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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一家人,今天又要骨肉分离,不想刘备军中的孙乾倒也安排在了今天离开。
邓瀚看着那边或是几位对刘备心存好感的,或是代刘表送别孙乾的大人,依依惜别,孙乾自也表现的感激不尽的样子,刘荆州最终还是接纳了刘备的投靠,虽然还没有给予具体的安排,对于此次使者之行达成的效果,想必孙乾也应感到满意了。落难困苦,无以为继,能得到一方诸侯的接纳,何啻于久旱逢甘霖。
邓羲见儿子不时的看着那边的孙乾,便说道“那便是刘备的使者,孙乾,孙公佑。却也是今日离开襄阳。”邓瀚闻言微微点头,算是知道了,却也没有多话。
待邓羲又嘱咐了邓瀚一些事宜,便催促启程,留下与邓瀚自小相亲的管家邓德在襄阳城的邓府中留守,还可以时时的照顾邓瀚。
挥手作别,看着父母的身形渐渐的消失在远方,邓瀚也同老管家回转邓府。空荡荡的府中,让人倍感寂寞。
于是,翌日邓瀚便又离开了襄阳,去到水镜庄,不想不仅水镜先生在家,就连一向最是无影踪的徐庶也在庄中。师徒三人相见,自有一番别后情要叙谈。
原来,徐庶前些日子却是去了江东和汝南,那自然是要去实地考察一番。
“那师兄,心中可有定策!”邓瀚倒是先行发问。
“什么定策不定策,到了江东,那里倒也是士民殷富,也能安居,可是在那里现在只能闻得孙策余威,至于孙权,却是难得被众人称起。却是无功而返,至于那刘备,我尚未前去汝南,便有行商言道,说是刘备又被那曹仁在汝南所败,现在恐怕不知领着他那残兵败将躲在何处哀叹命运多舛吧!”
“或许吧,那师兄言下之意是看不上刘备了。”邓瀚却是想要直达徐庶的本心。
“现下我也在困惑之中,那日听师弟所言,我倒也颇有心得,然如今的事实,却是让我失望,一时间,难免彷徨无策,这不,便来先生这里,求一言,一解我心中迷惑!”说罢,徐庶便看向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这半天自是一言不发,微笑着看着两个弟子,现下闻得徐庶所言,开口道:“元直自昔年弃武从文,拜入我门下以来,自是刻苦学习,奋勇精进,到如今却也算得上是学业大成!”
听到这里,徐庶连声道:“不敢当先生如此之言!”
“呵呵,元直何必妄自菲薄!当然,和孔明以及士元二人相较,虽稍有不足,然非你智力不及之故,乃是你往日多习武,基础不及他二人。但较旁人,称尔为名士实不为过,不然你以为那刘荆州何故多次聘请与你,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徒弟不成?”
“虽是如此,闻先生之评语,学生心下自是忐忑不已。”
见徐庶一幅惭愧的脸色,邓瀚却是笑言道:“这却不是师兄的本性,既然先生都评师兄为名士,那师兄自然就是名士,难道你还不信先生的眼光。”
“非是如此。只是我自孩提时,家母常叫我以忠孝礼义,自当为国以忠,奉长以孝,和人以礼,待友以义。如今当是大汉天下,我既已学有所成,自当报国。然纵观天下,天子不得自己,曹操又是跋扈,而众诸侯却有皆如师弟所言,不堪辅佐,自是上不能报天子以忠,还愧对于师长教诲。自是彷徨失态,倒叫师弟笑话了!”
“师兄倒也不必着急于彷徨,想必师兄尚未得知,如今那刘备刘玄德却是投托到我荆州了,时局或许有变,也未可知!”邓瀚回来后,倒还没有将这一时事告知二人,趁此时机,自是将其在襄阳得到的消息悉数道来。
“纵是如此,我心中对那刘备也是犹疑不定!”徐庶答道。
“呵呵,元直,为师也不多讲,只是你且思之,刘备困顿至此,犹有如孙乾等辈为之奔走,这却为何。自是说明其果有不凡之处。且观那刘备帐下,关张赵,俱为万人敌,盛名在外,却都愿屈居其下,生死不弃,想必此必是天不厌之,而将下如此的人物。可惜至今,在刘备帐下无人能将这些英才,人尽其用,才使得刘备,屡败而不衰绝啊!”水镜先生说完,自是让徐庶在那里深思,邓瀚自是微笑,面有得色。
俄顷,徐庶说道,“闻先生言,事实如此,故而,我愿再去评弹考察一番,若真如先生所言,自是大善,我便当仁不让,将这一身所学,卖与他,若是不然,哎!只能呜呼久不遇阳春啊!”
“师兄倒也不必如此,俗话说,上赶得不是买卖。还需从长计议的好啊!”邓瀚劝道,“况且,刘备虽已被州牧大人接纳,尚不知要将被安置何处,师兄又要去哪里去考察,嘻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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