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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担惊受怕,她反倒不怕和他讲道理——当然都不是实情——她最烦这种猜疑了,让自己难受。
走近番禹城,想买点礼物,却见一个人跪在众人面前,上面立了个牌子。据说是葬父,求大家可怜可怜。
宛兰看过去,只觉得眼熟。终于想起来了,这人莫非就是李大人的下人。上次赠送真迹的时候,他跑来苦求着李大人发慈悲给工钱,埋葬他父亲。看来是索要不成,才来这街边博取大家同情了。
这李大人还真是人面兽心啊,表面上风光一片,还赈灾呢,私底下却克扣下人的工钱,下人死了爹也不放抚恤费。想想就觉得恶心。
正要离开,却突见前面,怒气冲冲的过来几个壮汉。宛兰赶忙闪将一边。壮汉将旁人推开,对着那个下人就是一脚。
只听得那人惨叫倒地,几乎爬不起了。众人很快围拢过来,再旁指指点点的,喋喋不休。
“看毛看,没见过打人吗?”一壮汉驱赶众人,众人急忙往旁边闪去。
那壮汉依然骂道:“都是我们李府的家事,没什么好看的,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然连你们一起揍。”
宛兰被挤在人群里,进退两难,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无辜的下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和**,“别砸了……我求求你们……我爹急着下葬,那些钱我好不容易收集到的,都还给我……”
那下人大喝一声,震破云霄,冲上钱去,极力搬开壮汉的手,目的只是单纯的拿回那些积攒的下葬钱啊。
“小样儿,还反了你。滚他娘一边去。”壮汉用力一推,那下人被摔了个人仰马翻,痛哭和**不断,让人心中不忍。壮汉又狠狠的踹了几脚,“你跟你爹一样,都他娘的是贱骨头!都他娘死一边去!”
另外几个壮汉也围拢过去,砸牌子的砸牌子,帮忙揍人的揍人,拳脚霍霍如冰雹扑地,灰尘满天飞,**哀嚎不绝于耳,许多人都闭下眼睛,不忍直视。
“官兵来啦!官兵来啦!”
“好了,够了。赶紧撤,别给大人添麻烦!”一声得令,几个壮汉撞开人群,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大家听见官兵来了,也急忙散去,不想理会这一切。刚才还热闹的地方一下就冷静下来了。
那下人疼痛的在地上翻滚,几个人匆匆跨过去,不去理会这疽虫一般的生命,匆匆的脚步尽是冷漠。
那下人感觉有人站着他旁边默默的注视他,他睁开眼睛,却见一个妇人站在他面前,尽是哀叹的神色。
宛兰搀扶他起来,前去找大夫,还帮他出了诊费。下人万分感激,说道:“我叫艾时命——名字溅了点——感谢少夫人救我。艾时命感激不尽啊!”
“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没什么好激动的。”宛兰说道。其实刚才,是她急中生智,大喊官兵来了,才让那些壮汉离去了。或许这就是骨子里柔软的情愫在作怪吧。
艾时命哭诉道:“这李大人啊,我们好多下人都私底下说他是李贪官。贪了那么多,还要处处刁难我们下人,如果不是没钱,谁会去这李贪官家做事啊。克扣了我们那么多月的工钱,一遇到催钱的,就狠狠的打我们。我们都是忍气吞声的,要不是我爹被累死了,我也不至于冒险去求李贪官给些钱下葬。穷人的命苦咧——只能被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活活的盘剥致死!”
宛兰也无奈,朝代与朝代的更替,均逃不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悲惨定论。深处定论内,逃不出定论的发挥规律的作用。她不过是个沧海一粟,能有多大作为去改变这个定论呢。
眼下除了安慰,搀扶他回去,能有啥办法。
*
第四天,宛兰也是万般无奈,只能再去翁夫人家里磨着。一路上也是焦急万分,谁知道多磨一天,千亿在牢里受多少苦啊。她也放不下千亿,只要有一线的希望,还是要尽力争取的。
到了翁夫人的小院,却是大门紧锁,不见她本人。宛兰本打算离去,但还是转身回去,在门口坐着,“今天一定要拿到那个证据,无论如何都要等着,磨着!”
等了近半个小时,仍然不见翁夫人回来,宛兰好几次都打退堂鼓,可她一次又一次的坚定着决心,一定要拿到证据,等多久都可以。
外面一阵吵闹,宛兰起身看去,原来是翁夫人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在喋喋不休的苦求着。
宛兰愣住了,那个人也停止了唠叨。“怎么是你?”
这不是被人打得浑身是伤,要下葬他爹的艾时命吗?
翁夫人也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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