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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句话,“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笑。”当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鄙视呢!现在呢?反倒是让现实嘲笑了自己一番!
手肘撑着那雕刻精美的扶手上,手掌托着腮帮,静静的梳理下自己万般情绪——任外面怎么个轰轰烈烈,似乎都与自己没有太多关系。
一路上,迎接队伍,热热闹闹的,虽然没有鼓瑟吹笙(据说是不允许,免得跟丧葬似的),但唱歌是不可避免的,可谓是一路走,一路唱:
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
鸳鸯在梁,戢(jí)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
乘马在厩(jiù),摧之秣之,君子万年,福禄艾之。
乘马在厩,秣之摧之,君子万年,福禄馁(něi)之。
先是几人领唱,接着万人齐唱,不可与小家碧玉相提并论。
“好一个赞美夫妻恩爱的诗歌呢”宛兰哀叹了下,只是不知道嫁到蒋家会遇到怎么样的情况,真的如歌词唱的那般恩爱吗?细细的翻译了下,都感到形容的不是自己了:
鸳鸯双双轻飞翔,遭遇大小罗与网。好人万年寿而康,福禄一同来安享。
鸳鸯相偎在鱼梁,喙儿插进左翅膀。好人万年寿而康,一生幸福绵绵长。
拉车辕马在马房,每天喂草喂杂粮。好人万年寿而康,福禄把他来滋养。
拉车辕马在马槽,每天喂粮喂饲草。好人万年寿而康,福禄齐享永相保。
宛兰回想了下,这首诗歌正出自诗经。小雅里的《鸳鸯》,正如其名呢——但提到鸳鸯,宛兰眼里只有羡慕之色,可以说,这是自己对真爱的完美诠释了……
“过河了——大家小心——千万别让轿子翻到水里了——”
过河了?宛兰才想到去蒋家的路上是要过一条小河的——这条小河,这座小桥,恐怕就是昨晚自己呆过的地方吧。
止不住的眼泪再次顺着脸庞低落:明明等了好久,为什么千亿这混蛋都不曾出现呢?自己还很傻很天真的,偷偷的跑出家门,坐在桥上,饱受寒冷,只为等待你的出现,一直等,一直等到了一整天!
唉——当时真的很傻,呵呵!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了,也不问人家答应不。
伤心过久,心真的会麻木的——就让河水,默默的代替自己,痛痛快快的哭一把吧!
风吹动了轿帘的一小角,模模糊糊看到旁边围观的人群,欢天喜地的说着什么,笑着什么——宛兰不禁吟道:
时光蹉跎了过往,
把过去消磨得只剩下了泛黄的记忆。
在这歌舞升平的时刻,
却再也挖掘不到,
让自己赏心悦目的事情。
荣华而忧伤的明日,
埋葬了暗淡却荣光的昨天。
谁又肯忘却当初的心愿,
不相忘,又如何?
如今却一点点的麻木下去。
唉——
奈何奈何竟非愿……
第二十三章 成婚之夜——强欢
更新时间2013…3…24 20:36:44 字数:8282
婚礼婚礼,取之“女子黄昏而嫁”之意。黄昏之时,夕阳西下,橘黄的天空贯彻世间——此时成婚更有一番风味呢。
“落——轿——”
随着长长的一声“落轿”,轿子便稳稳当当的停落下来。
宛兰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刚才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仿佛在飘渺太虚之时,猛的一顿,一下跌落回去这万恶的深渊。
“刷————”
“啊!”宛兰猛然一惊,轿帘一甩而开。蓦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窜进来——尽管只见过一面,但那深刻的见面方式还真是不可磨灭啊——这个人;就是蒋权!
尽管穿着喜气的红色大袍,但袍子中明晃晃的显露出一把不合时宜的青铜剑,正对她龇牙咧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脸色,既没有笑容,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眸子里闪动着黑色的光芒,漆黑的如同夜色珍珠。
“下轿!”
没有多余的一丝废话——说罢,便果断的闪将到了外面。
宛兰虽然本能的害怕,可是现在,除了下轿,成婚,这里还有她的选择权吗?只能无奈的走出轿门。
在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的指点下,宛兰小心翼翼的踩在米袋上,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