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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贱妾床技贫乏,恐伤九公子玉体。”
孟子攸冷哼一声:“敢伤他你们都是一死。”
三人赤裸的身子不禁一抖再抖。
孟子莺早已觉得不对劲,睁大眼睛恐慌地望着蜀王世子:“哥哥,你要做什么……”
“小九,你长大了,哥哥是为你好。”孟子攸俯身,点了他的哑穴,冰冷的嘴唇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站起来说:“我实在不愿她们听见你的声音。这三个都是襄阳城里清白人家的女儿,早已调教好了,你乖一点,忍一会就过去了。”
孟子莺面如金纸,嘴唇泛白,眼里带着哀求的神色。
蜀王世子狠心不再看他,从床边离去。
兰麝香浓,三女带着惊心动魄的媚态上了床。孟子莺闭上眼睛,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泪水瞬间濡湿了枕席。
遥远的空中传来了悦耳的歌声:“我知春水秋山意,不尽来时季候风,只取弦音劳梦想,非言身后仰悲鸿,清辉眷顾盈盈水,日暮相关桂魄宫,如此悠然心荡耳,登临世界勿虚空。”
雷音塔上的铎铃将歌声送远,那女子一遍又一遍的传唱着:我知春水秋山意,不尽来时季候风。孟子攸站在草堂外面,面无表情地望着天空。沈怀秀从竹林里走出来,忖度他心里不好受,一时也不敢开口。
果然,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杀气腾腾:“叫人去查一下谁在歌咏,杀掉!”
沈怀秀朝身后的白术看了一眼,白术领命而去。
蜀王世子站在草堂前,沈怀秀只听他低声道:“这三个人一个月后若是没有身孕,也全杀掉!”沈怀秀心里一沉,一开始说好是如果不孕就由世子指婚配给好人家的,这果然还是太挑战孟子攸的心理极限了。
孟子攸自知做了这样的事情,小九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了,背影痛苦又寂寥,脸上五官也扭曲了。
孟子莺中的毒,是沈大夫人从沈门里找人特地配置出来的,中毒的人会丧失行动能力然后死去,不是没有解药,而是解毒之后病人会逐渐丧失生育能力,也就是不能行人伦之事了。
有句话叫打人打脸,骂人揭短。要掐就掐心头肉,沈大夫人这招确实够狠。
沈怀秀一开始就知晓,也是研究了多种方法,拖到了不能拖的时候,才建议孟子攸用这种办法,琢磨着只有在解毒的那一刻,最好能给孟子莺留下一点血脉来。
两人相对无言,苦苦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接着三个女子披散头发陆续出来,俱是面色潮红,脚步不稳,不敢看人。
她们身上散发着欢爱过后的甜腻香味,怕下一刻世子就要发飙,沈怀秀赶忙带着她们离开了。
孟子攸左手劈空一掌,草堂门窗呼啦啦全都敞开了,清新的空气流进屋内。天青色软烟罗帐子无力低垂着,他一手掬起,帐内的人向下深陷在锦缎内,背部亦是赤裸,不知是谁,不小心留下了一点深红色的口脂痕迹。
好像眼内揉进了一粒沙,又好像心脏被谁摘去了,孟子攸忽然呕出一口血来。心里只想着八个字: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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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宁三年六月初五,是蜀王孟烨五十六岁的生辰,因为不是逢五整十的生日,况在孝中,不方便张灯结彩热闹,不过请几个劳苦功高的心腹幕僚来吃一个便饭还是应有之礼。
于是当天在王府里就着高槐老柳的清苍之气,众人看完了大戏和杂耍,等到华灯璀璨,熏风微拂,却还不见蜀王和王妃,就连王府参军李致远也没有出现。
有一个中年长史因为吃坏了肚子,频频往茅厕里跑。出恭之时,听见院外甲胄轻微的声响,他趴上茅厕的山墙瞅了一眼,不禁脸色大变,手臂一抖差点掉到茅坑里。待提好裤子出了茅房,也不敢再回原位,低头一径往偏门跑。守门的卫士拦住他,笑问道:“陈老怎么这么早回去,还没开席呀?”
他目光闪烁:“忽然想起家里还有客人在。”
“有什么样的贵客让陈老魂不守舍,一并请来好了。”只听一声爽朗笑声,一个贵介公子模样的轻摇折扇从门外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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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是客,尤其是这样大喜的日子,陈老还请回座位吧。”沈一舟说着一手夹起陈长史,连拖带拽把面色苍白的他拉到了庭院里。讲武堂后面的这个大花园从来是蜀王在重要的日子里飞觞醉月,玉笑珠香的场所,此时也摆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