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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多出了两口皮箱,他知道那是她收整的行李,再在提醒着他,两个人明天就要分别。
周逸轩躺进被窝里,白心悦总在床上准备两床被子,为的互不干扰。他对此没什么表态,一个大男人,心胸自然宽广些,再来冬天本来就冷,他虽是不怕冷,可两个人挤一个被窝,他怕她冷着。
周逸轩独自躺着,大脑里不由自主还是思考着那些战略方面的部署。
这一番思来想去,就想的有些恋恋不舍。这仗怕是没个一年半载打不出结果,该死的小日本鬼子,忒的不让人过安稳日子。
他翻身看向身旁的女人,铁打的心异样的柔和。
两人间隔着些距离,可他依然能闻到她身上幽香袭人。他形容不出那种香味儿,寻常逢场作戏时,也只觉得那些女人熏人。唯独这一个女人是不一样的,不擦香水儿也能撩拨的他如痴如醉。
男人心里醉了,手上也就很难老实,周逸轩厚实的大手掌也不知几时钻进了隔壁的被窝里,隔了衣服逗弄枕边佳人。
白心悦的被窝比他的温暖,他于是也不在思考太多,掀了自己的被子转而挤进她的被窝里。
白心悦被这一番折腾,也悠悠转醒,在黑夜中她睁开一双朦胧的剪水眸迷离的看向闹出一番动静的祸。
这眼神看在男人的眼睛里就成了未经装饰的妩媚,货真价实的激起了生物最原始的***。
什么克己与自制刹那间都被周逸轩抛诸脑后,变作急切和*。
白心悦迷茫的只能被迫体会那迫不及待的*和紧接着的烈火烧干柴的煎熬。
*上头周逸轩总揣着一股子她理解不了的急躁,即使在他不急躁的时候,她也很难体会出其中有何乐趣可言。
她对夫妻间口耳相传的鱼水之欢无动于衷,每一次都是颦着眉毛煎熬的忍耐,没有欢喜愉悦,甚至连舒服都谈不上。
她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每个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度过一生的。她不是没有忧虑的,只是这种忧虑无处可解,忧到极处,她脑中甚至会*出一个荒谬可怕的怪念头,如果,换一个人呢?还会是这样吗?
每到这时,她就像被针刺了一样,再也不敢多想。
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如果,她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一个本分的女人,既然做了这个男人的妻子,这一生就当尽心同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第十九章】………
昼夜转瞬间交替,周逸轩翌日收到军部来的电报,即刻便要启程。这事片刻也耽误不得,他去的匆忙,家也未回,只匆匆派了个属下回家替他收拾行装。
来家里取行李的是个年轻小兵,白心悦以前不曾见过他,急急把周逸轩的行装收拾妥当交给他,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这样急?”
小勤务兵听到夫人问话,赶忙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军礼,小心回答“回夫人的话,前线紧急,大帅一早收到调令,我来之前大帅已经随先头部队出了。”
这小兵本来名不见经传,要不是大帅的亲信都随大帅先走一步,这一会也轮不到他来帅府取行李。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大帅的新夫人,不免有些激动忐忑。都说大帅对新夫人很着紧,如今一见,也难怪大帅要藏着掖着了,如果换是他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也要藏在家里,轻易不带出去让人见。
白心悦自然不知道面前人的种种心理活动,只是听了他说话,才知道原来周逸轩已经离开苏州了。
勤务兵走后,不多久杨副官又开车来接她。车上已经坐了冯家夫妇,白心悦也上了车,几人一路颠簸去火车站。道路拥挤,从车窗内望去,外面熙熙攘攘全是人,都手拎肩扛的,将火车站外面的马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火车站外设了岗哨,许多私家车都被拦在路旁,只有他们的车子一路畅通无阻。顺利上了火车,进了包厢,冯太太一脸欣喜宽慰“还是逸轩有能耐,不然我们也没有这样一路顺畅的。”
话说的客套,杨副官陪笑道“本来铁路局要派专列的,可是大帅说情况特殊,铁路资源紧张,只要了一个头等包厢。这一路去厦门旅途辛苦,还请冯太太和冯老爷子委屈两晚。”
冯太太赶忙摇头“哪里还能觉得委屈,这样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白心悦话不多,倒是冯太太不时和杨副官聊两句。
“杨副官,你夫人是不是也在苏州?安排好了没有?”
杨副官跟随周逸轩多年,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媳妇冯太太也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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