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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动手的时间到了?”问王荛:“你爹可有话说?”
王荛说:“这是爹给你的信,都在上面写着呢。”
王荛拿出王文统的信,交给李璮。
李璮接过信,对李彦简和王荛说:“快去看看你们的娘吧,想你们都快想出病来喽!”
“哎,我们也想娘呀,我们去了。”
李彦简和王荛走出去。
王文统的信火漆蜡封,李璮知道信的内容至关重要,拆信的手止不住瑟瑟颤抖起来。当他看到“忽必烈已觉得征讨阿里不哥,正是起事的大好时机”时,一颗心紧张得要跳出胸膛,激动和狂喜使他忍不住大叫起来:“天助我也!这一天终于到了!”
王磐是汗廷命官,知道汗廷规定,人质是不能轻易回来的。李璮的儿子突然从开平回来,已经引起王磐的怀疑。如今,又见李璮看过王文统信后的异常失态,更加断定一定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试探地问道:“将军,看把您高兴成了这个样子,出了什么大喜事呀?”
李璮虽然浅薄少有城府,但依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掩饰地笑笑,竭力装成平静无事的样子,说:“嘻嘻,没什么,没什么,是……喔,是老泰山最近又升了官,对对,新升了官。”
“喔,原来王大人升了官?真是太好啦!来,干一杯,祝王大人官场得意,步步高升!”老有世故的王磐知道李璮说的是假话,故意装成浑然不知的样子。
古话说利令智昏,一点儿也不假。李璮看过王文统的信以后,再加上酒的作用,不觉醺醺然昏昏然起来,仿佛起事已经成功,他已经是至高无上的万乘之尊了。一边大口大口地喝酒,一边对王磐说:“你、你是我的军、军师,你一定得帮、帮我,不帮不行!”
一来王磐为了稳住李璮,二来想探听一下王文统到底给他写的是一封什么样的信,便说:“将军太客气了,只要老朽能帮的,老朽定当效力。”
“好!痛快!”李璮一口吞下酒杯里的酒,伸着大拇指说,“你能帮,肯定能帮!先父生前经常教导孩儿,大丈夫生长天地间,理当轰轰烈烈干一场惊天动地的事业,光宗耀祖,青史留名,才不枉空活一世!”
王磐说:“将军已拜将封侯,官居大都督之职,握有一方兵权,威风凛凛,谁不敬重羡慕?已经是光宗耀祖青史留名了。”
“不!本将军说的不是这个!”酒后吐直言,李璮把心中想的全说了出来,摇着手说,“拜将封侯也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罢,都是受制于人的臣子!奴才!大丈夫就应当傲视天下,颐指万物,成一代雄主!”
“啊!?”王磐万没想到李璮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要造反自立为王吗?天呐,这要是传扬出去可是要诛灭九族的!王磐吓得脸都白了,酒杯差点从手中掉下,慌促地说:“李将军,您……您喝醉了吧……”
李璮正在兴头上,推开王磐的手,说:“我没有喝醉,我李璮绝不是久居人下的无能之辈,我忍气吞声,潜伏爪牙,韬光养晦,为的就是有一天……”
“将军是要脱离北朝,投归南宋?”王磐以为他是要背弃汗廷,投归宋朝。
李璮咕嘟咕嘟把半瓶子酒灌进肚里,瞪着血红的眼珠子,虎视眈眈地说:“不!我李璮也是顶天立地一条汉子,我谁也不投,英雄当自立,我绝不受制于人,更不做任何人的掌中之物!将相本无种,我李璮为什么不能做华夏之主?”
王磐瞠目结舌,小腿肚子都软了。
李璮的情绪处在高度昂奋的状态,根本没有发现王磐神情的变化。他把王磐当成了知己,一把抓住王磐的胳膊,热切地说:“王先生!老前辈!我敬重您!信任您!您才学出众,谋略过人,我需要您的帮助、指点。您说,我怎样才能成就帝王大业?我应当先从何处做起?您说!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李璮两眼凶光毕露,满脸杀气,直勾勾地盯着王磐。
王磐吓得浑身发抖,不敢正面看他,声音颤抖地说:“阿?这、这……”
李璮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大喊:“说!你一定要告诉我!告诉我啊!”
王磐神情慌乱,不知如何应对是好。他毕竟阅历丰富,经历过事态变故,很快做出决定,先稳住这个狂徒,再寻找机会想法逃走。他平定了一下情绪,一边想一边说:“这……喔喔……要成就帝王之业,岂……岂是一蹴而就能成的……”
李璮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说!快、快说!我应该先从何处入手?”
王磐吓得脸色煞白,大汗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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