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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点也不苦,只要母妃你过得开心,我并不觉得苦,儿臣恳请母妃放宽心,儿臣能为你做的肯定会做的。”殷寞寒也回握着母亲的手,那手消瘦又苍老了许多。老王妃见他如此真挚,接着道:“你的五个妻妾中,凌儿是真心待我再好的,这几年多得有她的陪伴。可是我也曾经年轻过,我明白凌儿的心思,女人谁个不想丈夫对自己好,不想找个男人依靠。虽然凌儿口出狂言地道不想生孩子,但我知道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有自己的孩子的。这些年是我们待薄了她,看在这些年她对母妃的好,你就当是感恩,好好待她吧。”老王妃望着儿子的脸,她知道以儿子的孝道之心,他肯定会答应的。不过,违心是有的,毕竟她知道,对儿子来说,国家一切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谈情说爱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他曾几时花过心思!
告别了老王妃,已是中年时份,草草吃过中饭,皇宫就有人来请,说是有要事相商,寞远,寞寒也跟着一同进宫。
讨论完政事,在皇宫里与皇上用完晚饭后,四人又坐着一起品茶聊国事。殷寞寒却不知为何,总是丢了神,拿着一杯茶水时,脑子里想着今早那女人拿茶杯的优雅动作,想着她一皱眉一抬首的表情,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奇特思想的女人呢?‘自己的意愿’?‘自己的观念’?‘没生孩子一样过得快乐无比’?这是什么混话,女人也可以有这样的思想吗?
“寞寒,怎么了?”皇上看着出了神的他,犹豫地叫着。
“是皇上”殷寞寒抬头答应着,两个弟弟也疑惑地望着他,哥哥在聊国事时一向都严肃认真的,怎地今晚却心浮气躁的。
“皇上,可能是因哥哥连日来劳累的缘故,怕是有些困顿,不如今天我们先议到此吧,好让哥哥早点回去休息。”寞远恭地说道。
“好怕,既然,寞寒累了,那就早点回去歇着吧,寞远寞离也回去好好休息,你两人长途跋涉地回来,身为堂兄的我只顾着议事,都没为你们洗风尘呢,改天等事务轻闲些,我再为你们宴请家亲,与众论酒,喝个痛快。”皇上高兴地说。
“谢皇上恩典,微臣告退。”兄弟三人站起身行礼。
“皇弟客气什么,自家人,咱们几兄弟已经很久没有一起饮酒作乐了。好吧,先回吧。”皇上微笑着说。
皇上的一句话,让殷寞寒再次想起今晨那女人对着两个弟弟说‘客气,客气’那种坦然表情,既无一点羞涩,也不会胆怯,很另类的女人。心底不禁一怔,怎地都在想起她了?心中郁闷。
回到殷府,已是月上树梢,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守门人员在当值,开门让三人进门,三人进了屋,也没堪话,都各自散开回房去。
殷寞寒沿着二王妃季艳姻的房中去,拒绝仆人跟随,自己提着提灯,慢腾腾地走着,此时光洁的月色正洒在他身侧和脚边,廊下树枝发出虫鸣叽叽声,让在宁静夜晚的他心底又再次烦燥起来。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陌生感,扰乱着他大脑正常运作。本是不想过去艳姻房中,他想一个人待着,清醒下有些混沌的思想。实在因与那女人一番舌战后,似乎平静的心湖不能再静寂无波了。
以至他必须到别的女人处,了解下正常女人的想法。对于艳烟,虽然给他生育了三个儿子,可是他对她并没有多少深厚感情,女人对他来说,都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和男性的正常需求,其它别的再没有了。
到了房中,也没经人通告,就直接推了院门,过了庭园,看到房中还亮着微光,没有搞门就推门踏步而入,房中的季艳姻着实吓了一跳,刚想大叫出声,却原来是自家夫君,喊叫摁住了,只得半张着嘴巴,吓得心跳加速又无法收起。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转而笑眯眯地道:“王爷怎地要来也不通知一声,好让臣妾好做个准备。”季艳姻边说边把被针刺到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吮,刚才惊吓时弄到的。
“为什么我过来这里要通知你,我要来你还要准备什么呢?”殷寞寒第一次对这女人提疑问。
“这……,王爷一向要过来时都会派人通知的,可是今晚你来得实在突然,让臣妾没有做好服侍您的准备。”季艳姻脸色羞红地道。
“本王没有通知王妃本王要来,是否显得唐突?”殷寞寒不理会她的羞赧,女人一向在他面前都是如此的表情,。
“不会,没有,王爷能来是臣妾荣幸,怎会感到唐突。”季艳姻轻柔地道,平静的脸色下藏着一颗欢喜的心。
“王妃抬起头说话可好。”殷寞寒轻声道。他想起了今早与那女人说话时,她总是直视着他,眼睛明亮有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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