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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颤抖着呼吸声很大。陆玄武看到他的车钥匙就掉在茶几旁的地毯上。金智惠还在地下室停车场等他,他拾回钥匙就要走,可是……那一阵阵慌乱失措的哭声——
我这样走了她会不会有事?陆玄武不安地瞪着那团棉被。
“喂,我是来找车钥匙的,你是呼吸不顺吗?我倒水给你,还是帮你联络助理?”她那个跟前跟后的男助理跑哪去了?
魏静雅用力呼吸。声音很大,又一直哭。她无法撇开目睹妈妈死亡的惨状,空气中充满铁锈般的血腥味,当时手腕剧烈的痛,血肉模糊的伤口,看见烂肉的骨头,这是妈妈亲手割的,是她的亲妈妈——
当安眠药褪去,她看见的事、这种血腥画面——为什么她没一起死掉?为什么?死掉不是更轻松吗?魏静雅哭得不能自已。
那悲惨的哭泣震撼了陆玄武,他走过去,站在床边。
“你发生什么事了?我以为……你要跟崔佑德见面……刚刚还看到他走进饭店……”
崔佑德?
魏静雅骇住,对了,他还在餐厅等……可是。现在这么狼狈,别说去见他了,连走出房间都有困难。她在棉被里慌乱得语无伦次——
“怎么办?我要平静下来,我好难受——我没办法停住眼泪——我镇定不下来——怎么办?我为什么会变这样?”
听她这么说,陆玄武想到曾经有个得了恐慌症的女演员,在片场时因为NG太多次也发作过,症状很像她。陆玄武想着,要怎么让魏静雅镇定下来,转移她的紧张情绪。他突然想到玄齐那次跳的奇怪舞蹈,当时他看了舞蹈,立刻忘了沮丧。陆玄武拍拍棉被。“魏静雅……你看一下我——”
躲在黑暗的棉被里的魏静雅,掀开被子一角,透过缝隙,窥看陆玄武。她呆住了,陆玄武滑稽地半蹲身体,慢慢地踮着左右脚尖,像鸟在求偶时的姿态,很慢很慢的回旋身体,跳奇怪的缓慢的舞蹈。
陆玄武一边想像着弟弟怎么跳的,一边说:“不要再哭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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