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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下身穿着西裤和皮鞋,施颜余光看过去,看到男人推搡的手上有婚戒,就猜测男人有正经工作,并且职位不低,如今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很像是有把柄落在女人手里、被迫而来。
一楼离大门很近,居民来来往往,公寓大门常被打开无人关,温度差不离和外面一样冷,迎面而来一阵凉风,跟着施颜心底猛地一慌,她低声问陈戬,“板爷最近新认识了什么人吗?”
陈戬说并不清楚,他最近在按照板嘉东的吩咐,做其他事情,并未总在公司。
陈戬心底有顾虑,所以含糊其词,施颜听得出来,她脚步一转,重新走到电梯前按了键。
如果她没有过一次婚姻或许她不会想到这一层,只会担心板嘉东会是否出了什么意外,但一次婚姻过后让她对这方面极其敏感,不是对板嘉东的不信任,而是对社会里其他女人的不信任。
施颜重新走走回到1708室门前,垂了垂眼,就站在门口倚着门,等着他何时归来。
她担心真的有不怀好意的女人对板嘉东做些什么,像是敬酒间将板嘉东灌醉了,扶他回来后,趁机做些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板嘉东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他认识的人不乏少爷名媛,他又魅力四射,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时而霸道,时而内敛,更不乏幽默,这么多年,绝对除了冷清以外,还有很多女人甚至名媛富家女对他心怀不轨。
走廊里是声控灯,起初施颜等灯灭了还会跺跺脚,咳嗽两声,等了一个小时后,她索性就在黑暗中倚门而等,再继续拨打板嘉东的号码。
不时有住户回来,偶尔灯光会随着脚步声突然亮起,施颜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骇了人家一跳,人人都躲着她走。
虽然楼层走廊间不冷,但施颜等了没几个小时,困意上来,连打了几个哈欠,困得难受起来,将背包垫在屁股下,便倚着门睡了。
夜里睡得也不安稳,时而不舒服的醒来,时而被其他住户的吵嚷声惊醒,时而做了凶梦,半睡半醒间连自己在哪也分不太清。
昼夜交替,一夜过去,东风吹过,新日升起,又是一个冰冷天。
寒冬腊月里,零下摄氏度的温度也变幻无情。
施颜等了一晚,未等到板嘉东,肚子里全是凉气,胃疼又胃胀,揉了把眼睛,早上六点钟,半个身子都麻了,终于离去。
回公寓洗漱,顶着两个黑眼圈,吃了两片胃药,喝了些热开水,去公司上班,同时在路上时,仍旧不忘继续拨打板嘉东的手机号码。
事实证明,同居会让双方的生活变得太透明,整日呆在一块没了新鲜感,然而真的分开住,又会对对方的行径一无所知而沮丧,世事真的没有十全十美,有的只有迁就。
施颜到公司后,几人看她脸色不太好,问她怎么了,施颜满心不安,只摇头道没有休息好。
将近九点时,板嘉东按着头疼的脑袋,终于开机,陈戬率先拨通板嘉东的电话,想必也是一直都在不停地拨打,开口便汇报道:“昨晚施小姐找您没有找到,老板要给施小姐回个电话吗?”
板嘉东眉头一蹙,“她还问其他什么事了么?”
“施小姐还问您几点下班的,这些日子住在哪里,我都如实说了。”
板嘉东没有责怪,反而点头道:“嗯,她以后再问你什么事,仍旧如实说就好。”
陈戬这才松了口气,一晚上,他都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板嘉东挂断电话后,就进来了数个全时通短信,手机都要卡死了,有很多都是他关机时施颜和陈戬打来的,还有些无关紧要的通话。
板嘉东手握成拳在嘴边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给施颜打去电话,“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了?我手机没电了。”
施颜正要穿衣服去巡店,衣服窸窸窣窣地响着,实际已经忐忑不行,可又知道自己语气不要太急,就强忍着火气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昨晚在哪睡的?我问陈戬他说你七点就下班了?八点多给你打电话就关机了。”
“和孙淄禹他们在一起。”板嘉东若无其事地笑问:“你有事找我?”
施颜听着板嘉东完全无事的笑声,心想看来板嘉东这段时间没回家来住,在外面似乎过得还挺潇洒,看来在她公寓里应该是时常夜不归宿,为自己担惊受怕一晚而心里憋屈不是滋味,嘴上却道:“没什么,就是心血来潮想要跟你说说话。”
“那么现在说?”板嘉东笑问:“你是想我了么?”
施颜笑了笑,“想死您老人家了好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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