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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完了,可王惠却深陷隐痛不能自拔。
自跟汪五颠沛流离以来,王惠已经有了”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的深刻体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使她对古人“身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有了心领神会的感悟和体验。
因此,她不愿再像浮萍一样随水漂流,鉴于汪五的教训,她想趁热打铁抓住抓稳抓牢眼前这个男人。
然而她哪里知道男人恰恰是天下最深奥最难读懂的一本书。这么说也许有些绝对,难免重男轻女之嫌,所以,申明一句,此处所言仅指胸有城府,圆滑世故,把女人玩玉股掌的高智商男人。
遗憾的是,王惠目前太过年轻,她尚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丁浩归为难读之列。
她听何茹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男人注重开始,女人注重结果。而很多女人的悲剧就在于太看重结果。
她听的似懂非懂,何茹又给她讲解了一遍,她才明白了个中的含义。如果把话说透彻一点,就是男人和女人上床很可能就仅仅是上床,床上的戏尽管演的轰轰烈烈,一旦跳下床戏也就结束了。
而女人和男人上床,所希冀的不仅仅扮演床上的角色,她希望有序幕有结剧,有了结剧再开始中间的过程。天下女人几乎都这么想。
女人所希冀的,正是男人害怕的。男人都想最好开始了就结束,或者只要过程不要结果。这样他才有充足的精力和时间游淌女人河。
在男女问题上,男人和女人永远不会站在一条线上,有始无终和有始有终就像两条平行线,即使无限延长下去,它们也永远不会相交。
想多了不免心烦,她决定出去走走。
这一走谁知又给走出问题来了。在春熙路的拐弯处,她看见前面一个人很像汪五,就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想却撞到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的母亲见小女孩摔倒在地,就气愤的冲着王惠大喊:“你怎么走路的";鬼撵起来了啊?”
王惠扶起小女孩,一边拍打她身上的尘土一边给小女孩的母亲道歉。
年轻的母亲牵小女孩走了,王惠往前一看,目标已经消失了。
回来后,王惠一直闷闷不乐。
丁浩回来间王惠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就问;“谁惹你了还是又想起什么了?”
王惠没回答丁浩的问话,反常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说:“汪五死了你们怎么处理他尸体的?我想去看看。”声音不大,却大有不容拒绝也不能推开的味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看头,再说,我怕你见物思情伤心难过。宝贝,我看就算了吧,空了,我替你走一趟。”
“不,你一定好带我去看看。”
“好,我答应你。”
“明天就去吗?”
“明天恐怕不行,我很多事情明天都需要办,后天怎样?后天我一定带你去。”
第十二章 疑窦丛生
丁浩没有食言,第三天就带了王惠去西郊荒野汪五葬身的地方。
弃车步行了十来分钟,王惠便远远看见树林隐蔽下的荒草丛里有一座孤零零的新坟。
走到近前,王惠看见坟头还立着一块以她的名义镌刻的墓碑。睹物思人,王惠鼻子一酸,不觉掉下几滴泪来。
丁浩忙着摆弄祭品和纸钱,根本没有留意到王惠此时的表情。
摆好祭品,把蜡烛和香烛点上一一插在坟前,又一张张撕开纸钱点燃,丁浩这才站起身来叫王惠。
“宝贝,过来。对他的魂灵说几句,也不枉你们相爱一场。”王惠好像没有听见,怔怔的望着坟茔发呆。
丁浩跨过一步去拉王惠,才发现她眼里满是泪水。
“别伤心,人死不能复生,对他说几句,他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平安无事的。”
王惠这才慢慢转过身正对坟头,双手合一抱在胸前,对着那快以她名义撰写的墓碑以及那堆熊熊燃烧的火,点了三下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了几句。
王惠祭拜完毕退到一边,丁浩站在坟头,对汪五的魂灵说了如下几句话:
“汪老弟,你英年早逝,我和你盟兄都不胜悲痛,你走时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弟妹的归宿,请你放心,有我在,弟妹不会有事的,我会像你一样待她爱她。”
王惠正思索一个问题,听他这么一说,嘴角露出一点笑意。
下山时候,丁浩带着王惠从另一头下山,在道边不远处王惠看见一座新坟,所不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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