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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为伯父伯母,自称小侄,显然已经不准备认这门亲了,又是惭愧又是着急,桌子重重一拍,砰的一声,桌子上两个茶碗都震得跳了起来,吼道:“来人!快来人!”
门外跑进两个家仆,躬身施礼。
“去!把你们少奶奶和那个贱婢飞燕给老夫叫来!马上,她们敢不听话,就……就把她们捆来!”夏鸿拍着桌子吼道。
两个家仆答应了急步跑了出去。
夏夫人见夏鸿气得脸色铁青,强笑道:“老爷消消气……”
“都是你惯的!要不是你在后面给这两个死丫头撑腰,她们能有这么大胆吗?”夏鸿越说越气,呼地站起来,跟个没头的苍蝇一般转了两圈,吼道:“来人,拿鞭子来!这等不孝之女,老夫索性将她打死了了事!”门口的家奴答应了,跑了出去,知道老爷在气头上,不敢不遵守指令,却又不敢不去拿,要真拿了鞭子来,打伤了少奶奶,那可吃不了兜着走。只好拖拖拉拉磨时间。
夏夫人吓得脸都变了,劝也不敢劝,拦也不敢拦。
不一会,夏凤仪和飞燕被带来,一进门,见到孟天楚站在一旁,嘴角有一丝得意的冷笑,两人心中暗叫不好,待到看见夏鸿铁青着脸,这才有些慌了神,不知道孟天楚在夏鸿面前说了些什么坏话。
不过,以前孟天楚只知道吃喝玩乐,见到夏凤仪,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躲得远远的,根本想不到他会有胆量跑来打小报告,夏鸿对他也没什么好感,把女儿嫁给他,纯粹是基于一个信字。所以夏凤仪倒也不慌张。
夏鸿沉声道:“仪儿,你是不是将天楚赶出了洞房,不让他进房里睡觉?”
夏凤仪粉嫩的脸蛋微微一红,这件事没办法抵赖,却也不敢承认,她知道父亲对信字看得极重,如果知道她阳奉阴违,会非常非常生气的。在古代,父为子纲,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违抗父命,那可是极大的不孝。
夏夫人见夏凤仪不说话,这件事显然是真的了,忙低声道:“仪儿,赶紧给爹爹和你夫君陪个不是!”
夏凤仪慢慢跪倒,要道歉,却又说不开口,脑袋里有些混乱,她搞不懂这老鼠一般的孟天楚怎么敢到爹爹这里来告状了。飞燕见少奶奶跪倒了,也急忙跟着跪下。
夏鸿见夏凤仪不辩解也不道歉,吼道:“鞭子!鞭子呢!再不拿鞭子来,一并责罚!”
门外那家奴早就将鞭子取来了,一直等在门口不敢进去,听了这话,知道再不进去,连自己都要陪法场了,赶紧跑进客厅,躬身将鞭子递给了夏鸿。
夏鸿抡起鞭子,在夏凤仪头顶上凌空抽了一鞭,啪的一声脆响,吼道:“逆子,为父问你,何为三纲?”
夏凤仪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哆哆嗦嗦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夫为妻纲……”
“你知道?哼!为父还以为你猪油蒙了心,忘了呢。”夏鸿又问道:“《女诫》云:何为妇人大礼?”
“敬顺……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
“知道?知道你还将你夫君赶出洞房?知道你还将你夫君推跌倒?知道你还让你夫君爬去厨房找残汤剩饭?”夏鸿已经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你这逆子,如此对待夫君,传将出去,叫为父还如何见人?你是要存心让人指为父的后脊梁吗?”
夏凤仪一听暗自叫苦,父亲说的前面那句赶出去的确有,但后面两件显然被夸大了,饶是如此,却也违背了三纲和女诫,夏凤仪此刻才知道害怕,匍匐于地说道:“爹爹,孩儿……孩儿……”
夏鸿虽然十分生气,不过也理解女儿的苦衷,知道将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了孟天楚这么个登徒子,的确委屈了她,但现在的确是自己家的不对,抡起皮鞭,就要朝夏凤仪抽去。
“且慢!”孟天楚急声叫道。
夏鸿的鞭子停在了空中,扭过头望向孟天楚。
孟天楚知道,这一鞭子下去,自己与夏凤仪这仇就结定了,他可不想与这么个花容月貌的小娘子断了关系,现在见夏凤仪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惊恐万状,估计以后不敢欺负自己了,所以见好就收。
第7章 求情(求推荐票)
孟天楚道:“这件事情不怪凤仪,主要是飞燕的主意。”
“不是……”飞燕下意识辩解,可是立即发现自己无从辩解,虽然的确是夏凤仪的意思,飞燕只是执行夏凤仪的指令,但夏凤仪是她的主子,她总不能将罪过往主子身上推吧,除非她不想在夏家混了。所以,只得磕头道:“这件事是……是飞燕的主意,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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