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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廉希宪急得只跺脚,“这个迂夫子!坏了我的大计!”
廉希宪飞身上马,亲自去巩昌见汪惟良。
到了巩昌总兵府,廉希宪并不下马,径直奔向总兵大堂。士兵阻拦不住,慌忙禀报汪惟良。汪惟良大为疑惑,急忙走出大堂查看。
廉希宪见汪惟良出来,戛然勒住马缰绳,从马鞍上跳下来,未及站稳便跌跌撞撞向汪惟良跑去:“汪将军!”
“啊?!廉大人?!”汪惟良见是廉希宪,吃惊不小,慌忙迎上去,施礼参见,“末将参见廉大人,廉大人请进。”
廉希宪并未进屋,急切地问:“汪惟良!你为何不执行本帅将令?”
汪惟良说:“末将不敢!末将岂敢违抗大人将令。”
“不敢违抗?哼!”廉希宪脸色阴沉,责问道,“既然不违抗,那你为什么不发兵?”
汪惟良说:“大人您误会了,末将实在有苦衷呀!汗廷有严格规定,没有大汗的调兵金虎符,谁也不得擅自调兵。末将实难从命,还请廉大人体谅啊。”
廉希宪暗想,这个迂夫子对大汗还真忠诚,心中颇为高兴。但事情紧急,若不及时发兵便会功亏一篑。这可怎么办呢?他想起忽必烈许他便宜从事的口谕,蓦地有了主意,对汪惟良说:“唔?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实话告诉你吧,我此次前来,是得到大汗密旨的,许我便宜从事,先办后奏。你尽管放心去办,一切后果由我廉希宪承担。”
“这……”汪惟良依然犹豫不定。
廉希宪拿出虎符银印,说:“你总不会怀疑虎符银印是大汗所赐吧?”
汪惟良忙说:“不不,这是汗廷的东西,惟良不敢怀疑。”
廉希宪说:“我把它交给你,留作凭证。有此凭证,就是大汗真的怪罪,也只会怪罪我,怪不到你头上。这你该放心了吧?另外,再为你部调拨库银两万两,用以充实军备,奖赏有功将士。”
汪惟良觉得,如果再不发兵贻误了战机,责任将完全落在自己身上。便就坡下驴,说:“廉大人放心,我立即调兵攻打浑都海后部!”
汪惟良当即传令三军,日夜兼程向浑都海部迂回包围个去。
这时,刘黑马、史广和高鹏霄,正与刘太平、霍鲁海杀得难解男分。
刘黑马身材魁伟,面目黎黑,骑在马上巍巍然活像一尊黑铁塔,胯下一匹乌骓马,对刘太平大喝一声:“逆贼!你附逆助纣,大逆不道,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话音未落,犹如刮起一股黑旋风,径直向刘太平杀去。
刘太平一面招架,一面破口大骂:“呸!当年在邢州钩考时便宜了你,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老子不留情面!看枪!”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杀了多时,难分胜负。刘黑马粗中有细,决定智取,故意装出招数错乱,失手扑空。当刘太平杀过来时,趁其不备,猛地返身抡槊将其拍下马,用槊尖抵住他的咽喉。
刘太平哀哀求饶:“刘将军饶命!看在我当年没有钩考你的情面上,您就饶我这一次吧!”
“呸!”刘黑马骂道:“亏你还有脸说当年钩考的事!不对我进行钩考,是蒙哥大汗体恤老臣臣,与你何干?依着你,十个刘黑马也被你害死了!”喝令部下:“把这个叛逆绑了!”
此时,史广和高鹏霄也死死咬住了霍鲁海,霍鲁海拼命想冲出去,史广和高鹏霄哪里肯放?史广乘霍鲁海与高鹏霄交手的机会,用枪猛刺霍鲁海坐骑的屁股,坐骑受到惊吓,长嘶一声猛然跃起,霍鲁海没有防备,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士兵擒获。
消灭了刘太平和霍鲁海,截断了浑都海去和林投奔阿里不哥的道路。汪惟良的大军也及时感到,从后面包围了浑都海。
盘踞成都的密里火者已经投降阿里不哥。廉希宪知道,密里火者有称霸大西北的勃勃野心,归顺阿里不哥只是权宜之计。便生出一计,说阿里不哥已经秘密来到西北,要面见他,当面敕封他为西北督元帅,总领西北军民事务。阿里不哥担心浑都海功高盖主,要向他秘授机宜除掉浑都海,请密里火者秘密去见阿里不哥,接受阿里不哥除掉浑都海的秘旨。密里火者早有除掉浑都海独霸西北的野心,闻此大喜过望,信以为真。他为了表示对阿里不哥的忠心,只带几个贴身卫士来到约会地点,尚未站稳脚跟,便被廉希宪埋伏的人杀掉。
除掉了密里火者,包围了浑都海,廉希宪写成奏章飞报开平汗廷。
忽必烈闻报,高兴得大叫起来,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