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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民家人的习俗今晚需泡个热水脚,我让侍从烧着水,现在给你拿来?”
刀昭罕眼神迷离,定定看了他会儿,才嘟囔:“你穿上衣服,凉。”
吴崇礼晓得刀昭罕没酒量,看他又醉了,忽然兴起,小狗般抖抖身子甩掉水珠,靠过去贴着人呢喃:“好冷,好冷。”
故意哆哆嗦嗦往人怀里钻,想起两年前□,酒醉的刀昭罕最是听话,命令他哪里站立哪里就能金枪不倒。
吴崇礼本性闹腾,心动行动,左手捏着自己硬起来的家伙去戳人,右手就往人下面探去。还没碰到腰带,忽然右手被捏着一疼一扭,整个人已被甩开,踉跄几步扶着柱子才没跌个狗抢屎。
他气急,一回头对上刀昭罕愤怒的双眼,清醒了,“玩一下而已,又不会把你怎么了。”
他蹿回客房发觉自己浑身发抖,后怕不已。上次能得手是因为男人醉得不省人事,今天人家且自己爬楼上来呢,也敢去撩,活该被摔。也幸好男人还存着丝理智,没有立刻抽腰刀……
这样一紧张,身上倒没火了,就那样趴被褥上睡着了。
睡得迷糊迷糊,感觉翻来翻去不踏实,绷开眼皮,才发现睡前没把油灯熄灭,昏黄灯光打在竹篾上影影绰绰,晃得人不舒服。
去熄灯?抑或等灯油耗尽了它自己熄?
正作难,忽觉不对,头顶灯架上燃着两截红蜡烛,睡前明明没这东西啊!房里似乎还有另一个呼吸……他猛然弹起来,只见刀大头人靠在旁边。
刀昭罕似乎也洗了澡,身上没穿衣服——等等,他来做什么?
刀大头人正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抓着怒胀的物什,张口结舌看着吴崇礼。
吴崇礼扶额,好像打扰人好事了!
“刀那个刀昭罕,你,好像走错房间了。”
“哦。”
“那,你忙,我去外面睡。”
吴崇礼也不起身,直接趴被褥上捞衣服,一双眼却贼精精地往人抓着的地方瞄,瞄得半清不楚,心痒难耐,口水成河。
“吴、崇礼,别走。”
“啊?”
“我,看着你弄。”
咬牙切齿吐出的话,让吴崇礼迷糊了两秒。他揩揩口水凑过去问清楚:“你想看着我弄?”
没得到回话。
他认真审评下情势,食指大动,TMD,豁出去了。
“刀昭罕,这种事情两个人一起弄才好玩,我们试试?”
哄孩子般把人推到褥子上,他憋着狂喜膝行过去,膜拜着惦记了两个多月的躯体。
结实的胸肌,美丽的文身。火红烛光下,腰腹上鲜艳的莲花娇嫩得让人不敢触摸,这是贵族专用的赤色,红得夺魂摄魄。
吴崇礼低下头,伸出舌描摹花瓣,又把花瓣内的每一只绿孔雀都润湿舔遍。
美丽的花瓣婀娜的孔雀,随着躯体呼吸起伏,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托举着主人精壮的上身。
吴崇礼痴迷了,屏息看着颤动摇曳的花瓣每一次骄傲绽放。
莲花和孔雀在他的注视下猛然跳动起来,某个血脉喷张的物什闯进眼帘。
他轻笑,笑得甜腻暧昧。再次俯身,故意绕开那根亟待温柔的屹立,灵活的舌尖探向腿侧。
两条大腿各文刺了三只墨虎。
上面一只是“有刺虎”,吴崇礼依稀记得老人讲过,这种虎纹是摆夷贵族专用,见着了要跪下磕头。吴崇礼此时自然不想遵循礼教,他不但不磕头,还张开牙沿着有刺虎的刺纹啮了一圈。
中间一只虎是花头虎,头大身小,虎头划分为9小格,每格里文了一个巴利文字母,虎身则是12格符咒,四只虎脚各踩一个“风火轮”,威风凛凛,据说能保佑主人刀枪不入。
近膝盖处的虎腰细身长,踩在一条龙背上,正是“踩龙虎”,预示主人强壮之至。吴崇礼贪恋地吻着它,我最爱的强壮啊!
虎纹四周,顺着肌肉纹理文刺出环绕的菩提树叶。菩提树是摆夷人的神树,只有文武双全的人才能纹。吴崇礼嘬着每一片叶子,再次惊叹如此优秀的勇士居然让自己捡着了。
勇士被撩得说不出话,大口喘气,不耐地哼了一声。
吴崇礼自己也有点受不住了,放弃啃啮小腿上龙纹的计划,跨过去,扶着粗壮的标枪缓缓坐下……
……烛花璀璨时,他嘶喊:
刀昭罕,要么你现在杀了我,你若不动手,就别想我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