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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论城主或者沙盗,总归是小七的夫君。”
同桌而食的韩眉颇为不赞同这话,拧眉冷冷瞧了他一眼:“只是暂时的,挂名。”
吐迷度在华鸾素面前气势低迷可不表示他怕了韩眉,虎目一瞪,拍着桌子便吼:“谁说是暂时挂名的?”唰的眼前剑光一闪,已见得韩眉利剑还鞘,吐学度眼前缓缓飘落下了一绺头发。
贺凤冷拍剑而起,见得安小七拿起了扇子,倒不敢轻举妄动,只心间恨的痒痒。
近些日子四人分了两个阵营,时不时便要打上一场,侍卫皆是吐迷度心腹,只要他吃亏便一拥而上,是以这些日子两方倒谁也不曾占到便宜。
华鸾素冷冷哼了一声,又笑了起来:“瞧在你这般伤心难过的模样令本少心情愉悦的份上,今晚就带你去王宫,只是你长得这般高壮,我一个人可扛不动。”
吐迷度讨好的将端坐一旁沉默不语的贺凤冷拉了过来:“有凤弟相助,小七可还有困难?”
贺凤冷:“……”
华鸾素心道:感情你都准备好了……再来问,不是晚了些吗?
她素来对自己的轻身功夫颇有几分自傲,又能去西州王宫寻些好吃的打打牙祭,自然不再拒绝。
夜半时分,贺凤冷与华鸾素一边一个,架着吐迷度的胳膊在西州王宫的高墙之上悄无声息的掠过,韩眉垫后,向着西南方向而行,按着他的指点来到了一处偏殿,三人趴在墙头之上朝里探看,除了殿内烛光,四周鸦雀无声,荒僻异常。
华鸾素一臂紧揽着吐迷度的胳膊,一边向这偏殿打量一番,惊讶道:“此地甚是眼熟,难道我曾来过?”
贺凤冷心中一动,那夜她使人缠住了自己,莫非在这王宫中乱窜,来过此地?只是依着她的机灵,在偌大的王宫寻找膳房并不困难,为何会摸到此地?
他心中一径胡思乱想,身边的吐迷度面上泛起似喜还悲的表情,昂藏的汉子仿佛立时就要滴下泪来:“娘亲就住在这里,十几年不见,也不知道她可安好?”
华鸾素猝然想起自己送给贺凤冷那一串葡萄,这殿中那笑得慈和的夫人正是吐迷度的娘亲,这消息真不是令人愉悦的。早两日遇到也还算好,如今却晚了些,连忙推脱:“不如你自己与可贺敦去叙叙,我先去别处转转。”被吐迷度死拖着,挣了两挣未曾挣脱。
后者笑得极是满足,一扫先前郁色:“娘亲就盼着我娶个合意的女子为妻,如今小七既然来了,正好一起去见见娘亲。”
华鸾素想起那女人慈爱的笑意,心中乱跳,仿佛是极小的时候,做了什么坏事,极怕人瞧见一般心慌意乱,可恨吐迷度揪的死紧,她叹了口气,假作同意:“好了好了,同你一起进去就是了!”与贺凤冷提气纵身之时以扇点穴,隔着吐迷度指向贺凤冷的曲池穴。
贺凤冷大惊失色之下搂着吐迷肚的右臂不觉得一松,与此同时,华鸾素也算好了时机松开了手,只听得砰的一声,重物堕地的声音,伴随着男子的一声闷吭,吐迷度摔了个四脚朝天……
贺凤冷高坐在墙头,呆呆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引得华鸾素捧腹偷笑,韩眉唇角微弯,显然这几日对这位沙盗头子也并无一丝好感。
许是听到了院外的动静,那年久失修的殿门吱哑一声响了一下,从里面走出来一名端庄的中年妇女,倒也不显惧色,温柔道:“几位夜半来访,殿外霜寒颇重,不如进殿里来饮杯热茶?”
华鸾素从前捣蛋,皆是被指责,如今在吐迷度娘亲面前将她儿子摔了个大跟头,万料不到这妇人竟然不曾生气,又请了入内去饮茶,立时有些不好意思,反身要撤,只觉身上一僵,毫无防备被身旁的贺凤冷点了穴道从围墙上拎了下去。
吐迷度正怕她跑了,见此情景会心一笑:“还是凤弟了解哥哥的心思!”一面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草叶,大步向那妇人而去。
韩眉救援不及,紧追了上去便要从贺凤冷手上抢人,却不防他已拎着安小向着殿中窜去。
他四人本在阴影之下,妇人瞧的不甚清楚,此刻走得近了,殿门大敞,那妇人入眼见得一张陌生到有些熟悉的脸,在脑中搜索半晌,眼中已是染了泪意,又怕自己猜得错了,低下头掩了泪意,请他几人进去。
华鸾素被贺凤冷从后脖颈拎着,模样极是难堪,她本就对这慈爱笑着的妇人心生怯意,那晚抢了她的葡萄,如今又将她儿子摔了个跟头,若她震怒,她倒可以恶声恶气虚张声势还回去,可偏偏这妇人慈爱到毫无责备之意的笑容教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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