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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生意。因为是超额利润,许多公司都进口录像机,供过于求,录像机降价,销售的边际利润就开始下降,甚至利润变成负数。今年,我让财务将万科1984年到1992年的贸易记录整理了一遍,赚钱用黑字表示,赔钱用红字表示,结果红字多于黑字。这说明这么多年贸易的结果是赔钱超过赚钱;这也说明市场很公平,先前你怎么暴利赚的钱,之后你都得吐出来,而且还要多吐。
现在的房地产火爆同80年代的贸易何其相似。如果任由下去,一旦市场逆转,利润空间变窄,你怎么办呢?”
哪有不愿多赚钱的发展商?
与会的国土局官员、开发商、新闻记者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有的与会者嘀咕:“唱高调也不是这样的唱法呀。”
还有的更直接:“你赚不到25%说明你没本事。”
1993年第一季度。
地价继续上涨,钢铁、水泥、木材价格翻番。
万科三个工地停工,对方要求增加建筑费用,谈判代表理直气壮:不增加建筑费,开工就得赔,停工被罚款也是赔,但至少落个清净。
预售楼花,如果不能按期交付使用,对万科来说损失的不仅是金钱,还有信用。不得已,只好修改合同,增加建筑费。
进入第二季度。建材价格继续上涨。
建筑公司再次停工,要求增加建筑安装费。只有忍气增加。核算下来,万科卖出的楼花已经处于亏损边缘。老天爷呀,你怎么这么不公平呀,难道老老实实做好人就得吃亏吗?
就在我们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团团转的时候,中央针对股市和房市的泡沫进行调控挤压。三大建材的价格应声而落。房地产价格迅速下降。发展商叫苦不迭。
听到宏观调控的消息,我由衷发出内心的声音:“我举双手赞成!”
我要求万科地盘的建筑队停工。
“为什么停工?”
“为什么?三大建材价格降下来了,我们得重新定价。”
万科超过利润25%不做的理性思维获得了市场的认可。
在许多发展商艰难度日的宏观调控期间,万科地产的规模以平均70%的年均速度递增,到1998年,万科突然发现自己排在了沪深两市上市房地产企业的第一名。
“3。30”,君万之争揭幕
1994年3月29日下午2点到5点,万科在富临大酒店召开董事会。
提交的方案顺利通过。董事张西甫、董事王越陇委托的代表吴大生没有提出任何疑义。一切都显得平静和正常。
然而,正如美国一本写华尔街80年代一桩著名并购案的图书《站在门口的野蛮人》中,将风险投资家比喻为站在上市公司门口的野蛮人那样。进入1994年,一群野蛮人已在万科不知不觉间守候多时,万科董事长竟浑然不觉。
3月30日上午10点30分,君安证券总经理张国庆和副总张汉生走进我的办公室,昨天已经预约。
一在对面坐定,张国庆就开门见山:“君安证券准备给万科的管理层提些意见。”
提意见有必要一二把手一起来么?我觉得有些蹊跷。
“君安准备下午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正式提出对万科的意见。不要误会,对你没有其他的意思,君安是代表中小股东给万科的经营战略提意见,会对万科的长远发展有好处,对你也有好处,对中国证券市场发展更有明显的好处。”
这番话确实让人感到突然,我从他的话里行间感觉出一些火药味道。
“我可以参加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么?”我稳住情绪,回应了第一个问题。
张汉生轻描淡写:“你就不要参加了吧,只是因为要给万科提意见,事前通知一下。”
“既然给万科提意见,为什么万科的董事长不能参加呢?”我越发感觉到来者不善。
“你要参加也没有问题,提意见是以‘告万科全体股东书’的形式,并在明天的《深圳特区报》上刊登,建议改组董事会。形式或许会让你觉得有些激烈,但这是为了万科好。改组后的董事会还是由你担任总经理。”张国庆一边说一边起身,表示要告辞了。
两位老总进屋出屋用了五分钟。
给万科准备应对的时间只有两个半小时了。
我赶忙拨打各位董事的电话,告知突发的提意见会,征求对策意见。
30分钟内,同远在美国、加拿大、北京、青岛、海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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