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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敢向前,我就一匕首结果了自己性命,叫你什么也得不到!”
陈文昊愣了一下,道:“萧夕月你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楚少铭不要你了。你这般为他守着,若让人知道,岂不是为天下人所笑。”
他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向着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不断说道:“萧夕月,楚少铭不要你了,天下人都在笑话你,你还不知道吗?”一字一顿,仿佛说在人的心坎上。
我闻言,顺水推舟,呆呆松开了匕首,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
陈文昊又上前了一步,刻意放柔了声音,说道:“你父皇临死之时,托付你照顾萧非凡。你可想过,若你执意为楚少铭守着,就这么去了,楚少铭不领情、你受尽天下人耻笑不说,你弟弟也必然因此受累。到时,你于九泉之下,何以面对你父皇?若是今日从了朕,朕自当诸事为你做主……”
本宫心中暗自冷笑。也就陈文昊这等在蜜罐里生活久了,一向兄友弟恭的人,才认为本宫会为那个不知道哪个女人生的纨绔子在他面前做出退让。事实上,那个败家子,死与不死,与本宫何干?
但是本宫却也知道,经过这一番折腾,陈文昊却是清醒多了。若再一意推脱,把事情做绝,以后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于是本宫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子,方低低说道:“我……我才不要在这里。你……你带我去寝殿。”
陈文昊想是急了,闻言大喜,将本宫拦腰抱起,用披风遮掩好,方急匆匆向着飞星殿的寝殿而去。
寝殿之中,床幔一阵抖动,却是本宫嘱咐陈文昊,要他务必将帐子放下。
“天色尚早,我……我不习惯。”本宫给出如是理由。其实,天色大亮之时,本宫都有尝试过,只是此时状态不佳,满身罐印痧痕,指望光线昏暗些,他不至于看得太真切而已。
陈文昊耐着性子放下帐子,飞快地除下周身衣物,便要扑过来,本宫忙一躲,又低头轻声说道:“你……你好歹轻些,慢些。疼。”
陈文昊会意,顿时精神大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放心。”便欺身而来。
事实上,本宫委实难放心得下。
想来陈文昊诸妻妾容忍他泄。欲惯了,是以此人对个中学问细微之处一窍不通,只凭着一己喜好乱来。虽有本宫时不时哀求,得他怜悯,然不过片刻之后就故态重萌,逼得本宫左躲右闪,使尽了腾挪功夫,不断调整姿势,这才免于受伤。
到了这个时候,本宫方忆起崔伯言和楚少铭的好来。两个都是新手出身,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崔伯言有备而来,温柔细致,楚少铭勤学好问,殷勤隐忍。崔伯言如水般温存,楚少铭如火般热烈。而眼下这位,却令本宫感到两军对垒,时有兵器破空之声,令人时时惊出一身冷汗。
偏偏陈文昊禁欲已久,此番宣泄,更与众不同。原本以为的闪电战竟拉锯成一场持久战,几次三番,每次偃旗息鼓不久之后便死灰复燃。起初是本宫有意遮挡光线,到了后来,渐渐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想来已是深夜了。
如是不知折腾了多久,陈文昊才心满意足,放过了本宫。本宫遂身心疲惫,沉沉睡去,夜间被噩梦惊醒之时,见房中原本散落的衣物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红烛已即将燃尽,窗外微微透进一缕曙光,想是已过了拂晓时分了。
本宫侧头望向陈文昊,只见这位大周开国皇帝半边脸上五个指印未消,精壮的身子上也留有本宫用指甲挠出来的道道血痕。然而陈文昊却不以为耻,唇边挂着微笑,犹自酣然梦里,想是昨夜耗动了太多精力的缘故。
飞星殿外,浅薇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说话,影影绰绰并不是很分明。本宫想了一想,便依原样睡下,装作一无所觉。
不久,便有李培元的声音在陈文昊耳边响起:“皇上,皇上,该上早朝了。”
陈文昊猛然警醒,急速起身,片刻工夫,在李培元服侍下穿戴整齐,临出门时,却低声叮嘱了浅薇一声:“照顾好她。若她再寻死觅活,要你好看。”
本宫听了,心中不由得发笑。他是怕本宫事后反悔吗?
陈文昊前脚刚刚出门,我便坐起身来,向浅薇招手,低声问她道:“等在外面的,究竟是谁?”
浅薇看了看我的脸色,犹豫着说:“是当今皇后。”
我便笑了。王婉瑜也来了吗?如此更好,本宫索性便会她一会。
“浅薇,为本宫寻一套寝衣出来。”我吩咐道。
“要透一些的。”我见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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