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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停住,抬头朝着星移无耐的笑笑,说:“你也许不知道吧,先时相公与表小姐江桂芳情愫微微,几乎就要结成了良缘美眷。她给他酿的桂花酿,相公他一直留着。她喜欢的琴,他一直搁在书房,她们一起读过的书,也都搁在书房。知道为什么逸朗居不许外人进吗?因为那里,有他俩共同的回忆,相公他把所有的感情都锁在那里,不想让旁人玷污了去。”
星移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紫衣又道:“我也是才知道,怕是因为那段过往,相公他,便不会再对人动情了吧。因为江小姐的死,与老爷有关,所以他才会将你从老爷手中救下来。我错以为,你让他动了心,进驻他的心,却不想,也许只是一份感情的代替。”
星移笑笑,道:“少夫人,你的意思,星移明白,我从不做痴人之想。”
紫衣便也起身,道:“苏姨娘,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不信我的诚心,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既来一趟,送来的米面衣物,你就收下吧。”
星移没说话。她可以说不吃嗟来之食,可是也没必要非得当着紫衣的面做这种意气之争。她只是沉默的看着月明等人将送来的东西堆放了一地。
落叶院的大门被关上,外面的世界当着星移的面,缓缓的再度被封闭。院门外那辆马车已经掉转了方向,朝着山下驶去,她只看见了车尾的月明和月如。
星移只是无声笑了笑,径自扭了头,慢慢的踱回屋子。那里,还留着与这外界联系的凭证。
其中一坛酒。
星移慢慢的走近,用脚将散落在周围的物事都踢到一边去,蹲下身只看着这坛子酒发呆,良久良久,都不曾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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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76、夜袭
076、夜袭
夜静更深,落叶院里一派静寂。星移一直坐在院子中间的大石上,怀里抱着那坛酒,脸上笑意盈盈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只是看起来而已。
夜色如银,洒在她瘦削的肩上,朦胧中带着薄凉和凄清。
她微微仰头,朝着天上的明月举了举手里的酒坛,却并没有喝,这让躲在暗处的人有些不明所已。既然不喝酒,干吗要抱着个酒坛子不撒手?这么晚了,她还不睡吗?如果想喝,为什么那坛酒自始至终都没有开泥封呢?
星移侧耳,忽然道:“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既然来了,就光明正大的来吧,何必躲在暗处做你的梁上君子?”
一声细微的声响,果然走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星移仔细打量着他,站了起来,迟疑的道:“江——海潮?”
那人走近,星移看的更清了,今天晚上,他并没有蒙上黑巾子,月光下那张俊脸是如此的熟悉却又遥远的陌生。熟悉,是因为曾经刻骨的爱恋。陌生,是因为那人神色中带着疑惑,眼神里却是直接坦荡的疑问:你是谁?
星移苦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远来是客,请坐。”
那男子不坐,问:“你认得我?”
星移笑笑,说:“我能到落叶院,还是拜你所赐,那一夜虽是只有一双眼睛,我却印象深刻,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怎么会不认得。”
这似真非假的话打消了那人的疑虑,他坐下来,道:“我的确姓江,叫江桂平。”
星移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萧律人打听不出来江海潮是谁。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把星移给惊着了,那个叫江桂平的人说:“海潮是我的乳名,除了亲近的人,外人是不知的,你怎么会知道?”
星移不答他的话,却反问道:“江桂芳是你什么人?”
江海潮脸上的神情就是一变,道:“舍妹。”果然如此。江桂芳,江桂平,一听就知道是兄妹。
星移问他:“为什么要陷害我?我不认得你,和你又无冤无仇。”
江海潮冷哼一声,道:“陷害?如果我想,只怕你这会儿就不在这落叶院享受着清净了。”
星移并不领情,道:“那夜你并非不是冲我而去,只是因为当时误认了人吧。”去知秋院,又说出那样一番话,星移事后略一思索,便也多少知道他是冲着她去的。
江海潮点头,道:“女人不必生得太聪明,据说太聪明的人都短命。”
星移脸色变了,这是海潮最爱说的话,他常对星移说:“女人不必生得太聪明,尤其是你,有我一人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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