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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在空中,三十瓣青莲华目缓缓流转,空中浮光若受冷结,竟凝滞起来。
支七望住眼前这白衣天魔,脸庞隐隐有白衣殷原的影子,但阴冷戾气无可伦比,缓缓才道:“你是何人,为什么疾然对我出手。”
白衣天魔也有微惊,道:“修佛门正法者,敢入大自在天,只有死路一条!”双手一结坏空劫印,一团白光如球,丝丝劲气在外乱跳。不过一弹指之间,这白色光球已一绽而开,也是一朵莲华,铺天盖地往支七砸去。
支七也应声而动,青莲华目结为一朵,也是铺天盖地的掀了上去。这一撞,大自在天上下震动不止,白骨树林纷纷倒下,白色怪鸟惊飞不止,空中白色天花碎了又碎,直如白色粉末般,洒遍大自在天。
支七又觉胸口一甜,强忍住血气上涌,琉璃法身如山般大小弹现,琉璃须弥山与真如莲花一齐拍出。
白衣天魔后退了三步,怒气冲天,白衣嘭然涨起,也高大如山。两只大手如白色金刚爪,望空一扫,把琉璃须弥山与真如莲花搅个粉碎。又白衣一振,背上衣裳骤然裂开,脊椎骨噼啦一向,破肉而出,血滴飞溅,竟是一长条骨节长鞭。
空中无明白色雷电应声而起,云光飞崩天光顿时暗淡下来,化作血黯之气。一鞭挥出,便是灭天裂地之威,火闪电窜,云飞风散。便是连湿婆等人也倍感一股血腥之气,排空压来。衰帝无名不自已的又颤退数里,殊香天使阿拉顶上那百合花也振振而动。
支七冷冷望着无边暗淡血光,却是望着不远处微笑中的军持大梵天王,却手托净瓶闲看这场打斗。
白衣天魔这骨节长鞭荡起层层血影,打在青莲华目上,震得庞然大响。只见那青莲华目一震而散,却是分飞为二瓣,十六瓣镇定那骨节长鞭。另十八瓣随支七身影一闪,到了军持大梵天王面前,冷冷一喝,支七双手琉璃云彩大盛,与青莲华目交为一起如刀劈向军持大梵天王。
军持大梵天王临惊不乱,口中道:“来得好!”一时水云之气铺出如茵若霞,掌上净瓶冲出一道水晶光华,转眼化为水晶漩涡。却听见一声怒喝:“滚开!”一道血色骨节鞭影随之挥至,但不是打向支七此时空露的后背,而是劈向军持大梵天王托瓶那掌。
价天巨响,军持大梵天王后退了一步,脸上铁青,身上水云之气鼓鼓震动,手上的净瓶安然无损,那道水晶漩涡缓缓收回瓶中。脸上又是微呵,道:“还是让天魔亲手屠佛门子弟吧!”
而支七在这巨响之中,胸口若受万般轰击。他这法身,只是应阶之物,并非特有法门所修,连翻吃了巨击,又是一崩,险些晕了过去。
心念一动,召回了青莲华目护住周身,方对白衣天魔道:“你与我何仇?”
白衣天魔缓缓的挥着骨节长鞭,道:“修佛门正法者,诛之无赦!”
“既是如此,待我与和君持恩缘了结再战如何?”支七望住白衣天魔道。
白衣天魔飘浮在半空之中,也望住支七,半响方道:“好!”长鞭又自天魔众中拉出一美妙魔姬。那魔姬满脸欢喜,心想魔主看上了她,正是出头之时。特利悉、罗蒂、罗伽也满脸怨恨,眼光如钉。却见白衣天魔一鞭打掉那魔姬衣裳,在白嫩丰满的胸脯上唰的留下几道鞭痕,那魔姬强忍住痛,妩媚欢笑。又见白衣天魔一鞭打在玉腿上,道:“给我跪下,以后只许学狗般走路,学狗般叫,赐你名为纳兰!”
那魔姬顿时粉脸失色,却不敢不从,只好如狗般跪在地上,叫了几声,一条香舌如狗般舔着白衣天魔的双履。
而支七稍整伤势,对军持大梵天王道:“和君持,云梦泽可是你屠的?”
军持大梵天王脸上一变,道:“不是。”
支七大笑,道:“你这厮,阴阳怪气,先前诳我与观音相拼。敢做不敢当,也配称大梵天王么?”
衰帝无名此时也过了来,道:“大梵天王,我也不信,但见支郡马拼了命要寻你,还望说个所以然,也好揭了这事。”
此时大日如来心生一计,道:“原来梵王得了红宝书,可喜可贺!”
军持大梵天王急忙喝道:“大日,你这贼秃胡说什么?你那点事莫非以为我不知。”
衰帝无名听得,厉事一喝,手指大梵天王道:“果然是你?你这、、这贼贤护!”身上黄龙九道倏然而起,望军持大梵天王冲去。
军持大梵天王冷冷一笑,道:“凭你之力,也敢来犯!”梵声顿起,另一手中的白尘拂弹空而跳,化为饮光仙龙模样。往衰帝无名周绕数匝,裹个密实,衰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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