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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不打紧。小二你快上,别理他。”小二答应:“好咧,就来。”
林子麓几杯酒下肚,兴致颇高,只见苏暮雪小口吃菜,一声不响,顿觉无趣。于是支首看他:“苏师弟你也来一杯好吗?”
“不了,我不饮酒。”
“我说你能干脆点吗,一点不像个男人,我就讨厌你这点。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烦死了。”
苏暮雪冷声:“不劳师兄喜欢了。”
“哼!不能喝就算了,真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对你这样的青睐有加,姑娘家似的。”林子麓似乎醉了,口不择言。
苏暮雪放下筷子,深深看他一眼,便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气灌了下去。澄澈透明的酒液从喉管烧到胃里,果然是烈酒。苏暮雪佯装无事,把杯子扔回给他,林子麓矫健地接住。“不过就是杯酒而已。”
此时客栈进来一群人,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压迫的气悉循着望去。来人清一色黑衣,腰间别着弯刀,一看就并非善类。为首的那人身披黑色大麾,声音竟很柔和,向掌柜要了几间上等客房。掌柜的不敢得罪,满声答应,便令小二带着上楼。林苏两人都注意着他们,林子麓一边不动声色的饮酒一边狭眼余光盯紧他们上楼的方向,上楼的那人却忽然转向,脸部的线条如同孩童般娇柔,一双妖异的桃花眼里微波荡漾,却分明是看向他们这桌。
夜里落了小雨,苏暮雪不胜酒力一回房就倒在榻上睡了,待到醒来胃里番强倒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该死的……”怕污了客房只好跑出后院。小雨打在身上苏暮雪吐得七荤八素,心说今天真不该在林子麓面前逞强,林子麓那些话都是故意激他入套,自己也明白,但就是不愿示弱。苏暮雪在井旁取井水清洁干净。好在现在的死样林子麓看不见,苏暮雪这样想着正准备回房,却见一道身影从柴房后遽然闪现,身法之快难以言表,当即抬手做势。没想到那人动作太快,苏暮雪反应过来已被对方单手钳制住双手点上多处穴道。刀柄抵住喉结,那人说:“别喊。”
声音有点熟悉,苏暮雪低声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小霁,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苏暮雪微愕,口唇却被对方凑过来的唇舌堵住。“唔……唔。”对方的舌头灵巧,温柔轻缓却侵略过他口腔的每一处。苏暮雪吓呆了。回神就看见那一对摄人心魄的桃花眼。
对方黑色大麾忽地一荡罩在了苏暮雪头顶上,“落雨,你畏寒,别淋湿了。”苏暮雪错愕看他:“你是……今天晚饭时那个人。”“不要用这么生疏的语气跟我说话嘛,我会不习惯。”他掩嘴笑了,笑声清泠如流水。“来吧,小霁,把苏阳的密函给我。”苏暮雪听后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对方像是察觉到什么蓦地眼神一锐,又转为柔和,“麻烦的家伙来了,小霁,不好意思,为了不暴露,只好让你受点苦了。“说着手上宽刀送入苏暮雪髀部。“啊……!”苏暮雪跪地,血流如注。“记住,我叫宇文僭。”那人扔下这句话飞身离开。
林子麓从墙后跑了出来,“别跑!”准备追去又回身看了一眼苏暮雪的情况,叹了口气。过去解了他穴道,利索地扯下衣衫布条帮他包扎大腿刀伤,问:”你还好吧?“苏暮雪冷笑:“不碍事,大师兄等得那人下手才出来,当真沉得住气。”林子麓沉默,是的,他晚饭之后就对那伙人心有堤防,又见着苏暮雪半夜无故跑出来就尾随其后。他直觉敏锐,总觉得那名男子与苏暮雪有关系,归根揭底,他从来没有信任过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师弟。待到那人真的出现了,只躲在墙后屏息凝听,起初听不真切,悄悄望了一眼,苏暮雪被对方完全克制动弹不得。他只静静等,等苏暮雪露出马脚,直到那人一刀刺入他的大腿。“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林子麓只直入主题。
“他找我要师父的密函。”
这几日赶路,苏暮雪腿伤难以痊愈,刀上似乎染了毒,无论怎么上药包扎始终不能完全止血。林子麓看着黑紫的血又浸湿了他刚裹上的纱布,路途奔波,林子麓尚且觉得疲顿,可苏暮雪没有喊得一次痛,林子麓稍微有些敬意起他来。弯刀,黑衣,毒药,林子麓似乎把什么联系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把锋刀,名字叫做“渡劫”,那把刀的主人则是……
☆、第六章
行至鲁州,路程便已过了大半。林子麓早前虽苏阳去过试剑山庄知会易寒,清楚此地往忠州只有一条山路,地势极低,窄小逼仄。而淫雨连绵已有数日不开,林子麓有些担心会遇到山洪或者泥石滑坡,便四处打探消息,果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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