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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把棺材盖推开,“没饿死吧?”
“你的嘴能不能不那么毒?”文新荣把被反绑的手抽出来,拿出嘴中的布,阿南给他绑的扣子看似很紧,但只要手一转就能拿出来,再一转还能绑回去,特别方便。
在船上已经呆了三天,算一算西共的武术大会也该接近尾声,阿南的手机刚上船就没电池了,便与大陆失去联系,求救无门,也只有按照文新荣的说法,静观其变。
“你不刷牙吗,用不用我搞来牙刷?”阿南把饭一口一口地喂他,嘴上问道。
“我更想洗澡,再不洗的话,身上就生虫子了!”
“晚上船就到岸了,他们会把你抬去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会想办法跟上你,如果我们失去联络,每个星期日的晚上我会到我们身处地方最高的那个建筑物下面等你。”
文新荣点点头,抓住他的手:“不准有事,一切行动以安全为前提。”
“你也是!”阿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快点吃,我不能逗留太久。”
等阿南走后,不到一个小时,有人进来给文新荣注射了麻醉剂,他很快便昏睡过去。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处在古老的和式建筑,浑身无力的他勉强从榻榻米上坐起来,身穿着宽大的浴衣,下摆凉凉的没什么东西,身上也飘着淡淡的香气,看来是有人服侍他洗过澡了。
他绝对是在日本的土地上,因为味道已经不同了。
母亲是地地道道的日本女性,她本家就是日本村田氏黑帮,本州的灰色大家族,现在由舅舅村田上隆主持。她嫁到中国自然是利益上的联姻,因为村田氏有意吞并关西的黑道势力,借以把东西两地都控制在手,这样大陆就有一多半的黑道势力落在村田手中。但这种野心文新荣却不想让他实现,中国的地方有中国人自己来管,即使是见不得光的势力,为此,他和母亲的意见也有不合的时候,更得罪了村田氏。
周围的事物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六岁到十一岁之间的五年,他一直生活在日本,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弄清他怎么会到日本。
“有人吗?”文新荣用日语大声喝道。
外面传来“噼噼怦怦”脚步声,跟着门被拉开,一个穿者和服的少女跪在门口,伏在地上操着乡下的口音不住说:“对不起,请吩咐!”
“闭嘴!”文新荣烦躁地吼道,听惯了川崎本地音,一听到土里土气的日本语,他感到连头皮都在发麻。
少女吓得更不敢抬头了,哆嗦得不能出声。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佐……佐久间……”
“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文新荣想要站起来,却两腿发软。
“不……不知道。”少女拼命摇头。
文新荣知道不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挥手叫她出去。不晓得阿南去了哪里,在日本人生地不熟,如果没跟上自己,他该怎么办?依他现在身体的状况,连出这个门都不行。
“当当当”
门外传来相隔很长的敲地板声,文新荣闻声望向门口,门被缓慢的拉开,一个男人伏在地上慢慢地移进来,然后回手关门。
“什么人?”因为他低着头,文新荣看不到他的长相。
那人抬起头,脸上挂满了笑容,以口形做出噤声的唇语。
“阿南?”文新荣压低声音道。
来人正是阿南,把手中的和式服举到后者面前,以标准的日语道:“请少爷把衣服换上,待会儿会有人送来午饭。”
文新荣既惊讶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对他会说日语感到诧异,压下心中的疑问,他将和服接了过来,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小纸团,连忙紧紧地捏在手心。
等仆人把饭菜送来退出去之后,他将纸团打开,阿南帅气的字体呈现在纸面:
你现在正在日本静冈的小城佐久间,今天是一月二十九号,距你下船刚好一个星期,我已经成功混进这间主屋做仆人,至于屋子的主人尚未调查清楚。你每天都被四个高手监视,我无法和你过深接触,不过他们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限制你的行动,请静候我的消息。
文新荣用筷子蘸了少许酱油,在纸的背面写了几句话,团成一团,开始用餐。
十六
当医生告诉姬渊,姬兰以后再也不能生育的时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笑,不是他冷酷无情,也不是幸灾乐祸,只是他除了笑以外就失去了其他的感觉。
这是报应吗,自己活不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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