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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又扭头看了看车窗里脸红的自己,心里还在嘀咕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这下丢脸丢到家了,巧不巧就刚好看到刚才的汽车跟公交车并排停在斑马线前,刚才消退下来的温度陡然上升,她连忙理了理刘海,将头埋的更低,生怕给人认了出来。
想起宫承一学心理学的时候,看见她没事总喜欢看着反光的东西发呆,他问:“镜子里有什么吗?”
“有改变着的我。”
“原来是水仙花情结啊。”宫承一话音一落,马上就被苏幽芷一白眼瞪的什么话都给噎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这么多年来,习惯了,也改不了了。
苏幽芷回过神来的时候,车都不知道开了多久了,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个严肃而严重的问题——她上错车了。
“师傅,停车停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她在公车里着急的模样让黑色汽车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二哥,我第一次见她今天这样子,笑死我了,哈哈哈”
苏幽芷百转千回历经劫难回到出版社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四十十,迟到了十分钟,眼睛快速扫了一下陌生同事的表情,以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嘴巴微翘、眼睛斜上瞟、爱答不理的样子是轻视、蔑视和不屑的完美体现。苏幽芷想:看来这日子是有点味道了。
“哎呦,这不是苏小姐吗?墙上的标准北京时间告诉我,您老人家迟到了。”
苏幽芷不看也知道是陈镜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来她也真的觉得陈镜龙这人不可不谓一奇葩:平时行为从没正经过,工作的时候又从没不正经过。
“陈副编不会还记着上次的事,蹲着点儿来抓我的小辫子吧?”
“哪能呢?我还得感谢您把我斤斤计较的光荣形象发扬光大呢。”陈镜龙这话可是酸人酸到家了,苏幽芷听了小声嘀咕着:“这么记仇,看来今年我是犯小人啊。”
“说什么呢?”陈镜龙没听见她说话,直觉告诉他肯定损的彻底。
“没什么。说你记忆力很强。”苏幽芷可不想再去找刺激,再说了,伸手不打笑脸,没准他心情好了,就不找她茬了。说话这会儿,苏幽芷就错开陈镜龙的身体绕道走到自己办公桌前了,看见一盒牛奶和几种口味不同的小面包,便抬头看向还没走远的陈镜龙,他会意的点点头,她心里一阵暖意,师母曾经说她既奢侈又易于满足,师父却是极不喜欢她这一点,说是最容易被坏小子们给骗走,他可就这么一个闺女啊,为此还特地给她洗脑了几个星期,现在看来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喽。
“阿龙。”她叫住了陈镜龙,第一次用这个不客套的称呼叫他,看似随意地抬了抬手中的面包说:“谢了。”
苏幽芷上了几天班,就一个字形容——闲,根本没有过初次来这里的混乱情况,初来乍到的她也不好多问,只是每天影印点资料、泡点咖啡、看点杂志的日子实在闷得很,但是她也看出了些许端倪:首先,出版社的社长可是没露过脸,在一般的出版社这可是不正常的情况,而且阿龙这个结过梁子的副主编也没了踪影,但所有人出了奇的默契,缄口不提,看来这是不成文的老规矩了,白白辜负她对英雄豪杰的一片丹心,想来这位社长大人也是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人物。
其次,喜静的她自然也潜意识地注意到一些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人,比如说修,听说修是从美国深造回来的摄影师,外景拍摄和插图设计都是由他负责,就连新书的封面和插图设计都是由他一锤定音的,但是却不是美术编辑部的部长,这着实让人疑惑。
社里的员工简历写着“摄影作品获奖无数”的字眼,暗地里听小编辑们八卦说是他现在的身价足够她慢慢散散地过一辈子,没人想得通这么一尊大佛这么会就在他们社安家落户了呢?在一旁听得起劲的她当时还脱口而出一句:“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句话还引起不小的蝴蝶效应,社里的女职员们有十几号人都以为修是千里迢迢奔自己来的,还有几个胆大的,时不时的给修倒个咖啡、抛个媚眼。后来,她一想到偷看到怒火要从冰块脸中破冰而出的修的样子就笑到不行,也正是这样,她潜意识里就觉得修没给过她好脸色,她思来想去,下定决心要管好自己这张嘴,要么就不说,要说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说,树敌太多害死自己确实不划算。
杨欣还笑着打趣她说:“拜你所赐,这下美术编辑部的人都得沉沦冰窖一段日子喽。”杨欣也是摄影编辑,北京传媒大学的高材生,跟修是三年多的老搭档了,工作默契不用多说,就是对方的脾性也是摸得七八分了。自面试后,她跟苏幽芷也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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