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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法呼吸。她的气质依旧是无与伦比,体形依旧完美。岁月在她这里根本留不下疤痕,只留下了成熟。
的确,她的眼神里所掺杂是常人无法读懂的神秘。是忧伤?痛苦?无奈?真的没有什么词来形容。她这传奇的一生到底何时再转到快乐的一轮?
这座宅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再叹息,也许所有的叹息都已用尽。
萧十一郎躺在山顶豪宅的屋顶上,他也在看着这漫天星空,在他的回忆里有太多这样的星空,那些星空下有最幸福的他,也有最伤痛的他。
现在的他呢?幸福是不可能的愿望。痛苦吗?痛苦是种多猛烈的痛,可他现在只是在隐隐作痛,他连痛在哪都分不清。
“璧君,你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看星星?”他对着夜空柔声道。
“十一郎,你看到这些星星了吗?也许它们会为我们传话。”沈璧君轻轻地温柔道,好像怕把星星吓走似的。
深秋的夜里,风总会很凉,难道这来自北方的风就没有感情?
清晨,萧十一郎依旧躺在那块巨石上,似乎在享受早晨的阳光。
一只灵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跳到他身上,它大概会有花猫那么大,它用它的尾巴扫扫萧十一郎的脸,似乎在和他开玩笑。
萧十一郎看着这个雪白的精灵,苦笑着一下坐了起来,把它放在身边。
“朋友,你今天到得很早啊。”萧十一郎抚摸着它。
灵狐的眼里露出一种得意的神色,用脖子蹭了蹭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一笑道:“好了,开始你的早饭吧。”说着把左手腕放到它嘴边。
灵狐抬头看了萧十一郎一眼,张开了嘴,萧十一郎的血慢慢被吸进它的口中,幸亏它不是像大象那么大,否则萧十一郎早被它吸光了。
一只猫那么大的灵狐本就吃不多少的,所以它的“早饭”结束得也很快。
萧十一郎抬手看着手腕,那四个流着血的牙印在收口,最后完全恢复。
萧十一郎怜爱地抚摸着它道:“我喝了我十年的血,怎么就不长大呢?”
无语。灵狐当然不会说话,可萧十一郎依旧在说着什么。
沈璧君又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院子里万木枯萎,虽建筑宏伟,但也难免有几分悲凉之气,她抚了抚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
沈璧君的脸上此时有了些许怜爱的笑意,因为一只灵狐跳到了窗台上。
这当然不是萧十一郎那里的那只,这只除了黑得发亮外与那只并没什么区别,它用它柔软的尾巴甩甩沈璧君的手。
沈璧君笑着把手指放在黑灵狐的嘴里,它也在吸她的血。
“你说我的十一郎现在在哪呢?”沈璧君已将它抱到屋内的桌子上。
“你说我的璧君现在在哪?”萧十一郎对着白灵狐道,白灵狐淡淡的眼里露出一丝悲伤,它突然咬住萧十一郎的衣服往悬崖边上走,萧十一郎不解地跟着它,已经没有路了,可它还要向前走,萧十一郎忙拉住它,它咬起一块小石头丢到悬崖下,又看看萧十一郎,萧十一郎也在迷惑地看着它。
“你是说要我跳下去?”萧十一郎感到很奇怪,灵狐却点点头。
萧十一郎眼角抽动了一下道:“难道要死掉才能见到璧君?难到璧君……”
萧十一郎突然笑了,笑得很轻松很满足,轻轻道:“既然璧君在另一个世界等我,我何不去见她?”说完站在崖边上,回头冲灵狐笑笑,又抬头看看朝阳。
沈璧君趴在桌子上和黑灵狐说着话,黑灵狐突然跳下桌子,扯着沈璧君的衣裙就向门外走,沈璧君只是笑笑跟着它。
它带沈璧君来到豪宅后院的湖边,沈璧君在湖边的亭子里坐了下来。
百花早已凋零,只剩下枯萎的花杆在凉风中瑟瑟发抖。
沈璧君靠着亭子的栏杆,目光呆呆地看着湖面,黑灵狐就伏在她身边。
突然“扑通”一声将沈璧君惊得站了起来,她向湖心看去,一圈圈的涟漪在逐渐消失,之后就露出个人头,他的胡子很长,等他把贴在脸上的头发甩开就露出一双比寒星还亮的眼睛,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十一郎!”沈璧君已说不出话,最终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声。
那个人竟是萧十一郎,他转过头,就看到了沈璧君,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他的妻子。
她早已忘记前面是湖,从亭子迈了下来,可下面是湖水。
萧十一郎双手扶水,飞身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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