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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你是要找个合适的妻子,两次都不是因为爱情,即使是这次,你经过深思熟虑,但是你也并没有把期盼过我爱你你爱我作为共同生活里必须要有的环节。你对家庭婚姻的设定是不含爱情在内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其实……后来也不是那样的……请你相信……”宋向宇几乎是立刻站起来,然后又颓然坐下,半晌说道,“宝笙,你这样说是对我有偏见的。”
“不,没有,既然在知道的初始没有对你质问,那就是我接受原谅了。我也相信,到后来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否则也不会跟我耗一年,这个时间在你的女朋友里不算短的。”余宝笙酸涩地笑笑,“那时候我自己也有份堪不破的感情,也没有太多用心,也对不起你。所以,我们也算两清。”
“宝笙,那是谁?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宋向宇抬起头急切地问道,心里却也奇怪自己此刻关心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与他们目前的谈话没有任何关系的一个话题。
“是谁都不重要,都过去了。只是这次我怕没有这样的分心,我真的会认真起来,如果那样,余宝笙就再不会是懂事、聪明、看得开的余宝笙。”说着余宝笙居然笑了,“真的,我是个很偏执的人,如果认真了的话。”
“宝笙,别开玩笑,我会好好对你的。”宋向宇想挽留,却透露出一丝犹豫,他的确没有想过真正认真起来的余宝笙是什么样子,但是他知道以前的自己认真对待一份感情时最后遭到的奚落是何等的悲剧,他从没想过余宝笙会有一天明明白白地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剖析,这比他知道自己当年的恶作剧的追求露陷还让人不安。
余宝笙轻轻摇摇头,说:“我不要这样的承诺,没有意义。向宇,其实你的内心也是犹豫了,对不对?老实说,我现在已经对未来有些害怕了,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不是吗?所以,宋向宇,我们分手吧,”
屋子里静静的,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就只有空调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余宝笙看着宋向宇低下头,平时高出她将近一个头的身体就俯趴在她眼前的桌子上,腰弯得不能再弯,头低得不能再低,他不说话,也不动,终于,余宝笙变得烦躁起来,今天这样的情形已经够了,他们都没做好爱上对方的打算,这真是一出对婚姻的讽刺。
余宝笙轻轻站起来拿起手边的包走到玄关处穿好鞋,然后回头,对着宋向宇低头的背影说了一句:“那就再见吧。”
从春天到夏末,他和她都曾努力过让这段别后重圆的恋情长久下去,但这段重新来过的感情仍然最终悄然无踪,与当年不一样,他们这次是认真的,但结局却与当年一样,是他们太自私,都守着自己,成年人的爱情,其实脆弱得很,有太多的变数和自保。余宝笙在后视镜里看一眼这个大概永远不会再来的地方,一脚油门踩下去驶出宋向宇的小区。
熟稔
回家已是深夜,余宝笙突然有想喝酒的冲动,想给何轻轻打电话,又想起此前这个家伙曾经说她在西北地区的不毛之地录制节目,大概会联系不上,让她有事微信留言,有信号她会和她联系。翻出之前喝剩的多半瓶红酒,一杯一杯,想着短短几个月的相处挣扎稳定到最后的离开,虽没有伤心伤肺,一番失望的痛和清醒的疼还是有的,半瓶红酒居然悠悠地见了底儿,摸着黑洗漱上床,在酒精后劲袭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余宝笙又爬起来跌跌撞撞找一片安眠药吞下去,在药效发挥作用时,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无梦无尘昏睡过去。
第二天的早晨是在一阵咚咚地擂门声中被吵醒的,余宝笙挣扎着摸到手机看一眼,居然已经接近中午时间,手机里显示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除了个别不认识的大概营销电话,有几个是科室的,然后剩下的都是张童的。余宝笙扶着额头想不通为什么张童会给她打电话,他不是前几天回学校搞什么交流实习吗?卧室的房门开着,咚咚的敲门声又想起,余宝笙强撑着下床扶着墙走到门边,打开猫眼,居然是张童站在外面,宿醉之后的反应迟钝让余宝笙有些愣神,低头看看自己虽然一身睡衣裤但还算安全,也不顾蓬头垢面拉开门,冲着张童喊:“你跑这里撒什么野?”
张童头上都是汗,看着余宝笙的脑袋从门缝里露出来,先是一愣,然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余宝笙大喊一声:“你有病啊,不接电话?!”
“我今天上午休半天,你找我下午再说。”余宝笙说着就要合上门,结果被张童一只脚垫过来卡住门,然后推开她旁若无人地进来四下看看,这才转头对她说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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