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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道:“你便是靠这种人才往来自蕊谵阻碍!”
鲁大人掏出一把梳子,梳子梳颔下的唇髯。笑着用手搭向丁裳衣肩膀:“今晚谁激怒了你了?美人儿。”
丁裳衣肩膀一沉,鲁大人搭了个空,他本身官位甚高,官威也炽,就算皇亲国戚,也会给他三分颜面,而今丁裳衣一再让他碰钉子,不禁心头有气,正想发作,瞪目望去,只见一盏孤伶伶的灯下丁裳衣芙蓉似的娇靥,怔了一怔,终于没把脾气发作出来,用手理理长髯,发出了几声冷笑:“我知道。”\
丁裳衣不去理他,侧坐下来,把披在肩上的乌发盘回头上,露出一段圆润的后颈,口里咬着钗夹,扁首在镜中凝视,从唐肯在橱里的角度望去,灯光映着面颊,有一种帝后似的风情,幽灵似的美。
那鲁大人懊恼地道:“牡丹,你所做的一切,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揭露出来罢了。”
丁裳衣把粉盒在桌上重重一拍,站起来,回身,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看我会不会就怕了你。”
鲁大人口气登时放软了:“我们在五年前就已经相好过,我们又何必闹成这个样子?”
丁裳衣把脸转了过去,不去看他。
鲁大人语音带着很深的感情,道:“牡丹,你的身子,我哪一处没有看过?哪一寸没有摸过!你现在对我这样,算是什么嘛。”
丁裳衣道:“鲁大人,你说话放尊重点,过去,我在青楼里,混得很凄凉,还给你下了迷药,失了身子,这就罢了,你要再提,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鲁大人依然涎着脸道:“你可知道我朝思暮想,都在思念你的身子,你这冷艳的容色,奇怪!我不是没有见过美丽漂亮的女子,但我还是对你思念得紧……你过往对我也不致如此,今晚怎么这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丁一裳衣道:“今晚我不高兴看到你。”她的红唇像鲜亮颜色的指天椒,声音却低沉如叩磐响。
鲁大人显然有些光火了:“为什么?”
丁裳衣道:“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鲁大人狠狠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他一字一句地道:“因为你那给人阉割了的姘夫,今天给人宰了!”
丁裳衣寒起了脸,“你!”
鲁大人也扯破了脸:“我怎样?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就是女强盗头子“蓝罗刹”丁裳衣,别以为我叫你牡丹,就不知道你是罗刹!”
丁裳衣冷笑怒道:“好,鲁问张,鲁大人,那你想怎样?”
鲁问张老羞成怒的道:“我一直不说破你的身份,就是留待你一个机会,让我俩可以重拾旧欢,让姓关的小子事败之后,你也好有一个活命之所——我不保你,天下哪有人保得住你?李鳄泪是什么人!他心细如发,明察秋毫,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我这番苦心,你还不了解么?!”
了裳衣先是有些微激动,随后也镇定了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鲁问张道:“有聂千愁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丁裳衣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里吐出来:“聂,千,愁!”然后惨笑道:“聂千愁探得的消息,李鳄泪没有理由不知道。”
鲁问张趋前一步,执任丁裳衣的双手,道:“如果不是我,关飞渡一死,他就会发兵到‘菊红院’把你们七个分坛剿灭个鸡犬不留了!”
了裳衣淡淡一笑道:“那你来干什么?”
鲁问张气得胡子都激扬了起来,“我是来保住你呀。”
丁裳衣一笑,抽回双手,淡淡地道:“谢谢了,鲁大人,你保够了,请回吧。”
鲁问张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裳衣淡淡地道:“我对你没有意思?”
鲁问张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了死去了的关飞渡,值得吗?”
丁裳衣冷笑道:“你要真是好人,就该保住关大哥不死,要是诊讵了我,就不该让人杀了关大哥?”
鲁问张情急道:“关……关飞渡这小子在狱里胆大妄为,我怎保得住他?”
丁裳衣一手指着他:“那是你不保!你不保他,体想来保我!他死了,我也不准备活了!”
鲁问张强忍恚怒道:“这又何必呢?你是你,他是他,你又不只有他一个男人,你为他这样,犯不着罢?过去那么多日子,你都过了,如今何必为一时之气……”
丁裳衣道:“不是为一时之气,你不懂得。”
鲁问张再也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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