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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想要争功论过,只是这几年西方军和北方军的战事太过频繁,国库的消耗太大,我们地方自然要支援,但这样的消耗,很有可能连我们的老本都给蚀光。”
“顺忠候的意思,寡人是明白的,御前会议嘛,畅所yù言,有点摩擦难免,众爱卿不要过于在意。”卫王说完,顺孝侯便站了起来先对卫王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说道:“自卫王二十一年起,西秦就不断往东方边境增兵,时不时的都挑衅动作,更有甚者,在内乱时,西秦就有排过一小部队突袭我方,他们虽然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但意图很明显,西秦在随时准备吞并我大卫。”
镇守北方的顺仁候卫阳站了起来,他是所有与会者中年龄最大的,过了今年的三月初七,他便七十岁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卫王万康,我大卫今年虽多兵戈,但外战还不算多,最多的便是内乱,西边和北边果然要认真对待,但现在的局面已经改观了,护国公和顺义候这次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匈奴和西秦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大的动作,”他说着说着又摸了下胡须,“今rì我得到密报,匈奴努哈冒顿为了保住单于之位,已经率部往北迁徙,这样对北边来说是松了口气,西边的防务也渐渐跟了上来,老臣以为西秦近几年都不会东进,一则我大卫已经在做防御准备,二则西秦新帝刚登基,权势不稳,所以,以我之见,我们现在难得有喘息之机,应当先以安民为重。”
卫严谨听到这里站了起来,开口道:“微臣十分赞同顺仁候的话,对外的这两场战事都取得了胜利,我们的边境也暂告安全,眼下的要务是与民休养生息,恢复生产。”说完,在后面坐着的一位文官也站了起来,说道:“陛下,护国公所言甚是,微臣早前做了统计,当下我大卫每年的征粮完全不够一年的开销,税收也开始逐渐乏力,有些地方官员为了完成税额已经私自将税收征到了五年之后,更有甚者从中公报私囊。”说话这人是内务府的书记吏许恒,“微臣受命负责zhōng ;yāng与地方的各项统计,自然不敢有半点疏忽,自三年前开始大规模用兵起,各地粮库的储粮便不断被调走当做军用,南边诸地的蝗灾和北边的旱灾都没能及时调拨钱粮赈灾,所以才加剧了sāo乱。”
“许大人所言不假,二十四年微臣尚未奉诏命入京时刚镇压完南部山越的叛乱,西南诸地的蝗灾最为严重,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但由于钱粮被抽调走了,所以才加重了灾情导致叛乱。”卫莽也站了起来,说完便看着端坐在王位上的卫王。
“顺义候所言可否属实?寡人记得当时是立即下了调令拨粮赈灾的。”卫王说完面露疑惑,“回陛下,确实有派发钱粮赈灾。”许恒站起来回答道:“当初决定赈灾的时候,内务按照陛下的指令交由南部内务府调集所需钱粮,但事后统查才发现,南部各地的储备根本不够,各地的粮库所储存的应急钱粮已经十去其六,剩下的粮食也有不少是陈粮,大多尘粮烂谷,根本不能食用。所以赈灾钱粮才迟迟未能到账。这一点,镇南道和平南将军是看到的。”
镇南道司长陈良随后站起来,从衣袖中拿出一本竹简,上书陈述道:“陛下,此乃南部诸城近年来的税收名簿。南部的钱粮自叛乱之时起就没有断过支出,自二十三年起,灾害和过重的赋税使得我南部诸地民众苦不堪言,因为蝗灾的损害,各地的农务被眼中耽误,河道水渠本破坏严重。”他顿了口气,接着说道:“山越叛乱之前,南方诸地的贸易已经陷入死路,为了支持北方的战事,库存的钱财都拿出去了,臣斗胆说句实话,南方已经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特别是往西南方向的留安周边更是彻底沦为蛮荒之地,地无人耕,人烟稀少,山越又时常出没,情况不容乐观。”
镇南道是总领南部官员升迁、农务、商务等事务的管理部门,相应的各地以所在方向划分地界,东方为镇东,北方为镇北,西方为镇西,军务分开,平西将军慕容烈就是北方军队的主帅,四位诸侯则是zhōng ;yāng皇权在地方的地方监督代表。
顺义候卫莽总管南方事务,顺忠候卫勋监理东方,顺孝侯卫廉辖治西方,顺仁候卫阳督查北方,镇南道诸司司长是陈良,镇北道司长是刘楠,镇东道司长张卫道,镇西道司长马颜,平南将军李煌,平西将军慕容烈,平北将军徐驰,平东将军周厚逊。
朝堂一向是文官们的战场,他们相互指责谩骂,武将们参见殿前会议除了自己该说的事情外都有一个墨守成规的协议:让文官去吵,自己什么都不要说。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武将永远处在最安全的地位,他们不参与过多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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