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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暖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手拉着林子麓,一手拉着苏暮雪,“我会想你们的,一定要经常来忠州啊。”林子麓抚她的脑袋,“行了别哭了,都答应你会经常来看你的,再说盟主也希望我帮他解决一些事情。只是此次出门太久怕师父担心。”苏暮雪用袖子拭去她脸蛋上的泪珠儿,“这些日子有暖儿你带我玩很开心,下次来看你给你带雪里见。”
雪里见是寒陵深山巨木下生长的一种稀有药草,据说可制成粉末或膏体供女子使用肌肤莹亮。南宫暖听林子麓说起过寒陵山上的奇珍异宝,就跟苏暮雪提过一次。
南宫暖重重地点点头。
二人翻身上马,驰向城门。
回程却是格外轻松,二人心情甚佳,多做言笑,不疾不缓的行速,再有半月就回了寒陵。在雪山脚下,苏暮雪抬头望去只见白雪皑皑,千峰耸立,恍然间被一抹艳红攫住了视线。说也奇怪,北地极寒,雪峰之上更是难觅花踪,却只得这红梅花,灼灼其华,艳丽如火,凋去又生,年复一年。此时一只手掌覆在了苏暮雪的眼睛上,耳后传来林子麓的声音:“师弟,猜猜这是什么?”手中被塞进一块东西,传至肌肤的温度冰凉冰凉的,极是舒服。“不知道。”苏暮雪答道。
“猜猜看嘛。”
“……猜不出。”
林子麓放开了挡住他眼睛的手,撇撇嘴:“真没情趣,瞎猜猜也好啊,行行行你自己看。”
苏暮雪低头一看,掌中莹白美玉,正是那日买给苏阳那块。“啊!”苏暮雪忍不住惊讶出声。
“我知道你心仪这玉,就在回来的时候帮你赎回来了呗,喜欢吗?”林子麓笑。
“喜欢。”苏暮雪回答。
“那你要怎么报答师兄呢?”
“……”
二人一进门就见着前院里聚了一群人在下棋,陆明彦和另外一名弟子对阵。明显黑棋占尽了优势,陆明彦正洋洋得意,那名弟子却焦容满面,眉头紧锁,捻着棋子就是不知道该在哪处落定。一枚石子攸然飞上棋盘落在一格,众人一看,狭路逢生的妙招,白子顿时突出围锁获取了一线生机。陆明彦破口大骂:“哪个兔崽子,观棋不语知道吗?”
林子麓站在外围,“兔崽子在此。”
陆明彦揉揉眼睛:“大……大师兄!!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说着扑了上去。
林子麓侧身闪开让他扑了个空:“饿狼扑食似的。”
众人发笑。
见到苏阳时那人正在榻上读书,敛着眉目,一脸端容。苏暮雪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师父!”苏阳闻言侧首,仍是温眉善目的样子,喜悦也已溢于言表,“子麓,暮雪,你们回来了。”苏暮雪此时也顾不得礼数,明知自己行为不合适,就撞进苏阳的怀里。苏阳微诧,却又微微一笑,像慈父一样将其搂紧,“这一行肯定受委屈了,不怕,有师父在呢。暮雪你辛苦了。”
林子麓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啧啧,苏师弟平日可冷淡了,见着师父您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还有,我也很辛苦好吗,师父你偏心。”
“是是,子麓你也辛苦了,此去忠州路途遥远,既然回来了你们快好好歇息歇息吧。来日再做长谈。”
一走出屋子六角形状的雪花从瓦灰的天空中落了下来,又是日暮时分。林子麓打了个寒颤,“真冷,果然回到寒陵了。”
“嗯……这里是我的家。”苏暮雪沉吟,思绪又飘得遥远。
几日之后,林子麓把此行见闻一一禀明苏阳,苏阳皱了眉,叹道:“希望他还好吧……也希望这天下能得长就平定,但自从十五年前我和易棹双剑合璧重创宇文俭明之后,我就知道这武林将再无一日安宁。”
林子麓沉默片刻,“师父,还有一事,我觉得应当说与你听。”
苏阳点头示意他继续,林子麓道:“关于苏师弟的。”
“易盟主在我返回前告知我黛姑姑诊出苏师弟幼年曾被人下过血蛊养药,这异术您可能闻所未闻,但却有其事,据说那引药药性强烈,体弱者承受不及,故需一人血液养药,患病者隔日再饮其血液方可减弱药性。而那养药之人,每被喂药之时……全身剧痛,生不如死。据说极少有人能忍耐下来,这血盅极其珍贵,养药之人不可半途更换,均是精挑细选,能百忍千磨。而这养药之人,即便成功,终生被药性蛊毒所伤,落下病患,短命折寿。”林子麓叹道,他觉察向来深潭无波的苏阳眼中起了微漪,袖下露出的拳早已攥得许紧,描摹出森森的骨架。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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