌壳和一双钳子到处晃,一有什么不对马上就毫不吝啬的表现出来,些微小小的刺激就足以令他瞬间变成一只大螃蟹用钳子乱咬人,或者化为一只蛤蚌紧紧地躲在蚌壳里,打死都不肯再出来—;端看惹火他的对象是什么人而定。
就像个别扭的小鬼、任性的女人。
所以,初识的人总是一眼就擅自判定他是个没脾气的好好先生,好捏奸揉的软体动物,一段时间过后才颇为意外于他其实是个相当善变的男人——情绪善变,而且还是个暴走族——脾气容易暴走。
“别这样,培迪,起码试试看嘛!”自然,泰德早就摸清楚于培勋的别扭脾气了,见他变脸,赶紧婉言低劝。“只要是威迪生的人,谁不知道你的厉害,每每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问题,只要有你出马,一切就搞定了,而且快得令人不可思议,天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那种事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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