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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下心来一口咬住这使坏的舌头。
夏草被莫锦一直推拒有些恼怒,抬起头直视眼前被捏得变形的脸部,因为水晶灯下带着气愤而晶亮的黑眸配上被捏得变形的脸十分抽象搞笑,夏草哈哈一笑刚刚胸口的怒气一消而散,他迷离的目光聚了几次才对准眼前水润光凉的红唇,“真水嫩”,说着一口啃了上去,又是吸允又是啃咬,莫锦一动不动不一会嘴里就冒着股咸腥味道,心里学着孟景函的口气叹骂,这闹的什么事啊我操的!这小子把老子当鸡啦又是让吹箫又是亲嘴唇的,这都啃出血来了,一会不得掉肉啊!而夏草好似找到了什么乐趣,一会搅动他的舌头,一会又是吮唇,没一会莫锦就感觉腿上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顶着的那物是什么,那物在他身上蹭了蹭,夏草可能终于感受自家小兄弟不疼了,接受到的刺|激|舒|爽的直冲脑门,放弃上面啃啃吮吮的动作,把脸埋在莫锦的脖颈里专心的的顶|弄|摩|擦,莫锦胸口的火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那越来越旺的火苗好似要冲破心灵的窗口张怒喷出,他直直的盯着顶棚的水晶灯,室内外一片寂静,只听耳边夏草大口喘气声和闷闷的呻|吟声,眼前的景物也随着夏草后来越来越急速和用力的顶|弄|摩擦的动作不停的大幅度摇晃,压在身体和地板间的手腕因此也越来越疼痛,他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被当做按摩娃娃的感觉实在操蛋到家,但是他此时却不自主的甘愿化身成了按摩|娃娃,任醉鬼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奇怪的是心底一点也没产生起对这样的夏草厌烦或恶心,时间分分秒秒过的稀慢,终于等到最后,埋头在颈部的夏草动作加大,嗓子里发出低沉的
闷吼,而后泻出几不可闻的轻叹,泄|了。
他软趴趴的趴在莫锦脖颈里大口吸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变成十指交叉相握的手也终于被松开,莫锦动了动被撰得生疼的那只手,使劲一把把夏草从身上推开到一旁,抽出压在身体和地板之间的手臂,站起身来揉了揉。夏草发出和电脑病毒杀手瑞星小狮子一样的酣睡声,莫锦甩了甩胳膊,站定在夏草身边,单腿猛的向后抬起,这是抬腿踢人的动作,幅度之大可以预见一脚后脚下之人会有多痛,然而此刻他却像被按了暂停键而静止,而后狠狠的一跺脚使劲踏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回响在夜里寂静而又空旷的别墅里,“小嘎豆子,哼”这狠狠的一脚最终也没舍得踢出,莫锦恶狠狠的单手脱掉全身的衣服,甩掉鞋子光着脚走进浴室,心里恶狠狠的想,今晚把维温装置都关了,让你躺在地板上好好冷静冷静,今天正好是秋分,夜晚降温降得厉害,莫锦到浴室里随便冲了冲,走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夏草,气鼓鼓的狠狠的一脚踢在沙发上,疼的他抱着脚丫一蹦一跳嗷嗷直叫,无奈的一瘸一拐的到卧室取了一条被子,费劲的把喝高耍过酒疯的夏草拖到沙发上盖得严严实实,等再回到被窝里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先是懊悔在他朋友面前显得有些做作,又是懊悔没喝酒不给他朋友面子,再后来就后悔没把夏草拖上床怕他睡不好,想到自己将踢未踢的一脚像个撒娇的女人更是辗转反侧难堪又失眠,希望夏草不记得今天吧!在睡着之前,他又到客厅看了看夏草,帮忙把被子噎严实,倒了杯水放在沙发旁才安心回去睡觉。
夏草第二天醒来第一感觉是喝大了头疼,第二感觉哇啊起晚了,军队报道迟到了要挨罚,再就没第三感觉了,主要是第二条太生猛,他虽然是个军三代,但是被父亲强行丢进部队受管教的,这里除了官级高的领导基本上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在这里不论你是哪个队的,不管你爹妈是谁,违反纪律就要受处罚,迟到的处罚是负重跑十公里后,仰卧起坐俯卧撑单手上杠各一百下,紧接着远程射击,结果必须击九发,不然从头再来。因此夏草顾不得别的西里呼噜洗澡刷牙直奔部队。这个时候莫锦还没起床,他支着耳朵听夏草的动静,直到听到夏草出门后才长出一口气。
夏草一下楼就看到等在门口的赫连莲,“哟,莲姐,这才多久不见就想我想的堵家门口了?”
赫连莲但笑不语拿出通讯仪:“首长,我已经接到夏草了。。。这个时间出发迟到是必然的。。。好,再见!”
夏草:“莲姐,咱别迟到了,还是开飞车吧!”
赫连莲坐进车里启动:“你好像还没挨过迟到的惩罚吧!首长说适度的尝试一下对您身心有益”
夏草:“我爸他岁数大了,头脑不清醒”
赫连莲:“大概吧!因为儿子订婚的事被夫人催促、被儿子算计、被老妈镇压,所以有些精神难免失常吧,嗯哼~通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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