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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览,“有请。”
不一会儿,便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百里王爷连忙带百里巽风和莫芋到门口相迎,“凌大人翎带高升,百里某未曾登府道贺,反倒要凌大人亲临,实在失礼,失礼!”
来人一身玉带锦衣,眉宇间有藏不住的意气风发之色,他朝三人一拜,“王爷严重了,凌某参见王爷,小王爷,小王妃,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起。”
青年闻言起身,莫芋这才认出,正是当日那牢中关照过他等的侍郎大人,那日挂念老父无心其它,现在细细打量,这凌大人温文尔雅,目色和善,嘴角上总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再加上容貌也颇俊俏,莫芋有些羞赧,当真是一个风流潇洒的佳公子。
四人当下一阵寒暄,随即入内堂细谈,百里巽风因为公务在身,照面过后,便先行辞去,剩下莫芋和王爷两人,莫芋见他二人有事相商,便也告退。
直至午休过后将近三刻,二人才谈罢公事。莫芋在凉亭里无所事事,听到身后有声响,
“听说王妃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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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芋儿回头,见凌靖仇走了过来,赶忙起身,“凌大人。”
“王妃见外了,在下与令尊共处数年,早已不拘身份,王妃不嫌弃,叫我靖仇便好。”凌靖仇一身白衣,风流倜傥,谈吐间又执扇而立,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讲起来莫芋这个人还有点“外强中干”,相处久了他是没大没小,不过对于外人,还是生涩得很,眼下凌靖仇又如此出众,神采逼人不过,只得弱弱唤了一声“靖仇。”
凌靖仇大喜,上次匆匆一面,他已不能忘怀莫芋的美,今日再次相见,又觉添了几分娇俏可人,说起来他为官数年阅历不浅,但搜寻起见过的美女俏男,竟没有一个能与莫芋相比。饶是他心思深善掩神色,此时却也有淡淡的喜悦溢于眉间。
“靖仇?”莫芋瞧他神色有些奇异,只得出声打断,“你没事吧?那个,我爹……怎么样了?”
“啊!令尊很好,近日吃睡有所改善,又长胖不少。”凌靖仇一惊,暗骂自己失神。
“哦,那,那……”
“王妃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爹那官私盐案……”
“王妃多虑了,盐案已了,请王妃放心。”凌靖仇微微一笑,口风一下收了紧。
“可是,”莫芋有些不甘,他确实有些东西想知道,“可是盐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被抓是什么罪名?我不想知道太多,这些应该不过分吧?”
“王妃,这……”
“你不说就算了!”芋儿小脾气说来就来,本来他对凌靖仇这样的外人是做不来这样的表情,奈何关心则乱,人家一口回绝他爹的消息,让他有些失态。说罢又是嘴一撅,大眼雾蒙蒙地斜过去看天。
谁料凌靖仇这下是看了一个呆,这样的哀怨表情,完全是他不能免疫的,那气鼓鼓的小脸,还有含着水的星眸,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这样的可人你还欺负他,凌靖仇,你还是人嘛!
“王,王妃莫急”凌靖仇吞了吞口水,“这盐案年久涉广,若要说起来,可真一言难尽了。”
“噢?”莫芋一下子不别扭了,“那你快说说,怎么牵涉广啦?”
“盐案说起来是七年前的事,但实际查起来早已有十几年之久,其中牵涉到的漕帮十二连环坞以及沿长江各水寨大大小小上百个,又从长江水道贩至海运的,这船队舵手就更不计其数了。”
“噢!”莫芋恍然大悟,想了一下,又问,“那个,盐是怎么做出来的?”
噗!凌靖仇差点栽倒在地,看着对方那满是真诚疑问的小脸,他只好扶着桌角解释道,“盐业分井盐和海盐,内地有四川各地,因地势特殊,易聚集地下河水,打井抽上来,便能制出盐来,此盐称井盐;再来沿海各地,取海水熬煮,得来的盐就是海盐。”
“噢!”莫芋又恍然大悟,然后拿星星大眼崇拜地看着凌靖仇,像是听故事入了迷的小孩,急等着接下来的情节。
凌靖仇喝了口茶,接着道,“这井盐通过长江主道往下流,又借各支流分向南北,到了入海口,还余下的小部分跟海盐会合,或沿运河向上入京,或由海船运往各地。”
“原来我们吃的盐是这么来的啊!”
凌靖仇哑然失笑,看来这小子以前也是富家子弟,五谷衣食什么都不懂,想到莫老爹为此以身犯险,凌靖仇心中暗叹,看莫芋今日之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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