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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真瞎,真瞎懂么,阿许?”
“额呵呵,你不是开玩笑啊,于二十,这玩笑有点过吧?”许意尴尬地僵住了脸,我知道她已经明了。
“还有啊,你记得我跟你说我二姨的事么?”
“嗯,你家娘总说是他妈嘛。”许意大概是被刚才那条消息震住了,淡淡地点点头。
“娘总还有个弟弟,还有妹妹。他大学时生活费和学费都是自己挣得,还要养活那一家。”
“sou呐——”阿许虽然在学汉语,但也喜欢看日剧,那个词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怎么会这样”的意思,请自行随情境带入。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跟行尸走肉般,黑眼圈鸡窝头,*的棉袄下掩藏的是松垮垮的运动裤和“姥姥姐妹花”毛衣装。
许久没听阿许讲话,我以为她也在为娘总悲慨,没想到在我说话之前被她重重地又在头上拍了一掌:“于二十,你丫原来是爱上你家娘总了啊?”
“纳尼?”我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许意他大爷的怎么会想到这里来?
“你要不是爱上你家娘总了,干嘛替他难过啊,还把自己整的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尼玛报复社会也不带这么吓唬人啊,我终于相信你不喜欢那贱男了,你当初失恋的时候确实也没闹到这般田地……”
“等等等等等……”我忙制止住喋喋不休地许意,嗔怪道:“你这都想哪里去了,我觉得心疼只是因为他帮忙照顾二姨,而且对我也还不错啊,这只是感恩啊。”
许意晦暗不明地笑着:“好好好,您老胸怀宽广,悲天悯人行不?”
“我是说真的,阿许。我之前有多么没心没肺你也知道,天塌下来要还有一个人能笑出来,那肯定是我了,可我觉得最近变得爱哭了许多,实习以后,我的生活乐趣少了很多,泪水增了很多。有时候我就想起你上次在酒吧失态的样子,那个时候,其实你也是在为实习糟心吧?”
“哎呦,”许意摸*的头,“这回怎么聪明了,不过,呵,也到底是熬过去了。”
她无所谓地拉着我去逛街,后来我听她说,她在去穆氏就职的一个周时间里,没有一个人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
所有人,上至高管下至同僚,每个人都做着各自的事情,闲下来就一起愉悦的聊天订饭局。她不像我还有别的实习生陪着,那里只有她一个实习生,她就像披着哈利波特的隐形外衣一样,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唯一她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是她犯错的时候,所有人都挂着奸妃的笑,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许意是什么样的人?在学校期间,她是那么相当骄傲的女生,漂亮、时尚、敢说敢做,所以一直都没体验过被人冷落的滋味。
她说她那时无奈她主动放下身段,试图跟别人交流,但她们却从未在工作之外主动回应过她的友善。
所以她那时前所未有地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甚至想到了死。
后来,还是大叔救了她,因为大叔将她叫到总裁办公室打听我的事情,大家知道了她和大叔又那么层关系,就开始主动朝她献媚。
虽然没有一下子热络起来,但终究有人好好的注视着她每天憔悴下去的容颜,对她温言细语,问她要不要参加同僚聚会。
“于二十,其实我之前和你一样鄙视靠关系升官发财的人,但我发现在这样的公司,没有一层硬实的关系网真的混不下去。我对不起你,利用了我和你的友情,但我发誓,我跟他讲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真正地让我做背叛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许意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冲她笑笑,握了下她的手。
无须解释,我都懂。
☆、20。4 【姥姥要走】
晚上回学校我给奇葩娘打了个电话,因为担心我奇葩娘温和了许多,又提到了一个多月后爷爷的祭日,不禁又伤感起来。
想想爷爷去世,大概是二十多年来我遭受的最大的打击了。不过六年我都这么积极地活过来了,最近发生的这些烂事又算什么呢,老纸还是该做一往无前问心无愧天不怕地不怕无坚不摧的奥特曼,鸡腿所有的小怪兽,管他妹的徐国栋眼睛瞎不瞎呢,都是他活该。
海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要努力挥霍青春的岁月,然后去做铁石心肠的船长。啦啦,磨磨牙,我就是最铁石心肠的那个人。
碍于伤口,我跟奇葩娘说我这两个周学校都有事回不去,本来以为她一口气就会应下,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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