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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棋子,当然他是不可能真心待她的。登基三年来,为了平衡朝中势力,他龙天昊对各大官员送进宫的女子是照单全收,惟独后位,仍然虚位以待,他不想打破后宫的平衡。虽然经常有那么几位“忠心耿耿”的大臣觐见,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后,可心眼里还不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坐上那个宝座,母仪天下。对此,龙天昊只有以登基初始,一切以国事为重搪塞过去,接着就不理不睬了。
龙天昊不屑的笑了笑,环视着自己的寝宫,三年了,每天在这里宠幸着不同的面孔,虽然新鲜,却也乏味,总有一种例行公事的感觉。自父皇驾崩以后,朝廷人心涣散,拉帮结派,北羌也趁着他登基不久,根基还不稳,蠢蠢欲动。好不容易,花了三年的时间,稳定了人心,他才不想因为后位再次打破后宫维持已久的平衡呢。至少,等解决了北羌的问题再另作打算。后宫,还是交由太后打理罢。
“皇上?”阮玲玉试着喊了一声还在沉思的龙天昊。果然,龙天昊转过头,微微一笑,是的,千年不变的笑容,这是他的招牌表情;没有人读得懂他到底是喜还是怒。
阮玲玉怔了怔;再次被他的笑容迷惑了。可是;尽管她很努力;甚至不惜让爹爹帮忙,皇上却始终没有立后的打算。
“臣妾叩见皇上。”伏了伏身子,娇媚的声音响起,好象要把人沉溺在这妩媚当中一样。
龙天昊扯了扯嘴角,平静而温婉,朗声说道:“贵妃免礼。”
一套客气的程序走过了,阮玲玉款款走上前去,就贴上了龙天昊的身子,“皇上,该歇息了!”说着就动起手来,熟练地为他宽衣。
很快地,解除了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龙天昊健硕的身子就要压过去,一抹清丽的影子跃入脑海里。“该死!”龙天昊低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其含义的阮玲玉就被龙天昊狠很地吻上了。没有温柔,只有掠夺。
纱帐内,春光一片旖旎。只是很快地,在释放完所有的热情之后,龙天昊迅速抽离了身体,冷冷地甩出一句话来:“桂公公,送娘娘回宫!”
阮玲玉一阵惊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桂公公也是纳闷,好好的,怎么就只是主子的心意不是他所能揣测的。就这样,阮玲玉惴惴地跟在满是疑问的桂公公后面走出了卧龙殿。没有告诉他们这是为什么。
想着刚才的一幕,龙天昊懊恼地甩了甩头,他怎么会突然想起罗畅了呢?他们才仅仅见过一面而已呀!可是,她却能影响到他。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看来,他还得去燕府走一趟!
燕云开回到房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兴奋还是太过于紧张,他是激动的,是狂躁的。偌大的燕府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平静就是平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涟漪,正如他的心湖一样。二十多年来,在父亲把燕府这个烂摊子留给他时,他就没有太多的感情,有的只是振兴家业。
本来,燕家在南楚是个大户人家。自他祖辈开始经商,从最出的米行开始,兢兢业业一辈子守着唯一的产业,没有大富大贵,却也是衣食无忧。可是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就大不如从前了。父亲因为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自是不会营生,生意一落千丈。更有甚者,父亲身上的纨绔,使得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母亲是父亲的结发之妻,生了燕云开之后不久就因父亲的不成器郁郁而终了。此后,父亲不但不反省,更是变本加厉,不断收房纳妾,还美其名曰“为了燕家能够人丁兴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人们并没有为燕家添个一男半女,直到一天,一次对话不经意地飘进了燕云开的耳朵里,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视女人为玩物。那时他才十二岁,在他小小的心灵里却有了一次不小地震撼。
那是父亲和二娘的一次对话,是在债主再次上门的当天晚上。他们吵得很凶,只听见二娘气势嚣张地,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着说出来的:“你以为就凭你这鳖样,老娘我就进你家门?要不是看在还有那么几个钱在,谁会那么晦气和你这种人搅在一起?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还想从我这拿钱还债,门儿都没有,明天咱们就散伙!”
过了好久,父亲才挤出几句话来,只是那声音是颤抖地:“你这娘们怎么能这样,想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怎么招你用的也是我的。”“你的?”二娘一声冷哼,鄙夷地笑道:“这东西给了我,就是我的。再说,你在我身上也讨了不少的便宜吧?”“你这贱人!”看不清父亲的脸,只感觉到他很气愤。趴在窗棂上的燕云开早已经气得不行,咬紧的嘴唇渗出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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