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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仁店霍家凭仗和翟马的交情争得提前半个时辰,东门上放下吊桥,娶亲人马提前走出官仁店向赵庄进发。因为新郎官有疾病不能亲自去迎娶,所以娶亲队伍只有一顶花轿,两辆撵车。一班乐队一路上吹吹打打。
赵庄赵家早按置南支队的计划作了安排,新娘子来了个张冠李戴,由直南支队通讯员小张装扮,小张叫张凤祥,年轻长得漂亮,穿上女装叫人分辩不出来,加上他走起路来扭扭捏捏活托托的是一位真女人。按凤凰岭一代的风俗出闺当天要派四位男送客人,一位女送客人,嫁妆女方要有人抬着送到男方。这天男女送客人全是由直南支队成员装扮。因为女方家庭不富裕完婚时间也有些仓促,只准备了桌子、衣柜、皮箱、柜橱四大件,八个抬嫁妆的人由赵庄拥护抗日的积极分子担任一共十三人。为了把时间往后推,一便待到傍晚行动,有意把时间推迟,所以新娘子从赵庄出发已是午牌时分。男方霍家为了摆阔气,乐队领着花轿从赵庄出发路经周村、大口庄没岸五六个村庄,一路上看热闹的咱不必说,回到官仁店,拜花堂时已到下午申时。
翟马给霍家荷枪实弹作保卫,美其名曰是保护霍家拜堂顺利,其实是怕送亲人中混进八路军给他搞突然袭击,他那里知道八路军另有妙计在胸。
新婚的酒席是丰盛的,按照当地风俗送客人要有男长辈作陪,送嫁妆人由男方平辈人作陪,新娘子是不出闺房的,吃饭由男方小姑子作陪,女送客由男方姑妈、姨妈、伯母、婶子作陪。
霍家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贵,特地邀请翟马为主席的主陪。邀请了三个班长在副席上作陪。
驻扎在官仁店,据点的翟马名誉上为连长,实质上只有三个班全部人马算上不足四十人。霍家喜晏用了一个班的兵力,东门炮楼上有一个班把守,另一个班在营房休息以备晚上接替炮楼上的岗哨。酒席宴上翟马高高在主席上,趾高气扬显出不可一世的样子。那把几个送客的放在眼里。四个送客人对翟连长连吹带捧,你敬一杯,他陪一盏,把翟马弄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个说“喜酒翟连长应该多喝几杯。”那个说翟连长维持地方治安功不可没。应连喝三杯。不等饭菜上桌翟马已喝得醉熏熏的。副席上的三个班长及几个伪军也被客人灌得个个头重脚轻。这时天已挨近黄昏,带队的张连生已向几个同志递了眼色各自心中作好作战的准备。
送客的同志见翟马已经*分醉意,故意挑斗他,“翟连长喝了这杯酒可以去相看一下新娘子长的如何。”说着倒了若有大半碗酒双手递给翟马。
翟马醉眼眯眯地看着递酒的送客人,“我可以去看看新娘子?”
“对,你只要喝了这杯酒。”
“好,我喝!”翟马接过酒一饮而尽。用右手摸了一下腰间的手枪说:“我没醉。”意思是说要是敢对我胡来我手中枪就不可气。
送客人见翟马如此动作个个有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翟马见如此摆了一下醉头,摇晃着走进新房。这时送客人送嫁妆人看了看张连生的脸色,心领神会地点了一下头。张连生、赵三虎、周怀庆身子贴近三个伪班长。翟马摇晃着走进新房间,坐在床上的张凤祥故意将盖头拉了拉,这时陪新娘的小姑子已跑出门外。翟马轻贱地去揭新娘的红盖头。这时张凤祥迅速地用右手中枪顶住翟马的太阳穴,左手下了翟马的腰间枪,咳了一声向外发出信号。这时门外人闻信行动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伪军的枪,将三个伪班长及其他伪军赶到了一间屋内。然后赵三虎、周怀庆进得房内将翟马绑了个结结实实。霍家男女老少见此情境那个敢声张半声,个个吓的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张连生向霍家讲明八路军的政策,叫他们与汉奸走狗划清界线,不要被他们利用。今天主要是抓翟马为民除害。并向霍家讲明今后不准难为亲家,如果与女方亲家为难抗日政府要对他以破坏抗日论处。霍家唯唯承诺。
张连生向参加赴宴的伪班长及伪军讲明抗日政策之后他们答应投诚并愿立功赎罪。当时把炮楼上的伪军及其他所有伪军以到霍家赴宴喝酒为名招集到霍家集体交械投降。
当夜把恶贯满盈的翟马压往金堤以南执行了枪决。当夜支队全体同志将驻扎在官仁店的全部伪军押解到抗日政府。
第二天官仁店的村民听说枪决了翟马,个个欢欣鼓舞,有的拆木寨,有的掀炮楼,有的填沟壕,官仁店又恢延长了往常的景象。
凤凰岭地界很快得知八路军抗日政府摧毁了官仁店伪军据点,个个奔走相告这大快人心之事,人民多希望把伪军的所有据点摧毁惩治祸国殃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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