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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涅了,我就不会饶你。”又怒目看向还抱在一处的努达海和新月,“你们还不赶紧把这恶心样子收起来,我倒是没想到,宗室和八旗的规矩礼法居然都坠落成这样了。”
“四爷,”克善因努达海和新月的当众拥抱之举一时惊住了,也气着了,听得阿哥们的话,更觉愧疚无地,“有姐如此,有仆如此,奴才实在是惭愧无地。”
“罢了,你先去歇着吧,有事儿我再叫人去唤你。”四阿哥看看克善,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太倒霉了,汗阿玛是不想让端亲王一脉再复起,但因为他们家为国殉难之举,只要克善能安分守时,在京城中做个平安王爷也不会完全不可能,可因着他有这么一个姐姐,他就只能是霉运当头了。
“嗻。”克善答应一声,行礼退步抽身而去,再没看新月一眼。
新月离开了努达海的怀抱,又看着弟弟绝然离去,泪水又开始滚滚而落了。
“努达海,”让克善离去之后,四阿哥又对努达海说道,“你选个地方吧,早点儿将这事儿问完,我们也好早点儿回去。”
“四爷,”努达海却没马上动,而是先对四阿哥行了一礼,“这事儿是奴才家中的私事,实在是不敢劳动几位阿哥。”
“怎么?你不愿意由我来审这事儿?那你想要谁审?我汗阿玛?”十四阿哥一听就火了,他今天接连被人怠慢,之前这个努达海也是略过自己只向四哥和十哥行礼,现在自己刚说完要审这事儿,他就说不敢劳动,自己是年纪小些,可也是皇子,没这么被人欺负的,你既不想让我审,那我提个大的,看你敢不敢劳动。
“奴才不敢。”努达海当然不敢。
“这不就结了,”十四阿哥又狠狠的瞪了努达海一眼,“还不赶紧带路,记着,要选一个大点儿的地方。”
虽然十四阿哥多问了一些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但总体来说,还是审明白了,这也是缘于双方都没太说假话,只是看事的方向不同,说词也各有不同而已,努达海的额涅倒是想偏帮儿子,可架不住努达海和新月并不认为自己的一些行事有什么不对,都是直言承认了,她自己一个人再想掩饰,也是无法做到的,因此,对雁姬的如此决绝,也就十分的不满,说了许多雁姬善妒不能容人的话。
骥远和珞琳见玛玛居然这么对雁姬,很是失望和伤心,雁姬的情绪倒显平静的多,早在努达海的额涅对自己说,“到你这个年纪,不必想丈夫了”的话,又不让新月对她自称奴才的时候起,雁姬就已经明白了,自己再孝敬她,再对她好,都是比不过努达海的,毕竟自己只是儿媳妇,努达海才是他的儿子,他的依靠。
雁姬也并不恨努达海的额涅,因为她自己也是一样,现在她会这样决绝,为了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女儿,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是绝不会退缩,也绝不会避让的,而努达海和新月的说词,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不能成功的。
满人女子虽比汉人女子的地位要高些,但比起男子来,却是要低得多了,这个时候,男人体妻都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更何况是女子要义绝了,必得有事实和凭据才成,若努达海和新月坚持不肯承认自己的宠妾灭妻之举,那么雁姬还真是有些棘手,毕竟努达海对自己实施的只是精神摧残,自己的娘家和近亲属因为地位本就不很高,受他牵连的也并不很深。
可是努达海居然对几位阿哥振振有词,说他从未想过要休雁姬,虽然自己的爱全数给了新月,对雁姬剩下的只是亲情、友情和道义之情,而这些情,因为雁姬的一系列作为,已经被摧毁得不剩什么了,但自己却依然让她占着主母之位,只是自己是绝不会再去她的房间了,自己只会守着新月,与新月白头皆老,共度一生,去雁姬的房里,就是对不起新月。新月虽然说自己并不会要求努达海不到雁姬的房里去,但也承认,若努达海真去了,她会很痛苦,很伤心。
雁姬就是抓住了努达海和新月的这个说词,而指摘他们将妻做妾,虽然不能说没有道理,但一般情况下,官府却基本上不会据此而判的,但现下却并不是一般的情况,但康熙接到几位阿哥和宗人府共同呈上来的这些证言之后,却终究却还是没判义绝,对端王爷之女不思反悔,且指使奴才对主母不敬之举很是不高兴,判令将卜达处死。
“想开一点吧!堂堂一个大妇,何必去和一个侍妾争风吃醋呢?你这个女主人的位子是一辈子坐定的,跑不掉的,你怕什么呢?说句不中听的话,到你这个年纪,不必想丈夫了,还是多想想儿女才实在。只要儿子成器,你下辈子的尊荣,不胜过这些风花雪月吗?”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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