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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了。
萧何吏还不解气,顺手抄了块石头朝摩托车一阵乱砸。砸得累了,呼呼喘了一阵气,回头一看那红裙女孩还坐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歉意,走过去一把把红裙女孩拽起来训斥道:“还不走?!”红裙女孩惊恐地点点头。
萧何吏烦躁又憋闷的在前面走,红裙女孩亦步亦趋地在后面跟着,一步也不落下。等进了校园,萧何吏不耐烦地说:“别跟着我了,赶紧走!”
红裙女孩连忙低头走开了。没走几步,红裙女孩想起没问萧何吏的名字,想回头问,又有点怕,正犹豫间,听见萧何吏喊 “等会”,便赶忙转过身来。
萧何吏摸着受伤的嘴有点难为情地像是命令又像是乞求地说:“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红裙女孩扑哧一声笑了,心情好像一下子愉快了起来,神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小心翼翼,大声说道:“知道了。”随着清脆的笑声,一个欢欣的身影翩翩而去。
看着红裙女孩欢快的背影,萧何吏心里更加郁闷,抹了一把嘴上还在不断渗出的血:“真逊,可叫这丫头看了好戏了。” 。。
挺身而出
萧何吏在张为康宿舍前转了一圈,摸了摸受伤的嘴,心想还是算了,自己这样子,徒给这俩小子增加笑料耳,还是打杆台球去吧。
萧何吏打台球很有悟性,张伟康第一次带萧何吏去打台球的时候,萧何吏连球杆都不会用。一个礼拜之后,张伟康就不是萧何吏的对手了。一个月以后,萧何吏去打台球,球厅老板已经对萧何吏实行免费了。前提是如果球厅老板有事,萧何吏帮他看场子收钱,生意好的话还会给点提成。
刚一进台球厅萧何吏就被吓了一跳,整个球厅里没一个打球的,都在那站着,围成了一个好大的圈。萧何吏下意识的想肯定出事了。想到这里,萧何吏开始拼命往里挤,想自己今天够倒霉了,看看有没有更倒霉的。
等挤进去一看,萧何吏就后悔了,但为时已晚。
球厅老板前面站了五个人,萧何吏都见过,是这条街上的一些小痞子,带头的一个叫黑皮,是这片辖区一个小领导的儿子,天天骑个大摩托在学校里风驰电掣,学校保安也奈何不了他。
球厅老板捂着腮站在那里,嘴角有些血迹,估计是被耳光扇的。
萧何吏满嘴发苦,挤进来干嘛呢。自己跟旁边这些看热闹的学生不一样,球厅老板每次做了好吃的,经常会留萧何吏一起吃,来玩台球的其他学生可享受不到这待遇。而且每次帮着看管球厅,老板每次都给他个十元八元的,每月差不多也能一百多元,能解决萧何吏大半个月的饭费。
帮忙还是不帮忙?不帮心里内疚,帮忙就要挨揍!
犹豫了好久,在黑皮再一次扬起手的时候,萧何吏还是冲上去用身体护住了球厅老板。萧何吏的突然出现,让整个现场寂静了有两秒钟。黑皮反应最快,指着萧何吏的鼻子说:“萧何吏,给我滚开!”黑皮也常来打台球,所以认识萧何吏。
萧何吏估计黑皮的指头离自己的鼻子也就几厘米左右,甚至自己的鼻子能感觉到指头的温度,这种感觉让鼻子有些发麻发木。
这时的萧何吏完全没有了刚才对付那两个小贼的豪气,只是一个劲地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呢,何必呢。。。”
打架是靠气势的。这时的萧何吏没有任何气势可言,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过还击的问题,脑子里考虑的只有让开或者挨揍这种情况。周围上百道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这些目光给了他压力,这时候闪开,会留下一辈子的笑柄。所以当黑皮的指头更加靠近他的鼻子再次让他滚开的时候,萧何吏还是巍然不动,宁可挨揍,也绝不让开。
多年以后萧何吏看《亮剑》,多次回想起这时的情景,检讨自己当时为何连一点战意都没有,并告诫自己将来不管碰到什么,都要勇敢的面对,像李云龙说的那样:勇于亮剑,虽败犹荣。 。 想看书来
峰回路转
很多事情都是会戏剧性峰回路转的,只要你再多坚持一会。
就在黑皮挥拳向萧何吏打去的时候,头发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紧接着被摔在了地上。
出手的是东关的混混头子吕康,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高个偏瘦,由于瘦,一双很有神的眼睛显得特别大。萧何吏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见他在台球厅赌博,有时输得很多,但输得很大气, 输到最后哈哈一笑从容而去。不像一些人赢了钱就张牙舞爪,得意洋洋,左顾右盼,笑声震天,忘了自己贵姓,输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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