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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事办完了!”
“你昨天给的名单是真的?”
“是啊?有问题?”
“那倒不是,我昨日让胡惟去查过,那几家与安乐侯没有瓜葛,不过他们家眷里有来自安乐侯府的。”
“安乐侯真有异心?”
“不是他,但与他有关系,知道昭南王吧!”
“知道。”
“昭南王有个小妾是安乐侯庶妹。”
不用说,想要过继这孩子到安乐侯府去吧!
“昭南王最近动作频频。看得很烦。”
秋冀阳沈吟半晌后道:“大师兄日后打算如何?”
要继续为皇帝棋子?
“我可不想成天泡在宫里。”他爷爷当年以要兴旺家族而将兵权交了出去,他爹更是远离京城,他自小便在宁州幽州两地跑,皇帝老头虽是给了他巡南御史一职,可是把他当秘密武器,巡游全天阳国,若非他小时一时兴起,拐了三个助手,那能把事办好,日子过得舒坦?
可惜的是,从文从武两兄弟跟在秋冀阳身边,不然他可就如虎添翼了!
“你最好别打我们几个的主意,福安商会得继续壮大下去。”秋冀阳放下茶盅,拈起一颗黑子,往棋盘一放,朱平珏看了瞪他。
“你!”
“大师兄,别忘了福安也有你的一份。”
悻悻然的起身,丢下一句知道,便走人。
留下秋冀阳望着那盘棋,良久,他叹口气起身,然后吩咐平喜进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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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曾宅收到讯息,曾太太忙赶回娘家去,一进门便见大家哭哭啼啼的,何定中的姨娘更是对着她大哭:“姑奶奶啊!妳要给三少爷做主啊!他让人打残了啊!”
红云忙帮着把她劝开,何定华才能举步往母亲房里去。
“姑奶奶回来。”在何母跟前侍候的丫鬟忙与她行礼,然后请她入屋。
见着了何母,何定华吓了一大跳,何母这几年好好贵养着,何曾见过她今日这般死气沉沉。
“娘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姨娘说三哥让人打残了?”
“姑奶奶,前两天三少爷便让人从南州城送回来了。”还是何母的丫鬟回话。
“怎么没通知我?”何定华瞳眸睁大瞪着她。
“一时慌了手脚,见到三少爷那个样,大家都慌了。”边说着,丫鬟边拭着泪。“太太见着就昏过去了,请了大夫来,说三少爷这伤得躺个半年才能好得大半,日后筋骨有没有什么不妥,大夫也不敢保证。”
“是谁打的,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人打成这样?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何定华气极嚷道。
红云忙拉拉她,何定华本要甩开她的手,可是看红云示意她看向何母,何母的一双眼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精神,她正望着女儿。
“我们家现在就一个男丁了!妳爹和两个哥哥在刺州,不晓得何时才能回来。现在定中倒下,妳要我怎么办?”
“娘?”何定华不解。
不过都没有人开口回答她,何定华等不到人回话,急了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少爷是让小王爷打的。”一个小丫鬟在何定华身后小小声的说。
“小王爷?”何定华看着何母,想要问出答案来。
“是啊!”何母叹口气又说:“送他回来的小厮们说,妳三哥对郡主出言不逊,对郡主意图不轨。”
“这怎么可能……”何定华无法相信。“是传错话了吧!三哥怎么敢对郡主不敬?”
“还有这个。”何母微微抬手,丫鬟便递给何定华一迭纸。
“这是什么?”看似账单。
“说是妳三哥这一次出门,在南州城里所有的消费清单,还没算之前的帐,小厮说秋会首看妳三哥已经伤重,也就放他一马,之前的帐就一笔勾销。”
何定华在心中草草估算了下,不敢置信,去一趟南州城,三哥便挂帐近千两?之前几年她曾托三哥办过几回事,难不成他拿了自己的钱,还挂福安商会的帐?
“这些是南州城一些商家托他们送妳哥回来时,一并送回来的。”也是账单,看细项全是她托他办给曾媚清的嫁妆。
加一加,花光了她给他带去的钱。“东西呢?”
“还在福安商会京里的货运分行里,这是提单。”丫鬟再一次递给何定华单子,运费未付,加上那迭账单,何定华头痛不已。家里曾媚清还没摆平,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