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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是他唯一留给我的纪念了。所以,我不想弄掉它!”
“哎”上官怡倩发出深深一声叹息。
“上官阿姨,我是不是很傻?”我苦笑着问她。
上官怡倩的目中染着心疼,张开双臂将我拥入了怀中,轻拍着我的背道:
“如果不傻就是没爱过!”
我八岁丧母,从小就缺少母性的关爱,我几乎已经记不起,母亲的怀抱是怎么样的了,可这两个半月来,上官怡倩的悉心照顾,让我似乎重又找到了这种感觉,我伏在她那温暖的怀里,似乎将心底深处那种只有对母亲才会流露出来的懦弱也勾了出来,我哑着嗓子道:
“可他只把我当个替代品!他不爱我!”
“哎,哭吧!哭出来好过些!”
在有人关心你,爱惜你的时候,人心大概会变得特别地软弱,我明明不想哭的,我以为我的泪水在那个大雨的夜里已经淌干了。
我也以为我不会心疼的,可如今在胸臆间翻绞的痛楚,却不比当日少去一分一毫。
眼泪逸出了眼眶,我终于还是呜咽了起来:
“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他?为什么我还要念着他?为什么啊?”
上官怡倩没有再说话,只是紧拥着我,如同母亲抚慰孩子一般,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背,任我滂沱的泪水染透了她胸前的衣衫。
哭了多久,我都忘了,一直哭到疲了,再也哭不动了,我才收住了眼泪,我揉了揉已经哭肿的眼睛,看见上官怡倩那浅灰镶银线的旗袍胸口,一大片的湿迹,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上官阿姨”
她微笑着给我擦干腮上的泪珠,道:
“哭出来是不是就舒服些了?”
“恩!”我点头,大哭了一场以后,心头多少好过了一些。
我放不下他,再哭还是放不下他,这怨不得他,更怨不得别人,只能怪我自己陷得太深。
在没有完全认清他这个人的时候,便放任自己沉溺在了他给我画下的温柔陷阱里,越陷越深,如今明知这段感情已是云烟过往,再没任何希望,却还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上官阿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终于抚平了因为哭泣而凌乱的呼吸,问她道。
上官怡倩微皱了眉:
“不怎么好!”z
“,他呢?”我犹豫了一下问道。
“也不好!”
其实,我也知道秦坤的近况很不好!虽然这两个半月我都不曾出过门,但是从电视里,还是能大致知道一点他的情况。
首先是他的那地上公司被查出有大笔资金来路不明,银行冻结了他的几个户头,财税机关开了审查审计。
其后他被检举行贿数个高级官员,涉嫌非法买卖,司法机关界入了调查,他甚至被法院传唤。
而与他日渐窘迫的情况成对比的,却是阮永泰的风光无限,阮永泰被冠上了东南亚实业家慈善家的名头,频频出现在各种剪彩、开幕等交际场合之上,春风得意,左右逢源。
我知道事情还绝不仅止于表面上看到的如此简单,这些能摆上台面来说的事情背后,更隐藏了汹涌的暗流。
这些事情传递出了一个很危险的信号,秦家数代经营起来的与白道良好的合作关系,现在已经出现了裂痕,而让我更为不安的是,如果造成这个裂痕的一半原因是在阮永泰身上的话,那另一半,只怕和我也脱不了干系。
秦耀曾亲口告诉过我,秦坤为了救我,曾用武力胁迫过公安局的局长,这很可能便是这一系列事情的导火索,而阮永泰不过是掐准了时机,用他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在这火苗上加了点油,让它熊熊燃烧而起。
当然从电视与报纸上,我只能知道一些表面上的事情,想要知道的更多,我只能请上官怡倩通过她的一些门路为我打听。
“怎么个不好?又出了什么事了?”我有些焦急地询问她。
上官怡倩皱眉道: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前天他送去北面的一批货,半道给人截走了,损失得很厉害!”
居然有人敢动他的货?我惊讶了起来!
秦坤以往在两边道上都是很吃得开的,一是因为他在礼数及财物上极大方和公道,又掌控了毒品和军火两宗大生意,各家多少都要靠他吃饭,所以都信服他。
二是因为他手段的毒辣,敢与他作对的,下场都十分凄惨,各家也都有些怕他。
秦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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