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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不知道,但要他一个身负南国血统的皇子,娶一名西里的公主,这与那被传断袖分桃,哪样更能阻断他问鼎皇位的路?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不愿给他皇位,他当真也好,胡闹也罢,有何不可呢?他伸手捻了一粒慕容天下手边的白子,竟全然不顾已沉下脸来的慕容天下,自己与自己对弈起来。慕容天下忍无可忍,猛的一拍桌子,一挥手将那整个棋盘掀落地下。顿时棋子滚落一地,纷纷弹在那坚硬光滑的金砖地上,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声音,恰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在此刻静的吓人的宫殿里响起,煞是好听。慕容岩默默的起身,一撩衣摆,双膝跪地,面无表情的跪在一地的棋子上。慕容天下站起身,恨声斥道:“岩儿,你如何对得起你亡故的母妃?!”这话,使得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霎时眯起,眼底闪过了冷然之色。要不是还残余一分理智,慕容岩早站起来反问一句:“父皇,你又是如何对得起她的呢?”当然他没有,他只是紧抿着唇,默不作声的跪着。半晌,整个殿内无一丝声响,皇帝出神了片刻,不知想了什么,他语气回转,轻和了些,更无力了许多:“你起来,回你自己的府邸反省去。那西里公主你若真不愿娶就罢了,但……但那人,你需得给朕一个说法!”慕容岩向他磕了头,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说法?——把那什么忠勇王拿走好了,再不够,除了我母妃给的半条命,其余统统还你!回府的路上慕容岩一身佛挡杀佛的煞气无人敢接近,却偏偏他面上还带着丝丝温柔的笑意,一路侍卫宫人见之,无不大气不敢出的跪倒一边。慕容岩并未察觉此刻自己一向精心掩饰的一面正暴露人前,他依旧一袭白衣不急不缓的走着,任所到之处见者心惊躲避。这事,慈孝太后身为后宫主母不得不问,但她却问的含糊其辞,且任由水蔻蔻轻易的替他搪塞了过去。其实她巴不得那谣言愈演愈烈才好,那样她的乖孙孙就又少了一个对手。——孙子是一样的,但替她生了孙子的女人里,可只有小六的娘亲与她是一个姓的。这事慕容天下也不得不问,且非要他做出个决断来。——要么娶公主平息谣言,要么承认自己确有那断袖之癖,反正需得借由此事断了他的“非分之想”,他选前者或者后者,都将再无资格角逐皇位。一个是他亲祖母,一个是他父亲,一样的为他“费尽心思”。慕容岩慢下脚步,一手扶着墙,一手按住心肺大脉处,皱起了眉,又忍不住微微弯了腰。深深的咳了两声,他疼的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半晌好不容易缓过了一些,他厌倦的抬头望了望那天,越是心凉,唇边的笑意越是柔情四溢。又慢慢走了两步,拐过一处转角,府前早有在等着他的机灵下人,远远的看见他出现,立刻的跑了过来,笑眯眯的卖弄乖巧:“殿下,纪小将军来了,等了您一阵了呢!”慕容岩瞬时觉得心口处似乎好过了一些,“人呢?”“还在呢!说是去竹楼等着您!”慕容岩放下了按着心肺的那只手,随手在腰间解了一样什么赏那机灵鬼,他大步的向后头去了……作者有话要说:下篇开啥好?今年还有一篇古言一篇现言要写,古言写大皇子与千密使,宫廷狗血,现言写军文,军装hhhhhhh……噗ps:勤劳勇敢的作者求三百六十度无遗漏的表扬安慰与赞美啊!两个月不来看我的大姨妈忽然来了,我挣扎在血泊中仍不忘码字更新啊喂!“那又如何?遇白你向来以无情著名,还不是沦落至此?”慕容岩笑的极漂亮,有种终于得逞的意气,“我在纪南心中只比大夜稍轻,你呢?你的情敌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十六岁小少女。”早就想到过的,他总有一日要娶妻。将一生献给大夜的人是她自己,无论如何没资格拖累他。只是这心里怎么……说不出来的不是滋味啊!纪南坐在竹楼窗边的榻上,轻而长的叹了口气,她抬手掩了脸,正要向后靠去,却被一人半空伸手揽住。她闻那气味就知是他回来了,回头笑着看向他,他也一笑,低头吻了下来。慕容岩今日格外急切,唇齿之间甚至有些凶狠,纪南被他迫的张开了嘴,换气时忽觉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模模糊糊的“唔”了一声,下一刻唇上却一痛,被他的牙齿磕了一个小口子,血丝渗出来,甜甜腻腻的腥味顿时盖过了方才的,他含住那伤口,温柔细致的细细吮着,纪南被他吮的浑身打颤,再想不起别的。那塌只有半人高,她坐在上面,他俯身仍嫌不便,不久伸手一推,将她推得躺了下去,他手一撑人便上了塌,急急的覆着她压了下来。两个人压下去,那竹塌发出令人齿酸的一声响,纪南觉得耳朵痒,大煞风景的吃吃笑了起来。慕容岩撑起身无奈的看着她。纪南少了压迫,舒服的躺在榻上,歪了歪头看着上方的他,眼里有着浅浅的笑意——他可真好看,怎么看都好看。这么好看的人居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