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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组合,与热那亚、巴塞罗那、雅典三座城市比肩,共同荣获了“欧洲四大特重
污染区”的殊荣。(消息来源:法国绿色和平组织)该地区除了饱受来自国道及
高速公路的汽车尾气之苦,还遭受着滨海工业区的荼毒;这是一条蜿蜒于海岸线的
重工业带,从马赛起一直延伸到福斯湾及拜赫的炼油厂群。
污染究竟有多重呢?到2003年8月,该地区全年中已有36天的污染指数超过政府规
定的污染指数,即每立方米大气中颗粒物总数超过240。随着夏季热浪的袭来,污
染天数还将增加。而且研究证实,大气污染并不仅限于制造污染者所聚居的地区
,而是会扩散到60至90英里的范围内。
鉴于我们每人每天都会吸入总重约30磅的空气,上述统计数据确实令人不安。然
而当我每天漫步于鲁伯隆山区(Luberon)时,实在难以想象大气污染为何物。这
里空气纯美芬芳,山林郁郁葱葱、清新如洗,其间蝶舞蜂逐,鸟儿欢歌,小兽嬉
戏,一切都充满了活泼泼的健康气息。难道是南部地中海吹来的干冷西北风卷走了污浊的现代工业之气,使我们免受荼毒?我得请教请教酒吧里的那家伙。他一
定知道。
第三章 吻之迷惑
北方来客在看到普罗旺斯社交礼仪中极其频繁的身体接触时,往往会大惊失色。
就拿巴黎人或伦敦人来说,他们所习惯的对话方式是彼此保持一臂之隔,进行纯
粹的话语交流。而在普罗旺斯,当地人交谈时又是抱又是搂、又是拍又是拧、又
是推又是搡,甚至亲昵得像在互相按摩似的。我曾看到不少外地人在受此礼遇时
吓得一脸惊恐地闪躲到一边,惊魂不定地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留下皮肉伤。他们
得花不少时间才能明白,对于普罗旺斯人而言,交谈时没有身体的碰触,就好像
蒜味美奶滋里没搁大蒜一样,寡而无味。
而说起朋友或熟人见面时必行不可的吻面礼,让人困惑和诧异的地方就更多了。
一般法国人吻面的规矩是一边脸颊上吻一下。这在北方,至少在北方,是合乎礼
仪的。可若是到了南方,一边一下的吻面礼虽不能说不够礼貌,但多少会让人觉
得有点儿放不开、有点儿冷冰冰、甚至有点儿故意拿架子。见面时吻三下才够数
,吻四下也很常见。不过,就算是经过了好几年的演练和闹笑话,我还是有个微
妙的问题没搞清。
我们知道,一个人要亲吻另一个人时,会凑近对方,微微努起双唇做好准备。可
是,该做好吻几下的准备呢?两下?三下?还是四下?准备不足,会有让对方伸
过来的半边脸僵在那儿的尴尬;准备过火,则有可能对方并没侧过脸颊,而你却
猝不及防地亲到他/她的鼻子上。对于这个问题,我能提供的最佳方案就是密切注
意对方头部的运动趋势,见机行事。
在字典里,bises是阴性的亲吻,bisous是阳性的亲吻。两个词在字面上并无区别
。然而实际操作起来,一个阴性的吻和一个阳性的吻显然不可等同。或许关键在
于动作要领的细微差别吧:如果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bisous;我们的嘴唇应该在他
/她的脸上多停留一两秒钟,发出的吧唧声也应该更响些。唉,也只有在法国,人
们才会为这类问题伤脑筋呢。
孤独的薰衣草花田
有人曾亲自统计过普罗旺斯乡间的小石屋的数量,结果竟然多达3000余座。这些
石屋星星点点地散布在普罗旺斯的田间村头,相对远离人居,多是当地先民在开
垦乱石丛生的荒地时就地取材而建,用来存放各种农具(碰到灾难性的气候或是
瘟疫肆虐乡里的年景,还被用作暂时的栖身之所)。学者们认为这些石屋在外观
上具有典型的新石器时代的风格,与撒丁岛上的努拉格(nuraghi,撒丁岛上以石
块垒成的平顶圆锥状建筑物,约有7000余座——译者注)十分相似。而事实上,
大多数石屋的建成年代不会早于18世纪。
您若是把