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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喘气。可眼睑随之低了下来,显得落魄。她真是太糟糕了,即使得不到他的心,也不能趁人之危,把人强|暴了啊。
一生捂住脸,十分难过。她怎会是这么不要脸的女生!在洗手间洗了个澡,穿好睡衣,等待宋安辰的醒来,然后将会是一场兴风细雨。她特别的乖,热了牛奶和面包坐在位置上等待。
大概不到半个小时,她听见她房里有了动静,她的心立即加快几拍,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了。当她房间门被打开的那刹那,她已经在给自己找一堆的解释了。她真不是有意趁人之危,强|暴他的,她可以发誓,那时她真的是酒后大发色性,控制不住自己啊。
她正编着一堆借口,可宋安辰却没给她表现的机会。他只是睹了她一眼,脸红扑扑地,钻进了洗手间。洗完脸出来,直径坐在她旁边,吃着她给他准备的早餐,一句话也不讲。
对于宋安辰这种保持缄默的态度,她更是提心吊胆,但却有些感动。想来他是不想给她难堪,告她施|暴罪,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既然他都淡定了,她这个罪人也不能自首自毁前程,人家都帮她一把了,她该感恩戴尽。
她故做淡定地道:“昨天睡得好吗?”她笑得很灿烂。
宋安辰刚准备喝牛奶,听一生这么一问,差点呛到。他原本已有正常色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略有些不自在。一生暗叫不好,她这是触到他的痛处,他被强|暴的痛处,失去童子之身的哀痛。
她真想打烂自己的嘴,干什么问这破烂的问题。
“嗯,除了腰有点酸。”他不是很自然地继续喝牛奶。
一生咕嘟一口口水吞进肚里,一副装疯卖傻地笑,“我昨天睡得可香了,一睡到天亮。”
宋安辰微微怔着看她。
“嘿嘿。”一生被他这么“专注”地看得发毛,极力避讳他的眼神,“哎,谁叫你昨天喝醉了上我床上睡,你要是上我爸爸的席梦思床上睡就不会腰酸了。”
他忍不住蹙眉了,略有抱怨,“也不知是谁……”
“啊……”隔壁对面传来一声尖叫,是林若涵的。宋安辰脸色大变,慌张地跑了出去。一生也跟在其后。当一浪接着一浪伴着哭声的尖叫自宋安辰房里传来时,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林若涵有自己的房间不呆,怎么去宋安辰房间了?
当宋安辰打开门时,震惊了。一生尾随其后,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吓傻了。怎么发生这种事,还要成双的?只见林若涵抱着被子,光|裸着身子在床上痛哭。
但屋里只有她一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踪影。这间屋子被弄得极乱,被子耷拉在地上,抽屉被翻过,衣服却撕破不堪,在纸篓里还惊现避孕套。这一情景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他们最不想联想的事。
宋安辰二话不说,直接打电话给禾晋,接电话的是他家保姆,说他昨日喝得烂醉,现在还没醒。宋安辰顿时心凉了半截,默默看着哭泣的林若涵,刚想上前安慰,林若涵却恶狠狠地瞪他,嚎啕大哭。宋安辰想为她拭去眼泪,却被她激动挠出一条长长的红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宋安辰抿了抿嘴,“对不起。”
“啪。”她一个巴掌扇到宋安辰的脸上,他本身皮肤娇嫩,立即显出五指印。林若涵哭得越来越厉害,“都是你抛下我,你不是人。”
宋安辰沉默,不说一句话。一生有些心疼,刚走过去,只见林若涵发了疯似的骂她,“你个狐狸精,一定是你昨天晚上把我哥哥勾搭到你家的,要不是你……”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像是突然有人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说不出话来。
“你们都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她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极其疯癫。
宋安辰拉住一生,示意她出去。两人退去房间,皆沉默起来。宋安辰极其沉重道:“这件事,必须通知爸爸了。”
“她……她到底被谁……”一生还未问全,她手机响了起来,是禾晋的。她立即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他朦胧带着困倦嗓音,“找我什么事?”
“昨天你有送林若涵回家吗?”
宋安辰一听是禾晋,立即抢了电话,“禾晋,我临走之前不是让你把我妹妹送回家的吗?你到底有没有把她送回家?”
“有啊。”禾晋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那时我喝得有点醉,你妹妹也喝多了,我一个人根本无法送她回家,所以找了那名调酒师的朋友黄毛一起送她回来。”
“你把她送回家了?”
“我送到楼下,我实在走不动了,所以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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