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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跑一圈,锻炼身体,你这身板太瘦弱了,不行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不行。千寻拖着刚刚病愈的身体跟着江雨晴出了门,从背后看,她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一双修长的腿,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虽然胸前的两座山峰还没有完全隆起,但仍旧匀称和谐,宫中的那些千挑万选上来的美人儿们,也不过如此了。
说是跑,其实是快走,江雨晴扭头喊道:“如果决定以后在咱们这农家过日子,首先一点,就是不能动不动就害病,家里没有那么多银钱请郎中,所以保持健康很重要。以后跟着我早晚跑步,要是嫌累的话,跟着后面走走就行。”
其实令千寻奇怪的是,自己不过刚刚来到这里第二天,她怎么就像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样,表现的那么自然,毫不做作,给人那么亲切的感觉?
加快脚步跟上去之后,千寻问道:“你没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问我是不是下定决心留在这里,没有问我会不会连累到你家人的性命安全,甚至连我是如何活下来的都没有问一句。难道你不怕吗?”
“怕,当然怕,但害怕也没屁用,只能装作不怕,然后淡定自如地该做什么做什么。有句话说得好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江雨晴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看起来很滑稽,其实就是现代奥运项目中的竞走,她边走边说,“这种太过伤心的时候,我还是不要主动问起的好,虽然很想问,但我知道,如果你想说的话,自己就会说出来,如果不说,那就是时机未到,强扭的瓜儿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千寻说道:“如果说以前,我还是个太子,能带给你荣华富贵,但现在我只是一个身无分为过来投靠的寻常人,什么也给不了你。我本该死的,但他没有杀我,放我出来,让我淹没在芸芸众生之中,自生自灭。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发现,脱掉太子的帽子,我连街头的贩夫走卒都不如,至少他们还能自食其力,而我手无缚鸡之力。”
果然,逼宫的遭遇还是摧毁了他不少的自信心。
农家人常说,小病不断的人才会长寿,而平日里从不得病的人,一旦害了大病,可能就是致命的。其实和人是一样的道理,经常遭遇挫折困难的人,磨练出坚韧的性格和意志,纵然某天遇到天大的苦难,照样能咬咬牙扛过来。反之,那些一帆风顺未曾经历风雨的人,一旦碰到风浪,就会船翻人亡,哪怕得以保命,恐怕再也没了上船的勇气。在江雨晴看来,千寻现在就属于后者。
只是希望农家能让他慢慢痊愈,活出属于男人的风采。
早晨的空气清新,空气中夹杂着少许的水汽,叫人神清气爽,忍不住要多呼吸几口。宋玉《九辨》说的,“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不过在江雨晴看来,农家的秋天并没有多少萧瑟气息,更多的是黄色调,就像梵高笔下向日葵。
看到一丛丛发红的荠菜之后,江雨晴停下来,走过去拽起一棵,问道:“想不想吃荠菜?”
千寻一脸诚恳地问道:“荠菜,虽然宫里不曾吃过,但书上不是有记载说是春天吗?”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说上都是那些没有实地调查的老学究写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江雨晴又拽了几棵,仔细端详了,这些荠菜的叶子都是红红的,有些带着微微的枯黄,还开着点点的白花,比春天时候的绿色多了一些风韵,味道相比也会更佳。
为了吃,说好的跑步锻炼变成了挖荠菜。
一轮红日破云而出,如一颗冉冉升起的蛋黄,腌制得流油的那种,看起来很好吃。
江雨晴找来结实的草杆把挖好的荠菜一捆捆系好,两人拎着屁颠屁颠回家了。路上遇到不少人,看两人的眼神都有些异样,甚至有些开始小声议论,“这谁家的娃子长得真漂亮”,“还别说,这俩人挺般配的”,“哇,我恍恍惚惚看到了白马王子”……总是有人说好,有人戳脊梁,江雨晴满不在乎,毕竟一人难趁十人意,管他娘的香辣大鸡腿。
到家之后,梅兰已经开始做早饭,其他人都还没起来。
“晴妞,你们弄个啥回来这是?”看到两人把荠菜放到灶屋里案板上,梅兰瞅了一眼,“老荠菜啊,你看都开花了,叶子也都红了黄了,不能吃了,挖这个干啥。去,去扔到猪圈里吧。正好还没喂猪哩,让它先吃点。”
“那可不成,这是人吃的美味,哪能喂猪!”江雨晴自然不肯,说道,“叶子是有点老,那就不蒸着吃了,我自有主意。”
两人先把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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