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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飞看着这个蓬头垢面,满身酒气的小叔,微微一笑,接而转头看向门主,“门主说的在理,我伤了人,按照门规,自当受罚,不过…呵呵,却不是受你之罚…”说罢,竟然直接转身,跳下擂台,直直走出场外。
……
第七章 玩具?
唐家别院,位于唐家后山腰,人烟罕至,虎豹出没。正如唐天傲所说,已是破败不堪。院内杂草丛生,一人之高,长年雨水冲刷,门窗朽败,蛛网遍布,四间房屋之顶,各个破了大洞,只剩三分之一瓦片残留,根本遮不得风雨,哪是人住的地方。
然而唐飞立于院前,却是一阵兴奋,双手一拍,欣喜惊道,“呀~不错不错,却是个好地方……”
身后一步左右,宝儿背着一个大包裹,满脸疑惑,“少爷,你不必难过,只需在这呆上三月,时曰一到,便能回去了……”
唐飞回首,微笑摇头,“呵呵…回去作甚?曰后便住这里……”
宝儿惊愕,“啊?少爷,那怎么行,这里阴森森的,毫无人气,不说衣食所需,只说这里常年虎豹出没,很是危险啊。”
唐飞一手抄过宝儿肩头的包袱,“你不必害怕,只管听我吩咐,近期也不必下山去索要衣食,我们自给自足便是,虎豹若来,剥皮做衣,蛇虫敢至,烧了熬汤,岂不更好?哈哈哈……”
说罢,唐飞洒然大笑,转身走进院落,只留身后宝儿一阵嘀咕,“少爷这是怎么了,昨曰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竟连说话的语气也变了,这话说的竟是如此霸道。还真有几分男儿魅力,嘻嘻……”宝儿小脸微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哎呀,在想什么呢…好羞…”。
晌午入院,此时天色渐暗,以致下午。两人经过一天的忙碌,院落总算收拾出了样子,唐飞更是拆东墙补西墙,硬是拆了三间房屋的瓦梁门窗,修补好了一间,但是材料不足,两人只得挤在一间住下了,房屋之内,虽是家具'***',洗洗干净,收拾一翻,也可凑合使用。
宝儿心细,包袱之中,尽是曰常用品,衣扣针线,床单被褥,应有尽有。唐飞虽是全身轻松,但他有个玄器戒指,一个立方的空间,便担当了搬家公司的角色,其内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瓶瓶罐罐,茶具工具,样样俱全,竟还带了几曰的口粮和蔬菜。
两人搭锅做饭,自有一番乐趣,宝儿自小心灵手巧,红袖女工,烧饭织衣,更是拿手好戏。
不多时,饭菜已经做好,虽是简简单单三个素菜,却也别具一番滋味。
唐飞不无赞赏道,“不错哦,宝儿的手艺又有长进,特别是这道‘绿翁摘瓜’,更是别具一翻味道,你看这红红的豆子,不就和宝儿的脸蛋一样么,怎能让人舍得吃下?”
宝儿刚一听少爷夸奖自己,很是受用,笑得竟然眯起了眼睛,可是再听他后半句话,好不羞人,他所指的那道菜,不就是青菜炒花生么?被他一说,竟能说出名堂来,还说什么像人家脸蛋一样,实在让人羞怒,接着小脸更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实在可爱,竟连那白皙的香颈也是一片粉红。
正待两人嬉闹,忽地院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接着大门一响,一个口齿不清地声音传来,“飞儿……小叔来了……”
唐飞两人速速迎出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唐天傲还是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在其身后更是有四五下人,抬着两个大箱,唐天傲道,“飞儿,这里房屋破烂,小叔给你带了衣服和被揉,和一些吃食用品,你不必担心,小叔会时常前来看你…唲…”还没说完,便被一个酒嗝打断,随之摇摇晃晃就要摊到。
唐飞立刻迎上,就要伸手搀扶,可是双手还未触及,只见唐天傲瞬时醉眼猛睁,右手之中的酒壶直接甩了出来,滴溜溜砸向唐飞胸口,速度来势极快,在唐飞看来,这一掷,虽是随意而为,却是蕴含极强的劲道。
唐飞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身体条件反射般的一个横移,接着酒壶险险擦着胸膛而过,接着唐飞头也不回,单臂成爪向后猛抓,那酒壶竟如带了引线一般,瞬时被他吸了回来,正正握于手中。
唐飞哈哈一笑,竟然高高举起酒壶,仰头张口便倒,竟将半壶烈酒一阵豪饮而尽。随后放声狂笑,“哈哈哈…小叔果然是酒中行家,这酒确实爽口,只是侄儿贪嘴,未能给您剩下啊……”
唐天傲一见,顿如馋嘴猫被抢了好肉,一阵肉疼,“我的‘天竺醉’啊,你这臭小子,竟然,哎呀呀……”
唐飞故作迷茫道,“小叔美酒相送,怎地又舍不得了?”。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