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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青蛙眼,在一旁猛敲边鼓。
“恒少爷,你就跟我们说一说,跟我们保密。这完全没有必要啊。”就算跟陆恒关系最为亲近的陆青,因为投入了大量的金钱,此刻也有了点急红眼的架式。
“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要想计划不出现任何意外,就必须坚持保密的原则,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陆恒表现出了毫不通融的强横,“我这样慎重,还不是希望一切顺利,如果失败了,大家都血本无归。”
这时候,三大执事才猛然惊觉,陆恒没有往里面投钱,靠,这小子分明是空手套白狼啊。。
最后,在陆恒叫嚣着,如果不肯再追加款项的话。前期所投入的那十多万两银子,他将不予承认,通通作废,三名执事才在万般无奈下,又掏了一万银子。并且再三强调,这可是最后一笔能拿出来的钱了。
话是这样说,其实,三个人心里都明白,随着这一万银子的拿出,就等于是无条件的妥协,让陆恒手中用来敲诈的刀锋,更加锋锐闪亮,下一次的敲诈随时都有可能来临,现在,他们唯一盼望的就是,陆恒的行动能够成功,和张大巴子领导的蜀东云台山总寨中,有足够多的金银财宝够大家来分。
明晖公觉得,自己在盘算着剿灭盗贼,所能获得巨大利益地同时,却正在被另一个盗贼,毫不留情的洗劫。
清明之下,罕见的没有下雨,阳光灿烂,把空中几朵棉絮状的白云,照耀出成万千光斑,鸟语花香,春意盈然。
虽然陆恒回到老宅后,一直深居简出,但做为家族子弟,既然回到了老宅,清明时节,踏春扫墓,到家族祠堂中去,拜祀祖先,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
陆氏的家族祖宗祠堂,建在一个叫青浦山的斜缓山坡上,山坡周围十里方圆,种有异种桃树,此刻正是桃花迎春风而怒放之时,花朵是寻常桃花的两倍大小,红、粉、白,色泽不一,放眼看去,连绵有若云霞,花瓣凝露,香气清淡,置身其间,有如仙景。
家族大,人员杂,祭祀时便也要分辈份、分批次,陆恒年纪虽小,辈份却尊,在一大堆人后辈族人的注视下,昂然进入祠堂中,手举檀香,拜祭先人。
香烟缭绕,神位肃穆,就算是向来胆大包天、不敬鬼神的陆恒,在这一刻,也从闪着漆光的灵位牌上,感受到来自冥冥中的目光,一种有根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个家族,之后以能够传承下来,之所以能够无论身居何地,无论贫富贵贱,只要有机会,都要回来拜祭,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有根的感觉吧?
当陆恒祭拜完后,从祠堂中走出来时,却见一个头束紫带,身着青衣华脸,满面泛着笑容的青年靠了过来,搭话道:“是恒少爷吧?早就听说你回来了,想不到今日才真正见到,果然雄姿英发,非池中之物啊,实在是幸会,不知恒少爷等会,打算去何处游春聚会呢?”
所谓的游春聚会,陆恒到是知道,一些年轻的家族子弟,因为家规森严,整日里居住在高墙深院之内,习五经六书,到也憋闷,正好利用扫墓的时候,郊游在野,志同道合、意味相投者,便会用锦毡铺地,摆酒设宴。同共赏春戏乐。
而且春游之时,更是追求闺阁女子的大好时机,大齐帝国男女之防并不是很严。但平日里,在父母家人的眼皮下面,谁却也不敢太过放肆,此刻在郊外,如果还不纵情轻狂,那到是真地是辜负这大好春光了。
“你是谁?”
陆恒问道,心想,这家伙马屁拍得还真溜呢,和太尉府的总管赵升有一比,“这老宅地游春聚会,往年都有什么节目啊?”
“我是胜宇门的陆敬,如果真的要论起辈份来,还得喊恒少爷你一声族叔呢。”
陆敬神色恭敬地笑道;“老宅的游春聚会大概分为三类,一类是纯粹的游春赏花,一类是弹琴吟诗,以记春光之明媚,还一类就是观歌舞,行杂戏,饮醇酒,看族中少年习练武艺。。。”
“嗯,这类聚会听起来有点意思。”
陆恒脸上,露出少年人那种感举的神情:“这聚会是在什么地方?”
“在赏春亭处,那里地方大,铺设得开。我也正要去呢,听说,今年的聚会与往年相比,尤为热闹。。。”
当下,陆敬在前面引起跑来,动作举目温文尔雅,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陆恒还是从陆敬的眼中,看见了一丝不能掩饰的得意神色。
无事南殷勤,非奸即盗,只是,这陆敬到底是怎么个打算呢?设下怎么个圈套让自己来钻呢?这一刻,陆恒的兴趣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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