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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晴天捡到他,所以他师父给他取名为烈。
待陈烈一天一天长大之后,他的师父便教他练剑,陈烈现在所学的剑术,都是他师父所传授的。陈烈天资聪颖,看一遍便能记住所有的招式。他的师父对于这一点,很是欣慰。
而师父不仅是教他剑术,还十分疼爱他,在大战之际,他的师父赠送给他这把剑,可他没有料想到,这把剑是师父赠送给他的遗物,待他归战而来,和师父大吵了一架,赌气的去了雪山。
陈烈穿着单薄,哪受得住雪山寒冷的天气,他在山洞里蜷缩着身体,不一会儿,便冻得昏了过去,而他师父找到他时,他全身已被冻的发青。
后来陈烈不知道身子是怎么暖和起来的,当他睁开双眼时,师父早已不在人世。
这是他这辈子最愧疚的事情,所以这把剑便成为了他最重要的东西,而他也变得沉默寡言。
“住手!我给!”陈烈最终妥协了,交出解药,秦空接过解药,将手中的剑交到陈烈手中。
收兵回城,秦空让秦天将药丸吃了下去,秦天有些犹豫,但还是一口吞了下去。
“五哥……对不起。”秦天吞完药丸,低下头。
秦空抬手温柔的抚摸着秦天的头发,开口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好好歇息吧。”
秦天乖巧的点了点头,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苏言都是默默跟在秦空身后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出了屋子,看着秦空身后的素衣渐渐染红了,苏言若是这个时候还没发现他受了伤,那就是傻子了!
“秦空!”苏言这么一唤,原本强撑着的身子也有些支撑不住,微微弯了下去。
苏言赶忙上前扶着他,“打紧吗?”看着秦空拧紧的眉头,她知道她说了一句废话。
眼看就要扶不住秦空了,秦阳在这时极时的出现了,苏言慌忙帮着秦阳将秦空抬进了屋子。
躺在塌上的秦空眉头依旧紧锁,手不轻不重的按在腰间,鲜血染上了苍白的手指,但秦空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你又是这般了!”秦阳既愤慨,又无奈,“也罢了。”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秦空难受的样子,便赶紧包扎起伤口。
替秦空盖上厚重的棉被,苏言责备起自己没有及时的发现秦空受伤,还让他强撑了这么久,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隔下,你也别太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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