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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满脸通红,大叫道:“别摸我下面……别摸我后面……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众妓女见花满天大叫救命,都哄笑起来。一个老鸨母走了过来,叫道:“姑娘们,都散开了,让公子进来坐!”
众妓女一哄而散,花满天跟着老鸨母来到一个精美的客厅坐下。老鸨母笑问道:“公子有没有中意的姑娘,看中那个尽管说,我马上给你叫来!”
花满天看着一说话便掉香粉的鸨母的脸,心中一阵恶心,说道:“把最漂亮的叫来,钱,大爷多的是!”
老鸨母为难地说:“我们春香楼最红的荔枝姑娘被请到粉红阁,参加一月一度的‘花魁大赛’了。公子就叫芍药吧,芍药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保证公子满意!”
花满天听说最红的姑娘去了粉红阁,又听说有什么‘花魁大赛’,他本是极爱热闹之人,心中便想去那粉红阁凑热闹,说:“那我就去粉红阁,你把芍药给我叫来,陪我去粉红阁!”
老鸨母叹了口气,说道:“今日那粉红阁可不好进。每到花魁大赛这天,我们院里的生意便冷冷清清,不会有贵客上门。”眼神转了几转,媚笑道:“也罢,我便带公子去那粉红楼,只是不知公子出得起钱么?”
花满天从进春香楼到现在,除了自己没有见到一个嫖客,心中正暗暗奇怪,心想:石天镇的翠红楼每到傍晚都挤满了客人,怎么这家院子一个客人也没有,难道这里的姑娘全象豆腐西施般恐怖?
等老鸨母把话说完,知道生意全被粉红阁抢走,心中更向往粉红阁的大场面了。花满天听老鸨母问有钱没有,哈哈大笑道:“要钱还不容易,说吧,要多少!”
老鸨母掐着手指算道:“粉红阁分为三楼,一楼二十两银子,二楼五十两银子,三楼两百两银子。这只是大厅的价格,要想进包房,普通的在大厅价格上翻一倍,豪华包房只有三楼才有,一间八百两银子!不知道公子想在那里观看花魁大赛?”
花满天心中一惊,想道:弄,光坐个包房就要八百两银子,看来成都财主很多嘛。想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笑道:“自然是越贵越好!”
老鸨母见花满天一出手便是一张金满楼的一千两银票,眼都直了,一张老脸笑得如地震般,脸上粉块仆仆往地上掉,说:“我这就带您老去。”转身高叫道:“芍药,下来陪贵客了。”又向门外叫道:“备轿,乘公子前往粉红阁!”
老鸨母忙完,伸手把花满天手中银票接过,笑说:“加上小院芍药的陪客费,暖轿费,还有摆上的茶点钱,刚好一千两。”把银票放进怀里,又摸了摸是否放妥当,笑道:“公子急着去粉红阁,我就不多留了,这就带公子去。”
这时,芍药已经下来粘在了花满天身边,暖轿也备好等在了门外。
花满天见芍药大约二八妙龄,长得肤白齿皓,果然有些姿色,比起刚才围住自己的妓女们可说高了好几个层次。心中大快,顺手摸了一把芍药的丰臀,惹起芍药一阵娇羞的轻笑。从怀中掏出一块元宝,直接送入芍药怀中,乘机又乱摸一翻,大声笑道:“把你花公子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芍药乃在红尘中打滚之人,光凭怀中感觉便知道花满天赏了自己一快大约五两重的元宝,这年头一见面就给如此奖赏的人可不多见。于是在和花满天同乘一座轿子前往粉红阁的路上,使出浑身解数,让花满天享尽温柔滋味。
花满天一介地痞混混,那里享受过这种温柔待遇,乐不思蜀下,心中直骂这段路实在太短。
下轿后,花满天面前出现一座宏伟的井楼,井楼正中挂着刻有‘粉红阁’三个龙飞凤舞大字的巨匾。
随老鸨母走进粉红阁,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旺盛的人气,一大群人挤在入门大厅的一角,象是在抢什么东西。花满天仔细一听,耳旁传来‘老牛,你押了多少?’‘他妈的,前月输了五百两,这次一定要赢回来。’‘听说粉红阁的‘飞天舞’胭脂小姐又复出了,我压她六百两。’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花满天一阵大笑,心想:原来是赌花魁大赛之人,不知道花魁大赛比些什么,等下观看时,也顺便赌上一赌。醇酒佳肴,美女赌博,再加上那不知比什么的花魁大赛,今天可算花公子我最爽快的一天了!
随着老鸨母上到粉红阁西侧三楼,老鸨母叫花满天先坐一坐,自己去找粉红阁管事,订豪华包房。
花满天选了一个靠着天井栏杆的位置坐下,打量着这闻名已久的粉红阁。
粉红阁,成都最大的妓院,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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